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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2 李旻,过来(攻瘫痪失换尿布) (第2/4页)
被迫击炮炸死了,他跟几个将军小兵就学会了拿铁器炖野鸡汤。可惜他会的就那么几样,烤兔子、小鸟、野鸡、炖兔子、小鸟、野鸡排列组合,现在照顾起某个小病人相形见绌了,难得学得勤奋又认真。 顾昀明显松了口气,用完餐后,他进入卧室,从衣柜拿了一件长庚内衣,修长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放进了军大衣口袋。 长庚在门缝边上看了一眼,腿上的绒毯骤然皱成一团。 鉴于中午长庚不是很愿意吃饭,顾昀认为是做的饭菜味道太糟糕。以至于他在做晚餐的蜂蜜烤苹果的时候,做了很多功课。他一个人在厨房里嘀嘀咕咕,要放葡萄干和栗子在里面,应该把苹果削去一层薄薄的皮,这样烤的时候就不会炸开来。 夜晚6点,长庚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 “子熹……” “嗯?怎么了……哦对,得把糖加热……”顾昀没抬头,正全神贯注与甜品奋战到底,感觉像是要把毕生绝技都倾注在这顿晚餐里。 “这个是视频音频的硬盘。这是高塔的布防图以及辖区通信密码,只要摧毁了这玩意儿, 高塔就会与外界失联。还有工厂里158个人的签名,这是他们的亲笔书信。”长庚低头从旁边拿了一个黑匣子,打开它,放在餐桌上。“我问过律师,可以作为辩护证据呈堂证供。” 顾昀手一顿,他直起身,透过厨房的烟雾,眯起眼睛看他。 “如果被弹劾立案调查,也不用过于担心。下议院六百七十名议员,有四百九十名与我有利益关系,在关键时候还有点作用。” 长庚的声音变了,不是他在家里柔软的声音,也不是在工厂里那种温和可亲的声音,是最标准政治辞令的声音。 顾昀把烤箱按钮关了,他脸上还有可笑的白面粉。 “这里有五瓶抑制剂,你先拿去用。”语气很轻,好像是在对别人说话。 顾昀走到餐桌前,拿着那些试管抑制剂,有些说不出话。这些玩意儿也是从烤箱里拿出来的吗,怎么是热的,摸着竟觉得烫手,像是里面装着一个个苍白挣扎着的尸骨。他的心脏莫名其妙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半。 顾昀突然有些惶急,看了看表,快7点了,太阳下山了。 “这些一会再说。烤苹果还没好,还没烤好,你看还没出糖色,等一等我。”顾昀忘了拿微波炉手套,直接用手进去翻捣,手烫得通红一片,像在滴血。 滴答,滴答,滴答。 长庚坐在轮椅上,脸色突然难看。 烤箱里的烤苹果被拿了出来,厨房外一股古怪的气味在蔓延。 有什么东西在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客厅里就像暴雨来临前一样憋闷,无法呼吸。 顾昀点亮了小公寓所有的灯,小心谨慎地把食物摆放在桌子上,把熨好的餐巾铺好,他来到长庚旁边,很紧张,像第一次进入军队接受检阅一样。 “喏,尝尝这个,你最爱甜乎乎的,我加了很多糖。”但对方并没有表现得热切,甚至有些唇色发白。这让顾昀有些怔愣,他靠近轮椅上的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步子。 顾昀手里的瓷盘斜了斜,差点滑下去。 对方那双眼睛平静无比,但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痉挛发抖的肩膀暴露了此时的状态。 顾昀把盘子放在桌上,一个箭步过去要把他抱起来,手腕却被那人一把握住! 手劲力道控制不住,直接把顾昀掐出疼的一声哼,长庚才陡然松开手。他的喉咙里泄出一丝低声,像是在喘息,又像是在呜咽:“子熹,帮我拿件睡衣。” “你别乱动……”顾昀转身就往卧室衣柜里跑。 长庚低低地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等顾昀离开,长庚翻开了盖在腿上的绒毯。黄褐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沾满了轮椅整块布料。裤子、拖鞋满是肮脏的痕迹,地毯上洇晕出一大片深色,狼狈不堪。他掐住自己噗噗流水的性器,防止它继续失控乱喷。 顾昀回来时手上拿了个东西。alpha正低着头,弄了半天也没解开睡裤的绑带,他的手死死攥紧着轮椅的扶手,一言不发,拒绝别人的帮助——这就是他不吃饭、不喝汤的原因? 顾昀控制住表情,轻声细语:“到我这儿来,扶着我肩膀。” 长庚身子抖了一下,反倒往后退了一大截。 这种划清界限的举动令顾昀不悦,他瞬间沉下脸:“李旻,过来。” 长庚抬头看了他一眼,半晌才吐出生涩的字: “我控制不好……” 这一眼,如同死刑犯被宣判一样,把顾昀仅剩的半个心脏震碎了。 刹那间出现的心疼已经把他那些残存的、几何倍数的毅然决然的意志彻底吞噬。钢铁竟然也会被高温熔断,他顾昀竟然也会有恐慌。 当顾昀突然明白自己也有做不到,离不开的时候,就像终于甩掉了令人痛苦不堪的夹脚的鞋子一样,他突然倾身上前,紧紧地搂住长庚,用力压制着他不乱挣动。 顾昀把瘫在混乱液体里的alpha抱了出来,直至把那条尿湿的裤子脱下来,他展开灰蓝色棉质内裤,再迅速把手里藏起的东西——一卷白色干净的尿布塞进长庚的裤裆,动作就跟练习了许多遍那样自然熟练。 长庚表情凝固了,他攀着omega的脖子,头埋进去,手抱得很紧。 “把烤苹果吃了。” “还不饿。”语气干巴巴的。 “但你的胃说它饿了。” “它说还没……晤……” 顾昀快速咬了一口烤苹果,然后拿舌尖顶进长庚嘴巴里,像鸟mama拿胖胖小蚯蚓投喂雏鸟那样——狗屁,他才不是什么mama,哪个不肖子敢拿舌头顶自己口腔,该死的,他现在嘴里全是长庚的气味。舌头被吸肿了,直往下巴流水。 夜晚七点三刻,床头灯的光晕柔和地铺叠在男人的脸颊上,将omega愈发衬出一种珠玉般明润的光泽。顾昀在打电话,等打完进屋时,就发现长庚在卧室捣鼓一个黑黢黢的匣子。 “这是,照相机?” “嗯,跟你合一张影好不好?”alpha的低音像落到厚厚绒毯上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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