嫖到未婚夫_第三章 会馆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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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会馆③ (第1/1页)

    “放开我!”

    年律像条毛毛虫在地上蠕动着,却怎么也逃不出蒋珝的钳制。

    蒋珝非常坦然地说:“年少爷不是不让我内射吗?那我只能……”

    蒋珝还有点遗憾,他是更想射在年律的嘴里的。

    被压在地上的年律羞愤欲死,恨声道:“滚,放开我。”

    蒋珝好不容易制住他,此时就当做没听见一般继续挥起皮带,雪白的臀rou上肿起一条食指宽的瘀痕,就连细嫩的后xue都挨了几下,不情不愿地瑟缩起来。

    “你?!”

    年律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荒谬,但他是绝对不会向蒋珝求饶的。

    短暂的失态之后,不论蒋珝如何凌虐年律的臀rou和xiaoxue,年律一直强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连脚踝上的铃铛也只敷衍地摇了两声,便迅速沉寂下来。

    蒋珝也不指望这个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年律会在暴力下服软,不幸的是,他今天的心情很不美妙,也不想哄着年律,只想来硬的让年律暂时听话就行:这一段的过程不重要,年律是不是真的听话也不重要——这仅仅决定了年律将以什么样的姿态出这个会所而已。

    直到年律挺翘的臀部上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rou,蒋珝才丢开手里的皮带,半晌,年律仍侧着身蜷缩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蒋珝俯下身,掐着年律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年律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狠狠地用眼刀剜着蒋珝的血rou,被掐变形的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骂咧咧。

    “年少爷好精神,”蒋珝夸奖道,“正好时间还早,我们还能再玩一会儿。”

    年律的后面疼得不行,骂两句骂累了就不想再搭理他。蒋珝非常绅士地等年律骂完,才松开了捏着年律下巴的手,起身一脚踩在年律肩上。年律猝不及防一头磕在地上,即便有厚厚的地毯缓冲,他还是眩晕了两三秒。

    耳边一阵嗡鸣,年律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年律整张脸埋在地毯里,有些呼吸不畅。

    年律在地上无意识地蠕动了几下,想要挣脱蒋珝的压制。

    然而更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让年律整个人扑在地上,地毯柔软的长毛正在他的yinjing旁边磨蹭,甚至有长毛在这样毫无章法的戳弄下从铃口滑入,带来绵绵不绝的痒意。

    热流正慢慢从小腹往下涌,汇聚到前端,在痒意和yin欲的双重摆弄下,他的yinjing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只差一点抚慰,便能喷薄而出。

    年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唾弃自己的yin荡:居然这样都能勃起。

    年律太过安静,反倒是让蒋珝有点不安,他想了想,半跪在年律面前,可惜年律把脸埋得严严实实,蒋珝只能看见他红到要滴血的耳尖。

    “年少爷?”

    年律一动不动,不,他根本不敢动,软毛正轻轻地滑过他的铃口,年律需要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才能保持着沉默,而不是放浪地呻吟。

    蒋珝犹豫了一小会儿,扶起了年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年律的呼吸有些粗重,脚尖不自觉地绷紧。

    蒋珝若有所思地亲了亲他耳尖,年律则异常乖巧地垂着脸,脸上泛着不自然地潮红,他悄悄地抬腿,企图靠小动作遮住些什么。

    但是他整个人都在蒋珝的怀里,蒋珝很轻易地就发现了年律想要藏起来的东西。

    “玩得很开心啊?”蒋珝在年律耳边轻声说。

    然后他伸手将年律的yinjing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分量,夸赞道:“本钱不错啊,嗯?年少爷。”

    年律的yinjing有着与他本人的秀美相反的狰狞丑陋,此刻肿胀充血到了极致,也只比蒋珝的那根略小一点而已。

    蒋珝把玩了两下,成功逼出年律几声呻吟,年律不由得挺腰,就差一点点……

    “啊——!”

    年律突然痛呼出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任谁在这种时候被狠狠掐了一下guitou都会阳痿的。年律痛极,下身立刻萎靡软化,安静地蛰伏在蒋珝手里。

    “现在知道怕了?”蒋珝冷笑一声,“以后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玩?”

    “我爱怎么玩怎么玩!”年律气急败坏地说。

    “你玩?”蒋珝嗤笑,“确实有不少人排着队在等着玩你。”他飞快地说了两个名字,是他们二代圈里玩得特别狠的人,经常开yin趴,据说曾玩死过人,但是被家里压了下来,之后也一直没收敛:“他们会一起给你开苞。我们年年真是一块好rou,谁都想尝上两口。”

    年律“呸”了一声,鄙夷着他们的痴心妄想。

    蒋珝俯身,在年律耳边轻声说:“等他们玩够了你,就会放你回家,你哥和我都会收到你主动找cao的录像,对你这个sao货失望,再也不会管你,你被他们用录像裸照要挟,叫天天不应,只能继续在这里当母狗,直到他们玩腻了你为止。”

    “到时候你想吃几根jiba都可以,是不是很开心?”

    蒋珝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年律红肿的臀rou,因为疼痛,年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是蒋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年律哪儿还不知道和自己上床的不是什么男公关?

    但是他一向是嘴上不饶人的主,只见年律冷冷地呸了一声,嗤笑道:“我本来就可以想吃几根就吃几根,要你管?”

    “那怎么让我玩两下就跟我闹脾气,这时候怕被cao了?”蒋珝掐着年律的下巴,语气冷淡,“还是你就喜欢被轮呢?”

    年律不躲不避,直视着蒋珝的眼睛,又变回挑剔骄矜的年少爷:“是你的技术太烂了。”

    而且年律才不信蒋珝的危言耸听,会所因其隐蔽性,特别关注客人的隐私,年律可是正儿八经的客人,怎么会突然有人闯进来强jianian他?

    年律反而更好奇一点别的东西,比如——

    “说的这么详细,难不成你以前还救过风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年律没看到的地方,蒋珝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年律难得见他没有还嘴,不知为何反而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很快,他的世界天旋地转——他被男人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男人的肩膀直直顶着年律的胃,年律反胃想吐,干呕了几声。

    还没等年律多扑腾了几下,他就被丢到了床上,绑在手上的领带换成了更加结实的手环,被男人扣在床头上。

    惨遭凌虐的后xue再次被入侵,年律疼得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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