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R] 金鱼的美德(R27)_全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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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第2/4页)

愿望!

    无情拒绝父亲的纲吉将那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烟抢过来,以关爱老年人身体健康的名义冲进下水道。结果下一周考完试回家那天,家门口装饰着白花,母亲穿着得体的黑裙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笑容苍白无力。

    早已患上癌症的父亲不愿让家人知道这件事,只说是提前退休回家养生。他一生的愿望是妻子和孩子能过得好些,是儿子将来能成长为比自己优秀的人,是藏在沙发缝下里的一根香烟。

    沢田纲吉能够分辨善意与恶意,也能区别真心求助的模样,当然也知道利用是什么。可惜他的舌头的构造有些特别,纲吉说“不”的能力,随着他的父亲一起消失在记忆里。

    拜托了。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我只能想到你。纲吉君最好了。

    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沢田纲吉很难拒绝他人的请求。

    因此,当柔软guntang的东西贴上来的时候,班里的学生说着“帮帮我吧,老师”,沢田纲吉朦胧着双眼,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根抵在下巴上的东西。

    借住在此地的少年因为某些原因有过照顾醉鬼的经验,家里也未雨绸缪,备着醒酒药。Reborn端着水拿着药回来,居然看到历史老师解了裤子、手腕没入内裤边沿。纲吉在半醉半梦间揉搓着发胀的胯间,咬着皱巴巴的领带,低低喘着。中规中矩的西服早已皱成一团,袜子里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这人居然在自己学生眼皮子地下做这种事情,毫不知情当着他的面xiele。

    酒精上头,独居惯了的纲吉完全将他多了个室友、还需要为人师表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空气中的气味让人安心,身体在熟悉的环境里松懈下来,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起了反应,单身的年轻教师自然而然地照顾起自己的生理需求来。

    快感和负罪感总是迟到,当纲吉终于意识到眼前那双有点眼熟的拖鞋属于谁之后,吓得就快要清醒起来——欲望和理智孰轻孰重,再怎么醉他还是分得清。

    “啊,那个,什么,天,啊,嗯——你、我,昨天,今天、你好……吗?”

    啊啊啊啊!!!家里还有别人!!!

    手里滑腻的液体被胡乱抹在地上,猛然后退缩到墙边、退无可退的纲吉结结巴巴,在啤酒烤脑花儿里寻找着辩解之词。

    “我!Reborn、不是那样的,你别乱想!”

    我不是变态,也不是那什么犯罪分子,就是单纯的忘了你在我家这件事啊啊啊啊——糟糕,这么说好像很没礼貌,Reborn会不会觉得我不重视他?妈呀完蛋啦,被他爸妈知道了我就要社会性死亡啦!

    教师可是高危职业,是巴巴求着学生多读两页书的可怜人,也是夹在学生、家长以及校方中间的职业背锅侠。Reborn见得够多,当然也读懂了纲吉眼里的恐惧——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后果——失业,抬不起头来,被冠以变态的头衔。

    未成年在日本是法律保护下的不死鸟,Reborn想到这点,恶劣地笑了起来。

    解开裤头的老师惊惧万分,神情慌乱,眼眶红红的,嵌着水润的蜜色眼睛。纲吉长得普通周正,不过是很耐看的类型,笑起来总能让刁难他的人消火,这种时候却反过来很招惹人。

    Reborn突然想起爸妈对这位同辈的评价:脑子不错,就是性格有问题,今后应该过得很艰难,毕竟当今社会讲究弱rou强食。

    少年尚未被金钱和等级压榨蹂躏过,心中尚存关于情感的付出与回报的渴求,对父母的言辞并非完全认同。沢田纲吉性格太弱软是真,哪有被不良学生拜托做苦力还一脸大方接受的蠢蛋啊;不过亲善和蔼的人能做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现在——从纲吉裤袋里滚落的晒后修复药膏,正是Reborn短信里让他去买的那一款。

    醉成这样不省人事、甚至粗鲁对待敏感身体的家伙有脸在他面前自慰、居然没忘记给他带药。

    虽然未曾可知,但脚步踉跄的醉鬼社畜进了药店却不是买醒酒药,店员的脸色恐怕十分有趣。Reborn摸出纲吉的手机,打了一串乱码的编辑格子里能分辨出几个字,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不听话的手指的责任,没能将“好的没问题”几个字发送出去。

    Reborn望着那张呆愣的、等候发落的脸,微微笑了起来。

    揠苗助长的、尚未褪去稚嫩的家伙分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始终在勉强自己;做着自己不擅长、也不太喜欢去做的事情。

    早已不是处男的外籍高中生视线下滑,客厅里射过来的灯在那片阴影里闪烁水光,缠绵隐忍的轻哼尚在耳畔。Reborn咽了咽口水,猜想纲吉哥哥瑟缩的可怜东西恐怕没得到什么快感。

    少年叼着那片醒酒药,含了口水,在诧异得见鬼的暖色视线中蹲下去,紧紧按着纲吉的肩膀,撬开了他的唇。

    最先顶进来的是药片,随后是被体温升高过的饮用水。纲吉生怕被呛死,靠着本能咽了下去;等药落到肚子里,他这才反应过来被自己的学生给吻了。

    “你你你——!”

    尚未知晓自己在小房客的心里埋下种子,纲吉语无伦次,紧接着又被Reborn堵住了嘴。微凉湿软的舌头蹭在上颚,酥麻感从尾椎骨开始向上,浑身颤抖不止,纲吉心想,我也会有被趁人之危的一天啊。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睫毛纤长浓密的欧洲少年弯唇浅笑,解开了自己的裤头,半哄半诱的拍了拍纲吉的脸颊:“帮帮我吧,老师。”

    拜托了。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我只能想到你。纲吉君最好了。

    Reborn以为,沢田纲吉尚未学会拒绝他人的请求。

    因此,当柔软guntang的东西贴上来的时候,班里的学生说着“帮帮我吧,老师”,沢田纲吉朦胧着双眼,鬼迷心窍,伸出舌头,舔了舔抵在下巴上的东西。

    被陌生的手抚弄身体,纲吉沉溺于酒后被无限放大的欲壑。他咬着嘴里的衣物低低哭泣,不自知地晃动着腰,泄出恬不知耻的鼻音和气声。

    丝毫没想到日本人果真如刻板印象中那样异常保守,明显是第一次与人肌肤相亲的家伙又纯又欲,惹得Reborn方寸大乱。他忍不住想要体会更多,又怕弄伤他,更不想这种本该美好的事情被当做威胁。

    少年俯身搂着纤瘦白皙的身体,汗落在纲吉绯红的脸上,压低声音,轻轻说道:

    “谢谢你,纲哥。”

    为治疗晒伤而购买的药膏被用在自己身上不说,还是难以启齿的地方,纲吉羞愤得想要成为地板之下的混凝土。他涨红着脸,气得咬了Reborn胳膊一口,却被还击性质的撞击顶到深处,在前后夹击的颤栗中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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