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x月泉淮】短篇合集_逐退残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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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退残阳 (第3/4页)

头抵住会阴处细嫩的皮肤,狠狠地按揉,下身也是与之相符的狠戾,重重抽出又顶到深处,用力到月泉淮以为自己要被cao出一道难以愈合的天堑,yin水哗啦啦地留着,比眼泪要多得多。

    岑伤收回了揉搓会阴的手,抬起覆盖在了月泉淮的眼睛上。月泉淮鼻子灵,能闻到手掌上那些交合体液的味道,他偏头想躲,岑伤的唇却追上来将他亲得难以呼吸,视线就这样被手掌遮住了,变得半黑不红了。

    他没能看到,手掌之上,岑伤两支目光哀伤地荡水。他又一次在这样负距离接触的时刻看到月泉淮的眼睛,蕴含激情,也只有激情。

    他的期待落空,渴求落空,空得让他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早就被挖出来了,以至于狂风呼呼地灌进那洞里,吹得岑伤情不自禁地想要流泪。但他没有哭,他的泪腺功能早已失效,这一刻,岑伤只是觉得果然如此。必须如此。

    有时岑伤也会发了疯地想要逃离。但那种想要结束一切、抛下一切的情感,好像还没有剧烈到足以支撑他从已经待熟的一亩三分地上把自己拔起。

    岑伤低下头,看见自己分毫未动的脚,看见脚下踏着的、流着牛奶与蜂蜜的土地,便又忘记了自己濒死的感情还在缺少氧气。他倒了下去,蜷缩起身体,想起月泉淮的脸,他弯起的嘴角比三四十杯黄酒下肚还要令人眩晕。荆棘破土而出,画地为牢,似乎只是在不停祈求能在此人身边有一个合法观看的位置。或无形或有形的束缚将身躯裹紧,岑伤一边看着自己流血,一边清醒地知道自己醒不过来了。

    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比这更痛苦的时刻了。然而“以为”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横冲直撞,就好像单凭速度便能言之成理似的,就好像能推着他也把那些痛苦跨过去似的,就好像只要足够飞快,那么他就抓不住什么可以质疑的东西似的。更痛苦的概念到来时,岑伤才发现原来自己毫无准备。

    少林,云巅之战。

    那日岑伤是第一个赶到的。

    当时的记忆已然不慎清晰,似乎岑家人都有同一种毛病,过于痛苦的事情脑子便会自动遗忘,即使想起,也只是模糊片段、只言片语罢了。

    想起的部分,首当其冲便是月泉淮躺在草地上,血流成河的时刻。它毫无预兆,不讲道理,直直撞进他眼里。

    岑伤记不清自己干了什么,似乎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一片模糊,好几秒才聚了焦。按理说,他的脑袋应该思考如何应对,然而如今似乎生了锈,被空白支配了。

    岑伤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姿势冲到了月泉淮身边,一切都交给了本能。他跪在血水中央,不敢去探鼻息,只是伸出手拢起他的肩膀。

    他从来不知道月泉淮的肩膀是如此瘦削,正如他不知道为什么人能流这么多血。他们共处的一隅如同地震般在眼前坍动着,有一种液体伴随着震动中在他们之间笔耕不辍,岑伤能感受到那洼黑血将他们之间浸透了,犹如回春之时会南潮霉斑入侵那样,柔柔流动但是势不可挡。

    记忆是模糊的、断续的,因此岑伤回忆起来极为跳跃,上一秒他还在宛如抱尸般地抱着月泉淮,下一秒就已经来到了室内,医者忙忙碌碌地进出,绷带缠绕,血水满盆。他在一旁立着,犹如守门的铜制雕塑,反复咽下唾沫,自残一般地让每团唾液都在喉管上挖出疤来。

    之后多日,岑伤难以入眠,一闭上眼便是漫天的红,那血抹在月泉淮的唇角上,上扬的弧度,笑起来一般,仿佛有人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个红色的豁口。这种画面使岑伤的夜晚变得艰难,它使他精神压抑,痛苦不堪,醒来睁眼之时,眶里是浸了海水有一点酸枣似的涩。

    月泉淮昏迷,岑伤便是话事人。待伤情稳定,他们便启程去了黑山林海。此地毒瘴浓郁,剖腹挖肠似的,一阵毒风扑来,周围的人干咳或咒骂,岑伤习惯以暂停呼吸抵抗尘埃及所有类似尘埃之事,像不打算交代遗言的虫。

    接下来是不知为期几何的等待。岑伤挨在池水边看月泉淮,忽然觉得人若是能长久陷入这种昏迷,其实挺好。身体就像看不见的牢房,将灵魂圈起来,一切屏息敛气,一切置若罔闻。

    他把他毫无知觉的手攥住,卑微至极地跪地自渎。洞xue条件简陋,地上没铺毛毯,跪在上面又冷又硬,膝盖生疼。岑伤却感受不到一般,把吻细细密密地印在那截白皙手腕上,另一只手自虐般地撸动性器,攥得很紧,速度很快。

    岑伤的脑中满是欲色的幻想,他想像把自己全勃的性器拔出来,带出义父后xueyin液,又把yin液尽数送进肠道,很重很深,能把xue口撞出白沫,能把xuerou被撞得艳红一片。

    义父那张脸上露出他能想象出的最脆弱的表情,他会抬腿去踹他,他则会伸手按住那只不安分的腿,让那口漂亮的后xue更加暴露在眼底。随着他的大力抽插,他自己射出的jingye会从义父xue口流出来,混着肠道里的yin液一起流到掌心,再流过手腕,像汪洋里一场令人眩晕的洋流。

    岑伤狠戾地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仿佛要将这个器官当作胸膛中的心脏使劲搓捏,jingye就像是眼泪一样直接从心底分泌出来。他释放在自己手中,牙齿控制不住地在月泉淮手腕上嗑出一点浅浅齿痕。他像狗一样伸出舔着那点痕迹,随着高潮的余韵,又像狗一样发出呜咽。

    夜幕到来,迎接他的又是诡谲的噩梦。嘴角带血的月泉淮躺在被牛奶和蜂蜜浸润的土地上,岑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盯着他的发旋。那一瞬间,他又变成了断翅的鸟,被漩涡吸走了。浑身的筋骨都在飓风中折断,唯有一颗血淋淋的赤胆忠心在暴风眼中得以完好无损。

    控制不住一般地,岑伤俯身跪在了满是奶香和蜜甜的土地上,撩起袍子,将半勃的yinjing贴在月泉淮的嘴唇上。柱头渗出的液体湿了那张淡色嘴唇,润出了rou眼可见的点点水光。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就沉重了,但当月泉淮低眉忍让,毫不抵抗,默默顺从地将那柱身含入之时,岑伤的脸色却惨白得犹如被狠狠扇了个耳光。梦醒了。

    这种梦很可怕,他曾将掐死扼死的孩子在梦里复活了,那么丑陋,那么扭曲,它尖叫着:这明明是你最真实的想法!这明明是你最想做的事!这是你的本能!好生凄厉刺耳,似乎能叫破耳膜。岑伤在梦里一遍遍地把它掐死,一遍遍地看着它的生命如雏鸡一般在自己的掌心里偃旗息鼓,一遍遍地剜掉心底的某一部分东西。真疼啊!可是他必须这么做,即使鲜血淋漓。

    当然,月泉淮醒来之后,岑伤就再也没有做过类似的梦。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开始按部就班地往前流逝,勤恳工作。嘴角带着血的月泉淮消失了,和丑陋事物一同消失的还有曾经无法抑制兽欲和jingye,但被奶油和蜂蜜浸润的土地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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