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振翅日记_左肩的蝴蝶(糙汉男主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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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肩的蝴蝶(糙汉男主视角) (第3/10页)

说:“你要走了吗?不走好不好。”

    我挪开她的手,将她的头发拢到耳后,叹了口气,“我去楼下给你买点吃的,坐着乖乖等我。”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雀跃,嘴角弯弯,可Ai得让人想欺负。

    我买了米和蔬菜,还有几个苹果,又给季烟惟煮了一锅粥,炒了一个青菜和J蛋。

    她很给面子地吃了个JiNg光,嘴角没有下来过。

    我看着她这样开心,心里莫名觉得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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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地把药吃了。”我把水递给她,“要是还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嘴巴张了又合,yu言又止。

    我看着她被咬得猩红如血的唇,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柔软的触感一下贯穿了我。

    我语无l次,在她茫然地目光里慌乱地逃离。

    可我那时候不知道,那身后的眼神很快变成了狡黠。

    我呼x1凌乱地站在她小区的楼下。

    我望着她房间里的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像是蝴蝶抖落翅膀上的鳞粉,充满某种不为人知的暗示。

    我在她楼下cH0U了两个小时的烟才离开。

    第二天,季烟惟给我发了消息。

    “你今天来吗?”

    “……”

    “我不会做饭,你还买了好多菜,不做要浪费。”

    “知道了。”

    莫名其妙的,我开始了每天下班给她做饭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

    季烟惟冰箱的菜仿佛永远也吃不完,像是变魔法似的,前一天消失了,第二天又会原原本本地重新出现。

    可是,菜怎么会吃不完呢。

    凤梨罐头会过期,菜也会吃完。我不戳破,但并不代表我一无所知。

    我和她,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四/

    2

    “叮咚,叮咚——”

    我按了半天的门铃,季烟惟迟迟没来,发消息也没人回。

    我快没了耐心。

    最后是套间里另一个房间的人来给我开了大门,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年轻好看的男孩子。

    “你是5号房姑娘的男朋友吧,我最近常看见你来。”他笑了笑,礼貌而温和。

    “她好像出去了,你在门口等一下。”

    我嗯了一声,道了谢,没有解释。

    他可能怕我无聊,觉得我一个人站门口怪尴尬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了起来。

    男生见我语气淡淡,大概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讪讪地进了自己房间。

    季烟惟很快地回了家,把自己包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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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喘吁吁地拎回来了一大袋子菜。

    见到我的时候,她明显地怔愣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

    我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问了一句,“怎么不接电话。”

    她嫣然一笑,“手机没电,在房间里充电。”

    我面无表情地给她做了饭,等她吃完,然后洗了碗。

    “季烟惟,我明天开始不会再来了。”

    她停下刷手机的手,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

    “我做错了什么吗?”她抬头,眼睛里水汽氤氲。

    “不是你的错,只是各归各位罢了。”

    我起身准备离开,身后的人却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我,那样紧,那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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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子一僵,心里却乱七八糟,心绪翻腾。

    我想起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男孩,想起他年纪轻轻便考取了律师资格证。

    这样的男孩子,注定优秀,注定不会在这种地方久住。

    最重要的是,他言语之间,表达了对她的欣赏。

    或许,这样的男孩,才是最适合她。

    一GU酸涩在我心头蔓延。

    公司破产后,我几乎对这个糟糕透顶的世界失去了任何兴趣,对任何人提不起情绪。

    要不是那些taMadE该Si的债务,老子早解脱了。

    可是她偏偏闯了进来,闯进我暗无天日的世界,告诉我,原来晦暗至此的我,竟然也有被需要的价值。

    这一刻,我突然对生命重新燃起了兴趣,因为季烟惟。但我依旧企图叛离这个世界,也因为季烟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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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妈能给她什么,一堆巨额债务和一个腐朽溃烂的自己。

    “放开我,季烟惟。”我语气冷淡像是夹杂了凛冽的风雪。

    “我不放,你不要走好不好。”她转到我面前,紧紧地g着我的脖子,脑袋陷在我怀里乱蹭。

    她的泪水快烫伤了我,灼得我心口一阵阵地发疼。

    我看见了,蝴蝶在哭泣。

    “求你,别走。”她仰起受伤的小脸,忽然吻住了我的唇,笨拙而青涩地辗转流连。

    如同过电一般,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无数的烟花。

    蝴蝶吮x1着我,像是在释放一种名为沉沦的毒素,那毒素织成了一张网,不断地吞噬着我的灵魂,试探着我的渴望,蚕食着我的理智。

    蝴蝶拼命地哀求着我。

    蝴蝶啜泣着,它说,阮效宗,留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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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那张绵软cHa0Sh的网里下坠,却在她手往下腹游移的时候清醒过来。

    我猛地推开她,怒不可遏,“你疯了,季烟惟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止住了眼泪,忽然笑了,笑得凄凉而动情:“我很清醒,阮效宗。”

    “给我。”

    我没有看她,透过她身后的镜子,我看见镜子里的男人,眼底尽是浓墨翻涌的Ai恋,那是一抹化不开的yUwaNg。

    男人的眼睛很诚实,身T,也很诚实。

    我扣住她的脑袋,激烈而缠绵地回吻。既然选择了,那没有退路可言。

    沉沉的夜幕之中,有人撕开压抑困缚的茧,蝴蝶的灵魂在泥沼里沸腾。

    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场荒诞的,纠缠的,失控的梦。

    然而被占有的,并不是那只蝴蝶。蝴蝶是主动占有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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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愿意为蝴蝶牺牲,堕入guntang的地狱,那也是我的天堂。

    因为从第一眼开始,我就深深臣服于蝴蝶的诱惑。

    逃不过,我认了。

    /五/

    这一夜,她想是累透了。

    我m0着她清恬的睡颜,不知道cH0U了多久的烟。

    我想,我应该离开的,然后删除她所有的联系方式,消失于人海。

    又或许,我该给她留一张纸条,告诉她,「成年人的世界,并不是所有喜欢都能实现。」

    但是,我忽然不想走了。我他妈就是个畜牲。

    我的前半生失败透顶,可我想为一个人重新开始,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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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无尽的夜空里有月光照进来。

    我笑了笑,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有只白sE的蝴蝶在向我索吻。

    蝴蝶的身T美得惊心动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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