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鸢_第五章(紫薇的路不停歇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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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紫薇的路不停歇 ????????) (第1/1页)

    胆子是因为放任所以才逐渐变大的。

    有时候滕昱超也会想,滕鸢真的注意不到么?

    他自然是金枝玉贵,一样东西难用二次;不过他是何等心细如发的人,怎么注意不到贴身物件的丢失。

    滕昱超疑心滕鸢只是故意罢了,至于目的为何,他却不知道。也曾经大胆试探过,只差明晃晃将疑惑摆在脸上,意有所指地说这一件怎么不见了?或是那一件怎么又好久见不着。甚至搬出那支毛笔,只说想要回。

    这是多么明显的奇怪!不过滕鸢竟然丝毫不起疑,笑吟吟地回绝他一切请求,只道,“那些压箱底的东西,找他做甚。”

    滕昱超并不算蠢笨,明白这言下之意是滕鸢压根不打算追究了,他是否真的不清楚也绝不可能询问出一个结果,于是这也算是不了了之。

    虽是滕鸢不管这事儿,是默认的态度。实际滕昱超认为他尚且未发现端倪——依照滕鸢性子,若是发现滕昱超对他的种种无耻想法,只怕能杀了他。

    现在不作为,估计也只是尚不知晓,否则焉有滕昱超好日子过?他很明白滕鸢的雷霆手段,处置他也并不会难到哪里去的。虽则他是作了滕鸢的便宜儿子,不过滕鸢绝不缺粘连血脉的小孩儿。换了也就换了,你以为他在乎?

    他虽然需求一个孩子以作为血脉的延续,不过依照滕昱超多年观察,滕鸢对此并不上心。

    有合心意的,譬如说他罢;养着也就养着了,如同小猫小狗一样哺育长大也不费什么心思。有不合心意的,譬如说他的前浪,年龄还小些的遣送回去,年龄稍大些的便远远外放,虽无富贵但也不至清贫,只是此生无缘回归故里。

    他顺溜的于此处长到这个年岁,已经算是很讨滕鸢欢心,不过依滕昱超日渐增长的自我厌弃之心为计,这两年估计也到头。

    那样荒诞的自我抚慰,只需被抓住一次,过往数年的如履薄冰也不过是笑话。

    滕昱超的转变是必然的。一步步往下去,到无可挽回的境地,也极正常。

    当然啦,滕昱超可没有如此不知廉耻的胆子,可惜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带来的快感着实局限,他几乎已经难以再达到高潮,不得不寻求别的法子。

    他的对于滕鸢的畸恋在日复一日中不可避免地加深,渴求也更甚,他自己那地儿有什么用?滕鸢十天半个月也难来一遭,让他连联想都做不出的。

    滕鸢的休憩之所他倒是也不常去,在记忆里是蒙着薄纱的模糊,愈模糊愈想象,愈想象愈向往,他连着数日做了很旖旎的美梦,醒来时裤裆一片湿粘。

    既做梦,便也想成为现实,于是铤而走险,打听好滕鸢并不在的日子,做出此生最离经叛道的事儿。

    他要在滕鸢的床榻之上自渎。过这一日后,皆算作涅盘,如若再是放不下痴念,不如早早求去外放,也好过日夜煎熬,神思磋磨。

    滕昱超不愿让自己做出太难看的事儿,可惜他自身不察:为着已经熟透的躯体,而躯体影响头脑,他精神已经出了些问题。一个正常人如何会放任欲望自流?一步步往深渊走去,非是他不得已,只不过他自己也乐意如此,才有如今局面。

    他心里好像告诫自己:我决不能被滕鸢发现。可是所做出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毫无遮拦。他想他自己是战战兢兢的可怜人,若真要外人来看,他实际颇有些巴不得被发现的扭曲心思。

    凡此种种且皆不为外人道也,滕昱超早已陷入魔障,除滕鸢外谁劝得破。

    不过滕鸢是否有劝解的心思,那便是谁也看不破了。

    他这段时间仿佛有些和滕昱超怄气。所说按理不该,不过,滕昱超观察数日后是这么想的。

    这却不是无的放矢,滕昱超那时很惴惴不安了几日:滕鸢待他冷了许多。

    虽然平日也不热络,不过如此冷淡的不闻不问,倒也是头一遭;他还疑心是滕鸢终于发现端倪了么?却又不是很像。除了不大乐意见他的面,其他一切如常。

    还未寻到缘由,滕鸢便已动身南下,左不过是家族里的许多事情,语焉不详地叮嘱滕昱超几句,便走了。

    那么冷的天气!

    滕昱超也鼓着胆子劝说,“天气如此寒冷,有什么事儿是离了您便不行的呢?千里迢迢过去。”

    若放在以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可惜滕鸢对他温软些,他便顺着杆子上爬,仿佛天生就会踩着底线为自己勾画属地一样,以至于说出这样无遮无拦的话。

    滕鸢道,“你离了我难道行么?”

    虽是冬日,滕鸢只披了大氅,火红的毛领衬得他肤色极莹白,说这话时的楚楚眉目都有些勾人的媚,一时叫滕昱超挪不开眼睛。

    他既然愣住一会儿,也就顺着话头说下去,“不行您便不去?”

    “错了、错了,”滕鸢似乎被他逗笑一样,竟然难得的笑出声,“那更要去了呀,超超。”

    他也不管滕昱超如何想,极坦然的转身离去离去,留滕昱超一人在家了。

    那只是前几日的事情,滕昱超此刻回想却颇有些吃力,他估计大概被yuhuo烧坏脑子了,所以才这些都记不清。

    吩咐小厮丫鬟们不必进来服侍,且道,“时间迟了,我尚未寻到主君所言之物,你们先回去罢,也先休息,不须人服侍。我今日便在外间小榻睡一夜。”

    众人对他所言皆口称是,不多时便都退走了,只余四个人远远守在院落口处。

    那些人是断不可能再退走的了,少爷毕竟是少爷,还不是主君呢。不过滕昱超也很知足了,听得外边的声音都停住了,才慢慢往里间走去。

    不是他不想快。

    腿间流出的热液已经打湿了他的亵裤、也仿佛渐渐洇到外衣,他觉得自己稍微再快一些便流的更多了,于是不愿快走。他自己都想不清,到这种再回不去的地步,他竟然还想要体面。

    外间到里间并没有很远,滕昱超推开小门,终于到许久未来到过的滕鸢的居所。

    和他想的不大一样。按理来说以滕鸢的骄奢,绝不会有如此——简洁至空荡的居所。几乎没有任何金玉、陶器或者瓷器,除了小几桌椅、斗柜、便剩下一张床榻,唯独这张榻上坠了层层的流苏帷幔,让此处不至于太过冷清。他许久前确实也来过,终究也没记住。

    可是这样的冷然的地方,却叫滕昱超性欲更加高昂。他如同透过一间酣眠的小屋知道更多的滕鸢,那是他万万想象不能的滕鸢。

    他终于克制住自己别跑起来,走到榻边上;坐下来时只觉得下身一阵濡湿,激得他打抖。

    滕鸢惯用的檀香在这处不很大的地方,丝丝缕缕地侵入滕昱超大脑,仿佛滕鸢正在此处一般,叫他觉得羞耻……又十分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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