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羊花】早知道就认真打JJC了(sp)_墟海之眼(SP 师徒)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墟海之眼(SP 师徒) (第2/5页)

清歌,如此反复十余次,目光如芒在背,让齐清歌十分不自在。

    文绵心底感慨:此人真乃是名剑大会劝诫堂开张以来犯错的集大成者。

    “十五日前,据一名相知侠士说,你在2v2的名剑大会之中,不以本门武学奋力争雄,却用小小六面骰博单双来决定胜负?”文绵拿着饱含恨意的投诉信,突然开口。

    “这……打不过的时候大家都会选择体面一点的办法结束。”

    “相知说遇见你三次,你赌了三次,输了三次。”

    “我,这…运气使然,运气使然。”

    “是吗?根据推栏文员复盘记载,十五日前一整日你共计参与名剑大会七局,七局之内无论敌我是何阵容,均一意孤行,偏要以猜单双决胜负。”文绵翻页,补充道”七局仅胜一局。”

    “那不是还、赢了一局吗?”齐清歌见缝插针。

    文绵低头看了一眼对局记录,缓缓道:“那是对面洗车。”

    “……”齐清歌一时无言。

    文绵收起相知投诉的信件和十五日前的对局详情复盘记录,折叠放回文件匣中时突然开口:“既然你这样喜欢猜单双,不如今天和我也玩一把?”

    齐清歌在齐家当少爷这些年,别的不说,吃喝赌是没少逍遥快活的,听声辨大小更是不值一提,自信能对其cao纵自如。他不做犹豫,应声答道:“好啊,我们赌什么?”

    “若是你赢了,我便不罚你,若是你输了便罚双倍,如何?”

    凭借他和骰盅多年来建立的深厚情谊,齐清歌想都没想就应下来了,他问道:“那骰盅在何处?”

    文绵冷笑:“我这骰盅另有不同,你需先买定单双才能开局。”

    天下还有这样的骰盅?

    齐清歌不信,也不应声。

    文绵走到来时墙边,摸索机关暗格,只听见“咔哒”一声,一处墙面被推开,露出一快四四方方地,文绵从内里搬出来一个看起来笨拙的小甲人,粗糙的外表更衬得他手骨节分明精致好看。

    齐清歌认识这种天工甲人。矮胖一只,及膝高度,盛夏酷暑难耐,家中曾经买过几只这样的甲人,价格不菲。这甲人由青岩天工弟子设计,初衷是为了人们夏日取凉扇风而作,故设计双臂能动有手持物可以挥舞。

    只是文绵拿出来的这个小甲人看起来没有家中的慈眉善目,毕竟家里的小甲人机械手臂上中举着的是扇子,这个小甲人手上拿着的是一根三尺宽的戒尺。

    文绵的脸越来越近,自然拿着戒尺的小甲人也越来越近。

    文绵调试好小甲人挥臂的高度和幅度,让不知疲倦的小甲人贴近石柱上捆着的齐清歌,小甲人钳着戒尺,用均衡的力道在齐清歌屁股上一次又一次机械地挥舞。

    难怪要提前下注。

    这就是文绵“另有不同”的骰盅。

    文绵贴心地说:“现在你想好你猜单还是双了吗?无需担心我会动手脚,这是堂里新购入的甲人,刚做改造。我也不清楚他能运行几时,兴许一会儿就停了。等它停手时,骰盅里的答案就自动揭晓了。”

    这话的确没有骗齐清歌,文绵真的不知道小甲人的持续时长有多久,时长时短,极不稳定。

    齐清歌不肯放弃这五成概率,赌了句:“好,那我押单。”

    齐清歌想过自己输了会挨打,也想过自己赢了毫发无损,却没曾想赌博的过程就是挨打本身,而这还只是开始。

    捆紧的红绳容不得他扭动挣扎,像钉在案板的rou只能接受被切的命运,他也只能生生挨着小甲人的拍打。

    小甲人在齐清歌身后,像盛夏里执行给齐清歌扇风的指令一般举着戒尺拍打齐清歌的屁股,甲人双臂上的戒尺每一次在挥舞到齐清歌屁股上的固定的位置,发出沉闷声响,甲人双臂各有戒尺一枚,故左右两边一齐落下板子,齐清歌两瓣屁股同时挨打。

