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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痛意稍稍缓解,大概是这一夜荒唐里段方旬头一回对他温柔些,段宴先是愣着不敢动,随即歪过头去,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下一秒覆眼的布条被拆下 习惯了黑暗的段宴即便见了微弱的烛光也不太适应,偏向暗处缓了好一会儿,偏段方旬此刻又发难,未曾退出的肿胀又缓缓抽插了起来 此刻恢复视力的段宴终于弄清了自己的处境,看着衣不蔽体、满身痕迹的自己羞愤欲死,特别是被紧紧包裹的小阿宴,此刻那个结已被渗出的清液浸透,打湿的一点点布头随着段方旬的起伏动作,微微的击打着露出来的柱头 段宴难以置信的盯着兄长,若不是无法言语,此刻他定要质问段方旬到底从何处学来这些下作yin术,段方旬却十分坦然,双眼含笑的对上他的眸子 还未等段宴看懂他的目光,便只觉得天旋地转 “呜!!呜呜呜……呜……” 段方旬掐着他的腰便将二人调换了位置个,此刻段宴坐在兄长腰上,小阿旬也插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段宴几乎一口气没喘过来,翻着白眼险些仰倒,还是段方旬扶着他肩膀才坐稳 段宴缓了好半天,仍难以适应,小阿旬正抵在体内一处及为隐秘的妙处,只是轻微碾磨便让段宴难以招架,颤着腰坐不住,偏偏段方旬不肯罢休,腾出手来自胸口一路揉下,直至按上段宴腹部那微微的凸起,语气中带着故意的惊叹 “宴弟当真深不可测”手中运气内劲揉按不停,段宴只觉得内里火烧火燎,正被磨蹭得那一点也被隔着肚皮狠狠按下,灭顶的快感顷刻间袭来,前边却被堵住无法发泄,两下的刺激冲击得段宴无法动弹,甬道内冲出一股汹涌水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出 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却被死死勒住嘴唇不能言语,段宴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思及此处,终于绷不住那根弦,眼中氤出蒙蒙的雾气,泪水就这样落了下来 段方旬见状,面上挂了一夜的戏谑笑意终于有些破碎 脑海中嗡嗡震荡,随后,昏聩了一夜的心识终于清明 四下环顾,段方旬只用了瞬息便明白都发生了什么,再看看眼前颤抖哭泣的段宴 段方旬眼前一黑 颤抖着手为他擦去眼泪,此刻的温柔终于让段宴回过神来,对上段方旬带着愧疚和慌乱的眼神,段宴才终于放下心,瘫软着小声呜咽 绑了一夜的布条终于被解了下来,段方旬有些心疼,更无比自责,轻柔的为他揉着手腕和唇角 1 纵然从小习武,段宴仍是疼得抖了抖,段方旬更加无地自容“是我不好……” 段宴却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怪你的” “你可以怪我的……”段方旬认真道“你应该怪我,甚至恨我……” “若我说……”段宴不让他说下去“我庆幸是你呢” 烛火跳动着爆开,万籁俱寂,段方旬忽觉此夜抵得过他前半生种种 错过的桩桩件件都不再重要,情欲渐息里,心照不宣 二人正温存旖旎,段宴却突然觉得xue内那要命的软rou再次被抵住,磨得他一阵低喘 缓了缓,段宴才抬起头来,段方旬也一脸尴尬“宴弟……我这就……” 可惜被过度开发的xiaoxue已经承受不住任何触碰,段方旬正准备退出来,段宴却不知又被蹭上了哪处软rou,整个人便如水波般软在了段方旬怀中 “哈啊……不行……”段宴自己缓了又缓,鼓起勇气慢慢坐直,撑着段方旬的腰腹起身 1 经过一夜折磨,一身早就没了力气,更何况那处现在敏感得要命,交合处才微微分开了一些,段宴那双腿便已抖如筛糠,下一瞬又xiele力坐了回去 坐下的一瞬,xue内的rou柱忽而抵上了一块刁钻的角落 “呜!” 段宴像是被折了双翅的孔雀般,绷着脖颈发出绝望的长吟,段方旬将他抱个满怀,轻轻安抚着,这边段宴高潮余韵尚未结束,便被段方旬折着腿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床榻上 “宴弟稍再忍忍,就这一次,马上就好” 段宴还没反应过来,身后段方旬仿佛又回到了方才的模样,发了狠的顶弄着,浮浮沉沉间,段宴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整个腰身都被段方旬紧紧桎梏挣脱不掉 “阿旬……慢些……阿旬……” 这回神志不清的成了段宴,快感一遍遍冲刷着躯体,段宴几乎无法保持姿势,就要摔倒在床上,段方旬却任他怎么哭求都不肯放过他,像是铁了心要将他钉死在床上 被身后耸动着抽插,段宴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想要逃离这灭顶之灾,手脚发软颤抖着向前跪爬,努力了许久却才稍稍前进了寸许 段方旬居高临下,看透了他的动作,却并不阻止,双手也微微松开了他的腰腹,从腿上逡巡着轻抚而上,终于等到段宴彻底没了力气重重摔在床上,才掐着他的腿根一把将人拖回 1 “你我方才表明心意,宴弟便想着离我而去吗……” 段方旬的委屈不知从何而起,却成功蒙住了段宴,他眼神涣散着被动承受,却还是伸手抚摸着段方旬的脸,献上一个安抚的亲吻 “阿旬……旬哥……” 段方旬像是被这小猫儿一般的呼喊刺激,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不多时便射满了小小的xue道 抽身而出的时候,段宴听得“啵~”的一声,随后便感觉合不拢的腿缝处有浓稠液体缓缓流出,顿时满脸羞红,忙扯过段方旬来,让他想办法 段方旬实在拿他没办法,满床摸索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东西,只得扯了两条碎布胡乱团了团塞在那处,唯恐太浅掉了出来,还随手拣了混世往里戳了戳,成功又将段宴折磨得满脸泪光,抖着身子又爽了一遭 至此,一夜荒唐总算收场,段宴早已累极了,顾不得满床污秽便沉沉睡了过去,段方旬却紧紧拥着他不敢合眼 “若是……若是此刻才是我的梦呢” “宴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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