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武侠]丑奴儿(完结)_幕之四?初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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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之四?初月 (第3/3页)

自己居然跟这麽个丑得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人洞了房,一护顿时恨不能把赤西老儿杀上几百遍方才解恨。

    但再怎麽恨,阿白却是不能杀,杀之有害无益,杀之不武的,他那麽老实,自动在一护面前尽下人的本分,一护哪怕讨厌他,压根不想看到他,也实在起不了杀心。

    总之最初几日,竟就这麽相安无事地平静过去了。

    倒不需要日日清晨都去请安,想来赤西老儿也不乐见一护出现。

    只阿白告诉他,赤西家每三日必定会有一个家宴,全家聚一聚的意思,他们必须得去。

    去就去,还怕了不成?

    到的时辰,一护便带着阿白一起去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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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西宏膝下只有一个嫡子,却还有两个庶子,nV眷在屏风另一面,计有赤西夫人,两个嫡nV,两个庶nV。

    他跟阿白自然是跟赤西宏和他的两个庶子一桌。

    赤西宏见了他来,皮笑r0U不笑,虚伪得恶心,两个庶子态度倒和善些,说不定还高兴着流月谷把嫡兄g掉了,总之他们恨也好,不恨也好,一护压根不会在意,坐下来,等赤西宏夹了一筷子菜,他也就提筷就吃。

    一顿饭吃得静默无声,压抑得很。

    放了筷子,家宴也就结束了。

    然而赤西宏身边的那个家仆,却在他的颔首示意之下,端了一杯酒,放在了一护的面前。

    一护抬眼,“这是何意?”

    “自然是为了黑崎君跟阿白夫妇和顺。”

    赤西巨集恶意满满的视线中,一护感觉到血一下冲上了脑袋。

    这酒……除了是跟上次一样的春药还能是别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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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了他一次不够,还要继续不停地辱下去?

    一护恨得心头滴血,抬手就是一扫,酒杯嘡啷一声落地,碎了。

    赤西宏却不怒,反而略露笑意,“黑崎君,你打掉一杯,我这里还有很多。”他一侧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立即上前来,一伸手就扣住了一护的肩膀。

    劲力入骨,酸痛难当,痛哼一声,一护半边身子顿时麻了,动弹不得。

    家仆又端了一杯酒过来,伸手扣住一护的下颌一个用力,迫得一护张开了嘴,那杯酒就被倒了进去,下颌被合拢,在咽喉处一点,顿时,咽部一cH0U,酒Ye被咽了下去。

    一护这才被放开。

    他喘着气,眼睛发红,憎恨地瞪着赤西宏。

    赤西宏却不再看他,转向阿白,“阿白,你这就带黑崎君回去吧!”

    阿白应了一声,过来扶一护。

    酒Ye入喉,一线火热,很快,就会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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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当众露出药力催发下的丑态,一护没有拒绝阿白的搀扶,起身踉跄着离去了。

    该Si!该Si的!

    恨意填满了x膛,但才到半路,那熟悉的,搜腹刮骨的焦渴就涌了上来,而下腹一片焦灼的疼痛,走一步,就更疼一份。

    一护几乎要走不稳路,全靠阿白搀扶着,将他的T重接下。

    一点灯火在夜sE中遥遥在望。

    然而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另一个,令他会悔恨不已,会痛苦万分,会杀意满x却无可奈何的夜晚的开始,在悔恨之前……癫狂的热度已经冲上了脑髓,将那里翻搅成了一锅开锅的粥。

    门开了,门关了,一护踉跄着过去,用最後的理智灭了烛火。

    至少黑暗之中,他可以不用看到身边即将被自己恬不知耻缠上的人,究竟是什麽模样。

    又是一夜癫狂。

    一护彻底明白了赤西宏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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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不去。

    除了三日一回的家宴,他压根连这个小院都不被允许出去。

    被彻底囚禁在这小小一方天地,见不到阿白之外的人,虽然在山下小镇暗中安排了黑崎家的人,但消息什麽的,却压根就传不出去。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牺牲的意义。

    寄托了最大希望的嫡长子Si去,从赤西宏微笑掩盖下的眼神中,一护看得到他不顾一切的疯狂,哪怕黑崎家确实付出了不轻的代价,但在已经为了仇恨而不可理喻的赤西宏眼里,不把伯父、他、夏梨游子、黑崎家嫡支的人灭光了,是不会甘休的,目前这些代价,压根不能解恨。

    因此,至少目前,虽然自己受辱,但赤西宏就没了对付流月谷的理由,伯父伯母,夏梨游子都能保得平安,石田茶渡那样将身家X命都交托的好友,也不至於因此遭难。

    他是付出了代价,但换来的东西,b代价要多。

    但哪怕明白这一点,理智上觉得值得,心理上依然痛恨,依然难以接受。

    事情做得如此明显,每隔几日,家宴後面前就会摆上一杯酒。

    这杯酒就算一护不肯喝,将之泼在地上,也照旧有办法b得他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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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会在药物的影响下,就像个发情的兽类一样,抱着那个丑八怪阿白希望被他上。

    这种耻辱,让一护恨得要发狂。

    越是忍耐,恨意就越深,越痛,像根尖锐的刺,紮入了心口,在那里生根。

    但阿白真的只是个伤害他,羞辱他的工具,从阿白本身而言,他并不曾在这份伤害上面添砖加瓦。

    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好好地给一护扩张,从不曾伤了他,做完了之後也都很妥当的替他做清理,白日里知道一护讨厌看到他,除了送餐送茶,收拾房间,烧火盆之类的事情之外,从也不来多露面,也不多说话。

    饶是如此,一护能够勉强把他从恨不得杀Si的名单里去掉已经是极限。

    至於他的那些个殷勤,一护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会泰然自若地去使唤,要知道他十六岁出道,在江湖行走,餐风露宿也是家常便饭,自己烧个水泡个茶,收拾收拾房间,打扫一下居所,压根不算什麽,他才不要领什麽情!

    日子,无论好还是坏,痛苦还是欢乐,都是那麽的不紧不慢,一天一天,日月交替,昼夜轮换,时光的脚步幽咽无声。

    就这样,嫁过来的第一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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