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蚝拼盘【骑脸/69】 (第3/3页)

，告诉我好吗？”谢云流捏捏对方惨白的脸。

    李忘生的神志好像已经飞走了，闻言只是呆呆回应：“若是这一刀挨在忘生身上就好了。”

    “这什么话！好端端挨刀子作甚？！”

    “哥，你做这些的事情，想过你自己吗？”李忘生轻轻抓住对方捏自己的那只手，有些语无伦次“你也看见了，那一刀离动脉有多近。万一……万一……你怎么办？我……你……”

    他喉咙酸得厉害，眼睛也涩涩地发痛，偏偏就是掉不下一滴眼泪，只能直勾勾盯着对方。

    “那忘生……就再也没有哥哥了。”

    这话说得悲戚，谢云流忽然脊背发凉，一阵猛烈的后怕终于钻入他的后脑勺，他浑身发起抖，用完好的那只手紧紧将李忘生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他声音干涩，像是要落下泪一般。

    “我错了。”他将嘴埋入对方发顶，“再也不会了。”

    没心没肺如谢云流，想到自己和李忘生天人永隔，也会感到惧怕。

    李忘生却摇了摇头，揪住谢云流衣角：“哥一片赤诚之心，何错之有？忘生只是希望如果还有下次，哥能多想想你自己，可以吗？”

    可不可以也想想……我？

    李忘生还是没能说出口。

    “可以，怎么样都可以，不哭了好不好？”

    李忘生轻捶一下抬起腿踢了一下谢云流，抗议他的诽谤：“没哭！”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谢云流放开按住对方头的手，伸手摸摸对方的眼眶，“撒谎，明明都红了。”

    “可你也……”

    “那是你看错了，哼！”谢云流偏过头去不让他看。

    “你！”

    ……

    虽然谢云流自己觉得并无大碍，但还是被班主任按在家里休养了一周。这一周里每天放学后，李忘生都回抱着一沓卷子和誊抄来的笔记找谢云流。

    “忘生啊饶了我吧——我可是伤员哎～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哥说笑了，你现在面临高考，一定不能耽于享乐，这是今天的笔记，我帮你誊好了……这些是周考卷，你挑感兴趣的做做吧。”

    李忘生把怀里的笔记本卷子逐一摆在谢云流面前。谢云流望着他认真的神情，想象着平时沉默寡言的李忘生面对一群不认识的学长学姐借笔记要卷子的模样。他那群不正经的同学一定会围着他起哄——忘生脸皮这么薄，万一被奔放点的女同学调戏了怎么办？！

    他越想越觉得心中酸胀无比。他藏了这么多年的宝藏怎么就被别人发现了。

    “那……你觉得她们人怎么样？”

    “同学们都很担心你，托我转告你多加保重。应该都是很热心的人吧。”

    谁问你这个了？

    李忘生你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已经……

    他只能循序渐进：“那你有没有，印象特别深的人？”

    李忘生茫然摇摇头。

    二人大眼瞪小眼，谢云流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害怕李忘生喜欢上别人，青春期谈个恋爱再正常不过了，自己哪有什么权力去干涉呢！

    可是……只要一想到李忘生今后会和别人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洗漱，一起睡觉……他就、他就！”

    “以后谁要是和你结婚，一定过得特别幸福。”谢云流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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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李忘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搞得云里雾里。

    “你这么体贴会照顾人，长得又好看，脾气还好，你老婆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嫂子是才对。”

    “那不一定。”

    李忘生眨眨眼，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哥以后不打算娶老婆吗？”

    谢云流挠头：“不知道啊，你看老吕不就打了一辈子光棍嘛。遇到有缘的就结，没有就算了吧。”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唔……”谢云流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长相不知道，但一定要温柔，不能老凶我，也不要老管着我——但也不能完全不管我！能让我亲让我抱让我牵着手走在路上的。”

    听罢，李忘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说完了，你呢？”谢云流装作毫不在意地随口一问，实际上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握住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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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忘生不知……”

    “不行，你一定要说，我都说了！”

    “那……我喜欢眼睛亮亮的。”

    “没了？”

    “没了吧……”

    “没劲。”谢云流别过头去，看不见表情。

    当时自己在想什么？谢云流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还记得这些他以为已经被忘却的记忆。原来他就是那天意识到，自己对李忘生的感觉并不是单纯的哥哥对弟弟的保护欲。

    自己那时是不是想问，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能不能喜欢我，我的眼睛也很亮的。

    若是当时能说出口，后来李忘生是不是就不忍心把自己出卖，逼得他远走他乡了？

    谢云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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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忘生已经合上笔记本，钻进新换的床铺。

    那干脆再做得绝一些，把人哄上床，没日没夜地jianian，让他离不得自己，就没空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谢云流不着边际地想。

    生不了刚好，每天都能灌新的精进去，一走路就稀稀拉拉往地上滴，为了不漏得到处都是，就只能拿跳蛋堵着。遥控器要放在他谢云流的手里。那对没怎么发育的乳也要穿两个环在上面，轻轻一拉下面就能夹得更紧。

    “师兄，晚安。”

    温吞的声音打断了谢云流的幻想。

    “嗯。”

    或者……

    或者只是让他亲亲自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