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校园里的少女与少年们的暗c (第2/2页)

课间空档，焚忍不住拉着澈，两人一起跑去找老师。

    「老师，琪彧她……到底怎麽了？她家乡现在的状况呢？」焚急切地问。

    老师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这是学院长通知我的，我只是转达。」

    澈追问：「连她的灵兽小翎的情况都没有消息吗？」

    老师沉默片刻，只能无奈道：「……没有。」

    焚和澈互看一眼，眼神里藏着同样的决定。

    ——下课後，他们直奔学院长室。

    推开厚重的木门，魔法符文闪动的室内，学院长早已等候多时。

    「我知道你们会来。」他的声音像早已预演好一般。

    焚强忍着焦躁，开口：「琪彧的家乡，发生了什麽？」

    「塞尔萨克岛。」学院长缓缓说出那个名字，「位在国境边界，自古以来由她们一族守护——守护着燕翎。」

    澈眉毛一动：「燕翎？那只鸟型灵兽吗？」

    「不仅如此。」学院长看着她，神情严肃，「燕翎能与自然植物心意相通，更被视为通往——第四阶世界的使者。」

    焚呼x1一窒：「第四阶……世界？」

    澈则直截了当地问：「什麽是第四阶世界？」

    学院长沉默了良久，双眼望向窗外，像是在遥想一个不属於此世的记忆，慢慢道来：

    「上次副本异常时的能量溢出，已经再也无法隐瞒。你们，包括琪彧，应该都已触碰到了。」

    「是第四阶世界……你们只需记得，它并非外界所传的幻境，而是——我们的颠倒面。」

    他抬起手，虚空中浮现一面光之镜，镜中映照出倒映的天空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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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这样，一切都对应着。你们所在的世界是一张画，而第四阶世界是另一层底稿。两者原本并行不悖，谁也不g扰谁。」

    澈盯着那面光镜，神sE凝重：「可为什麽会崩坏？」

    「因为魔力的震动。」学院长语气沉沉，像讲述一场劫难，「几世纪前，不知何因，两界的能量开始共鸣，像两颗心脏跳在错乱的频率上。能量冲撞压迫着中间地带，镜面出现裂痕。最初只是细小的缝隙，随後便有东西钻了出来。」

    焚下意识屏住呼x1：「……魔虫。」

    「没错。」他的目光扫向焚，微微点头，「它们来自裂痕深处，不属於我们的自然，也不属於那边的秩序。牠们没有情感，只有一种本能——啃食一切能量。牠们先是蚕食第四阶世界的根基，吞噬大地与天空，然後开始侵蚀我们的这一面，。」

    澈紧握的手微微颤抖，却故意将指尖藏进袖中。

    学院长继续说下去，他的声音像在厅堂里回荡，带着悲凉的回响：

    「那时，人们以为世界即将一同崩毁。直到她出现。」

    焚心头一震，下意识问：「谁？」

    「一位伟大的术师。」学院长缓缓地吐出那个名字，「无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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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空气彷佛凝固。澈的呼x1在瞬间停顿。

    焚：「无澈……」焚想起了在共识梦域中焚夕呼唤的名字。

    「她一人对抗裂痕的扩散。」学院长的语气忽然压低，像在敬畏那段往事，「她使用了我们至今仍无人能重现的禁术，把自己与第四阶世界一同封进黑暗。那片崩坏的镜界，连带着无澈的灵魂，一起沉入了无光的深渊。从那以後，裂痕闭合，魔虫也逐渐消散。」

    焚咬着牙，低声道：「所以……是她牺牲了自己，才换来我们的世界。」

    「是的。」学院长的眼神深邃，「没有她，就不会有现在的平稳。但代价是，我们再也无法触碰到那个世界……至少理论上是如此。」

    学院长声音停顿了一瞬，像在斟酌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他缓缓转身，手指轻点桌上的古老卷轴：「你们知道为什麽塞尔萨克岛一族，世世代代守护着燕翎吗？」

    焚与澈同时摇头。

    「因为在无澈封印第四阶世界的那一刻，有一道残余的裂痕，并没有彻底关闭。」

    学院长语气低沉，字字如同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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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道裂痕的出口，正好在塞尔萨克岛上。而唯一能压制那GU残余魔力、阻止魔虫再次涌出的，就是燕翎一族。」

    焚惊呼：「难道燕翎不只是守护兽？」

    「不错。」学院长看向他，神sE凝重，

    「燕翎本就是一种界之鸟，能在两界之间穿梭。牠们能与自然心意相通，却也同时能感知第四阶世界的震动。当年无澈牺牲时，牠们便被选为残痕的守护者。若是燕翎一族失败，裂痕会重新张开，那麽……第四阶世界残留的魔虫，将再次涌入。」

    焚的心口一沉：「所以邻国这次的战争……」

    「没错。」学院长打断他，眼中闪烁着难以捉m0的光，

    「他们并不只是为了土地，而是为了夺走燕翎王。一旦燕翎王被有心人士掌控，塞尔萨克岛的结界就会崩溃，裂痕将无可避免地被打开。」

    澈紧紧握住双拳，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光芒。

    焚则觉得背脊发寒，他终於理解——琪彧的退学并非单纯的离开，而是回到了b任何试炼都残酷的战场。

    而澈在听到「无澈」这个名字时，眼神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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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清楚，自己过去的名字就是这样。

    离开学院长室後，澈对於学院长所描述的那段历史——将整个第四阶世界拖入黑暗，封印魔虫、以身殉界的伟大术师——却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故事。

    「……」她喃喃低语，眉头紧锁。

    脑中空白一片，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那段浩劫般的历史，她不曾看过、不曾听过，更不曾记得。

    焚注意到澈的异样，小心询问：「你……记得这件事吗？」

    澈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颤抖。

    「名字，是我的没错。但……那并不是我所记得的过去。我……完全没有印象。」

    她的眼神复杂，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失去的不只是零碎的记忆，而是整段被刻意抹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