    对面力道均衡固定的拍打,齐清歌一开始还当做没事人一样不在意,久而久之,滴水尚能穿石,何况戒尺于软嫩的少爷屁股。小甲人和他,就像是鼓手击鼓,不过鼓面则是齐清歌的屁股,传统的鼓面被击锤会有磨损,而齐清歌这个并非死物的“鼓面”会被打肿。

    他咬紧下唇,在心里默数着待会决定输赢的数字:一、二、三……。

    文绵自然不会给他这样安逸舒适的挨打环境,他向来喜欢双管齐下,他继续道:“七日前下午,一位衍天侠士说你无缘无故骂人,可有此事?”

    “呜——我,我记不太清了,如果…属实,那是我不对。”

    “七日前晚上,一位侠士举报你乱报武学招手,虚报战局,错判形势,害他莽撞上前,此举你做了不下五次,原本的渡劫局打成洗车局?”

    “啊…?”就连齐清歌自己都在心里咒骂自己该死,怎么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

    文绵抽出一把匕首,划开齐清歌手腕绳结,拎起一只手放到齐清歌脸旁,如沐冬风的声音随之响起:“祸从口出,掌嘴。”

    文绵也没说错,无论是掌嘴还是被打屁股,二者虽然都是齐清歌在吃苦,可确实不是文绵在“打”他。

    齐清歌上边自食恶果自己抽自己掌嘴,下边尝尽另类“骰盅”折磨。

    “啪!”“啪啪”之声此起彼伏,在他身上响得好不热闹。

    文绵没有说停,齐清歌也不敢私自停,空荡的墟海之眼里尽是齐清歌身上的抽打之声。

    从木匣之中拿出一杆烟枪,文绵点燃烟丝在齐清歌脸上吞云吐雾。

    举着烟枪顺着齐清歌衣领往里探,烟杆在齐清歌上身敲敲点点,燃着烟的烟锅滑过齐清歌少爷身子矜贵乳首,齐清歌被烫得一个激灵,失声叫了出来,差点逼出眼泪,口中血水止不住往外流,好不狼狈。

    对此司空见惯的哀嚎文绵不为所动,甚至好心拿出手帕替齐清歌擦了下脸。

    在齐清歌上身一番探索之下,终于偿所愿地摸到了他贴身藏着的小镜。

    文绵大发慈悲地允许齐清歌停手,从齐清歌上衣内抽出烟枪,退出时不忘再次略过让齐清歌破音的地方,文绵用烟枪挑起齐清歌下巴,举起他的随身小镜,让齐清歌好好自己看看镜中的自己。

    一半是祸从口出被自己扇肿的胖脸,一半容貌如初的天妒容颜。

    齐清歌想开口说些什么,口腔里的血水又流了出来,他只好先把血水呑回肚子里,这次泪水却流了下来。

    文绵锐评:“哭早了。”

    齐清歌抹了把眼泪:“我才没哭。”

    齐清歌的巴掌结束了,文绵回去续了一杆烟,这时不稳定的小甲人终于停止了挥舞,戒尺暂停之后,齐清歌终于得以感受真正的疼痛,像延时的猛药,药效上来时的巨额疼痛在他身后炸开。

    文绵用烟枪戳了戳他屁股,说:“如何,是单是双?”

    要不是双腿笔直捆在石柱上,齐清歌都要疼得跳起来了,他哪里还能记得数字,能正常清醒给他回话都很了不起了。

    他支支吾吾,吞咽几次口水后才作答:“单…吗?应是七十九,不,八十二…好像也不是……”

    1

    文绵笑了,他并没有数,只是喜欢看平常自信爱赌之人在此时的迷茫无措。

    文绵用匕首划开齐清歌腰带,扯下齐清歌的裤子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