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爱》(SM主题|R21)_(六十八)只属於两个人的幸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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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只属於两个人的幸福 (第2/3页)

添戏剧效果,来个充满恶趣味的「大报复」,我在周末给他蒙上眼罩,把他带到一个他从没踏足过的地方。

    那个地方b较偏远,不是在镇内的,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达,

    由於在离家前我已让他戴上眼罩,为确保他不会撞上途人或绊倒,我扶着他走路时花了更多的时间和力气。

    他倒是觉得挺好玩的,不时旁敲侧击问我去哪,又装作不明白我的指示往相反方向走,玩累了就在车上睡觉休息,完全漠视我辛苦带路和独自呆坐车厢三小时的感受!

    而他这样胡闹当然是有後果的,就是完全正中我下怀,对我们的目的地毫无头绪,这样就能将我的计划推向最高峰了,哈哈哈哈哈!

    到站前把他叫醒,再三叮嘱他不准在得到我的许可前拿下眼罩;到站後多带他走一段路,终於抵达了目的地。

    由於我在到访前已向那里的职员进行初步的G0u通,来到时只需办点简单的手续就可以内进了。

    扶着人跟随职员步进某个房间,房里的人b我想像中多,有点吵。

    我让朗坐在一旁,他就十分雀跃地问我是否能拿下眼罩、是否已经到了,问了好几遍。

    我要他别着急,多等一下,就跑去协助那个职员,作准备。

    「呃…咦?弦仔吗?」意想不到的发展,让我和朗都愣了愣,接着朗就在还没得到我的允许下,缓缓拉开了眼罩。

    「…爸…」眼罩後是惊恐、空洞、慌乱、困惑,继而忧伤…朗张开口,好不容易才喊出一个单字,一个他可能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呼喊的称谓。

    「弦仔你怎麽来了?不用上学吗?」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瞪着眼睛,一脸惊奇地问。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朗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颤着声线向他解释。

    「哦?呵呵,是这样吗?那…功课做好了吗?有没有不懂的地方?」老人闻言笑了声,一边问一边提起有点枯萎且抖个不停的手。

    朗见老人提起手,反SX地眯起眼来缩了缩,就像以为会被打般闪避,直至老人的手覆盖到他的头上,笨拙地左右移动了下,他才敢睁开眼睛。

    「没有…没有什麽不懂…」他小声回应,脸颊染上不显眼的红霞。

    「没有吗?哈哈,真厉害呢…话说昨晚你煮的那个小菜也很好吃,今晚再煮一次吧!一定会煮得更好的!你就有这个天赋嘛,真不愧是我的儿子!」老人提及朗的厨艺就更高兴了,很是自豪地大声称赞,滔滔不绝。

    「……」朗目不转睁地看着老人,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好点点头。

    待老人放下手,哀伤才一下子涌现他的脸上,取代了眼里剩下的惊惶,化成一颗颗豆大的泪水。

    「喂,来,这是我的儿子,昨晚的那个…最好吃的小菜是他煮的!」老人似乎没注意到他在哭泣,只忙着向旁人作介绍,笑得合不拢嘴的。

    一个不吝啬笑容的人和一个强忍泪水的人,记挂着的都是同一段回忆,如果能将最愉快的部分延续下去,大概就是这麽样的一个情景吧…

    婉惜、庆幸、悲伤、高兴,百般感受全都混杂在一起,每掉一滴眼泪,他都急忙把它拭去,但越想忍住就越无法忍住,除了用双手掩脸痛哭,就别无他法。

    哭吧,哭吧,只要好好地、痛快地哭出来,就能放下过去的痛苦与矛盾,解开心结。

    无论哭多少次,我都会静静陪在他身边——直至他能够展现无憾的笑容。

    回程的三个多小时,我让朗戴回眼罩,闭上哭红的眼睛靠着我休息。

    不消几秒钟,他又睡着了,睡时cH0U了几下鼻子,不知是否仍在梦中哭泣。

    「大报复」很成功,我总算让他跟他的父亲见面了,这是他一直很想,却不敢做的事。

    这次安排,我下了相当大的苦功。

    朗虽然提过他父亲进了老人院,但从没告诉我是哪一所,为免惹他生疑,我也没有跟他探听过老人院的事。

    致电询问那个姓方的,他是有听闻过老人院的名字,凭着依稀的记忆给了我几个字和大概的地点,可是在网上一搜,却发现没有半间院舍吻合他所提供的情报…

    再三追问,他才招了,说只有地点是肯定的,名字是凭印象乱掰出来,而在他所说的地点就有足足十六间老人院!

    没意料过现时的高龄化问题这麽严重,我得知事实後很想放弃,改让红毛头找人去查,但人情不好还,自己能处理的还是自己处理吧。

    然後光是将所有院舍的办公室电话打一次,就花了我大半天时间,得到的答覆全都是「没有一个姓洛的男院友有个名叫朗弦的儿子」…

    寻人不果的我第三次联系那个姓方的,一轮对骂後质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线索,他才说朗的父亲好像是姓周的…朗现在姓洛,是在大学毕业後顺从母亲的意愿改为跟她姓…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差点没把手机摔出去,这麽重要的情报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害我白花了一番功夫!那姓方的是存心找Si吗?!!

    这仇总有一天会报…我当时抱着这个想法才沉得住气,把电话挂掉後,再y着头皮把老人院的电话打一遍,第九个电话终於找对了。

    据了解,朗的父亲在入院後不久被确诊患上脑退化症,朗会定期联络那里的职员查询他的近况,但却从不直接跟他通电或到访探望。

    难怪朗总说现在做什麽都太迟,可能是觉得他的父亲已经不能认出他了。

    我也曾有相同的猜想,一度产生安排朗和他父亲见面究竟是好是坏的质疑,不过当接电话的那个职员表示,他父亲至今还会不时吹嘘自己有个很有烹饪天份的儿子,我就想赌一次。

    结果b我想像中还要顺利,他父亲一见到他就从半呆滞状态苏醒过来,马上认出他是谁,并对不愉快的经历全无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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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结果或许是最好的,无论是对朗,还是对他的父亲。

    相b起要谁为过往所发生的事情道歉,或要谁接受对方的赎罪,倒不如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事後朗有向我道谢,说很感激我给他制造了这次机会,我只是笑着摇摇头,告诉他那是个「报复」,用作回敬他总Ai在我背後Ga0小动作,惹我生气的。

    过分认真的他听到时当真了,慌忙为自己辩护,我就说他要我带那老头去故居,所以他下个月也得跟我一起去探访他父亲,是他欠我的。

    他怔住想了想才会意,吃吃地笑着说好,然後抱住了我。

    至於约好一同前往故居的那天,只有那老头前来赴约。

    期间他问了几句关於我和mama以前的生活,就表示还要处理些公事,急步离开了。

    同一天晚上,他亲自给朗打了通电话,了解过有关租约的事,第二天中午,就有人致电朗说该单位的业主换人了,租约依然生效但以後免租…

    所以有钱人就是任X,才显得特别讨厌!

    之後我和朗的生活又回复平静了,没有太多的顾虑,没有多余的质疑,就像之前经常过来吃饭、借宿的那段日子,普通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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