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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确实是见s起意 (第1/1页)
我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整个人头晕目眩,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几乎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只有眼睛死死盯着他的批不放。 他的yindao微微张开个小口,布满了湿滑的水光,他是不是在浴室用手插过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湿。 我再忍耐不住,一个挺腰,guitou好似被一弯温泉给裹住了,极致的热与紧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忍了再忍才没直接射在他体内。 好爽…… cao逼是会这么爽的吗? 我双手掐着他柔韧到不可置信的腰,胯往他的身下狠狠一撞,jiba长驱直入,破开层层的魅rou,直捣黄龙。 我眼都红了,压根没留意到他的动静,掐着他腰部的手越收越紧,将埋在他身体最深处的东西不得章法地胡乱捣着,感受着他的小批一吸一缩,被我捣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我受了鼓舞,无师自通地将jiba拔出来一些,想再狠狠地插进去,他突然掐住我的手腕,飘来阵细若蚊虫的吱唔:“……等等,东朗。” 我抬眼望向他,一看差点吓了一跳。 他额头布满了冷汗,全身都在颤颤地发抖,此时半眯着眼睛,只发呆一样盯着左下的某一角,他眼神似乎聚焦不了,有些痴愣地微张着唇:“让我躺下来…有床铺么?”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急得鸡儿都软了些,赶忙松了些劲,明明他的伤口已经止血了,此刻却又有了撕裂的架势,“你伤得这么重,我不该做这档子事的。” 他拳头抵着唇咳嗽两声,拍拍我的脸。 简直像在对待只可怜的小狗…… 我被这联想搞得脸红,他却主动环上我的脖子,藕白的身体泛起一层诱人的水红色:“好了,把我抱上床,不用收着,你越卖力,我这套功法疗伤效果越好,知道了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说话的神情,只知道木楞地被他牵着绳走,再反应过来时,他被我投射的阴影完全覆盖了,两腿乖顺地环着我的腰,双眼迷离地眯起来:“拔出来些。” 我听话地将jiba拔出来,狰狞的柱身束着可怕的青筋,沾满了他xue内的爱液,我望着被他吃得水润十足的鸡儿,喉结上下滚了滚。 好想将他整个贯穿,将他的xiaoxue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猛然惊醒般摇摇头,想把这yin乱的想法甩出脑袋,莫雪年整个人都变成粉色的了,原本苍白的脸也被熏得有了些气色,跟上了粉妆的少女一样。 莫雪年将自己略微撑了撑,没什么干劲地转了个身,慢悠悠的,好像是在煮茶一样,他将自个儿背对着我,雌伏的小狗一样塌下腰,又将柔顺及腰的长发撩在身前。 他就这样背对着我撅起臀,刚被插进jiba的xiaoxue张开个嫩红的小洞,双腿的肌rou很好看地绷紧了,像是在等着我cao进去。 我喘着粗气,顺应本能地将jiba一捅到底。 “唔嗯!”莫雪年没料到我会突然自己行动,哼哼了几声,很快又被他压下去了,他好像不喜欢叫出声,只一个劲地压低腰,就这样把这具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体完全交给了我。 我脑子里的弦已然崩断了,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想cao死他。 我显然是天赋异禀。 他的臀尖已经被我撞得通红了,如我所料,小批被cao得咕唧个不停,两次将jiba拔出来,都带了好一股透明的水液。 喷出来的。 莫雪年跪不住,两条腿直打颤,他下身早就是一塌糊涂了,水液几乎布满了腿根,偶尔还要呻吟着喷水,想必很是消耗体力。 他又一次高潮,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几乎就要向前倒去,我赶忙捞了他一把,将被cao得媚rou外翻的xue往自己的jiba上撞。 他发出了我认识他以来第一句脏话:“……cao。” 我被下半身挟持了,一cao进洞里就啥也不顾,只知道九浅一深地cao他——这还是他教我的,我学得相当快。 “雪年。”我开心地蹭他光滑的脊背,上头全是我吻下的红痕,“我聪明吧?” 莫雪年沉吸一口气,头一次用那么大的语气起伏和我说话:“你真的是生瓜蛋子?” “早不是了!”我有些羞恼,又忽然想到这好像是夸人的话,于是又乐了,“一个时辰前,我就不是生瓜蛋子了。” 莫雪年被高潮带来的筋挛弄得要晕了,推了我一把,没什么力气:“行了……让我缓缓,让我缓……” 我抓着他的手,看着他被cao得抖个不停的身体看直了眼,下身猛地一挺,似乎挺到个不得了的地方,莫雪年突然叫了一声,眼下的痣被润得湿了,又喷出淅淅沥沥的一股清水。 “我弄到哪儿了?”我拿guitou磨磨那个地方,似乎还有个小洞,只是紧紧闭合着,在不断地吸着我,“唔……好紧啊,教教我雪年,我顶到你的哪里了?” 连续多次的高潮将莫雪年的体力都要耗光了,闻言,他轻轻握着我的yinjing,“啧”了一声:“别进去。” 他的语气和往常不一样,好像是认真的,我一下子有些怵,感觉老二都被吓得跳了跳。 莫雪年沉默了一会儿,又摸摸我的头说:“怎么还不射,不shuangma。” “怎么会?”我瞪大眼,好似听到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比我以前自己弄要爽那么——那么多。” 具体有多多,得像莫雪年喷的水一样多。 莫雪年很轻地勾了勾嘴角说,“你再不射,我要勒你了,小孩儿。” 起初我还好奇是什么勒法,其实我早就想射了,只是凭着十年如一日的坚定信念硬撑着,又cao了他没一会儿,他突然叹口气,紧接着—— 我突然感觉jiba被死紧死紧地箍了一下,于是精关失守,射了。 足足射得莫雪年又“啧”了一声。 我将软下来的jiba拔出来,jingye和爱液顺着他的xue淌得到处都是,我的大脑迟钝地反应过来,刚刚那阵爽飞天灵盖的感觉,是莫雪年故意把我夹紧了。 能能能能能夹得这么紧吗! 这么会夹! 我们做完,他没有衣服遮盖,虚拢了下头发,好像没什么自己正浑身爱迹且赤裸着的觉悟,当着我的面将双腿盘好了,摆出个武林人士常用的练功姿势。 莫雪年低垂着眼,就好像刚刚那些都没发生一样,他身子看起来实在太差了,一阵风都要吹倒似的,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开始练功,我真怕他冻死。 于是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他披上了,做完这个,我一丝力气也提不起,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很奇怪,我耐力压根不止这么点,只射了一次,怎么会累成…… 我一沾枕头,舒舒服服地睡了。 第二日我一醒,闻到阵弥漫的饭菜香。 我再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放床边了。 床单也没了,我身体下面只有个床板子,地也干净了,而且很诡异的是,我这个邋邋遢遢的家好像被人整个打扫了一遍,变得里里外外都像个…… 有老婆的屋子了! 我为这个认识高兴到不能自已,循着饭菜香飘过去,莫雪年穿着他晕倒时穿的衣物,锅铲十分娴熟灵活地翻炒着。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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