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被惩罚的一生[单性]_1 攻视角之旧事/他心何解(纯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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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攻视角之旧事/他心何解(纯剧情) (第2/2页)

撞开了。

    一群人闯进来,为首的齐喻怒火中烧,在搞清楚情况后立刻打横抱起莫辛往外冲,离开前又顿住了,想起什么一样吩咐手下去调查今晚的事。

    单明深冷眼看着人群后贴在角落里一脸苍白的姜让,莫名想起了酒会上对方递来的一杯酒,他低笑一声,突然开口打断了齐喻的吩咐。

    “我来查,这是我负责的酒会,我会自己查出来。”

    齐喻愣了一瞬,但他一向信任单明深,又着急莫辛的病情,很快抱着莫辛走了。

    手下一群人也都走得干净,除了精神有些恍惚的姜让。

    “姜让”,单明深开口喊人,他的语气很冷,“明明我们都把你下了东西的酒喝了,对不对?”

    “可惜莫辛体质特殊,大概是对这些助兴的玩意儿过敏,而我应酬太多,已经提前把酒吐了个干净。”

    齐喻走了,扰乱姜让心神的最重要的人不在,他也逐渐镇定下来,同样冷着脸回看单明深,漂亮精致的下巴矜持地抬起。

    那药本来就无色无味,酒杯也被他处理过了,监控盲区,本来他们顺理成章地睡一觉,只会联想到酒后乱性,偏偏莫辛体质过敏,这才让人怀疑到药物作用。

    莫辛是他的天敌吗?怎么每次都能克到他,姜让咬牙切齿,试图让自己冷静,没关系,不会有证据,他不怕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少污蔑我。”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

    姜让脸色又是一白,“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齐喻。”

    姜让若有所思地呢喃,“你还说你要自己调查,还单独告诉我你知道是我下的手……”他不可置信地抬眼,“难道你要帮我?为什么?”

    单明深眼神阴鸷,语气凉薄道,“你猜。”

    他明明差点被自己害了,姜让警惕地退后一步,“你、你有什么目的?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姜让想起来自己对齐喻的一些机密有所了解,他脑中混乱,“难道你要我帮你害齐喻?”

    “齐喻”,单明深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姜让到这个地步还在想着的人。

    他从床上站起来,力气虽然仍然没恢复完全,但对付姜让也足够了。

    单明深的唇角带起一抹玩味的笑,“也许我只是想得到点别的东西。”

    他的眼神扫过姜让的唇,再一路向下,如果能有实质,已经划开了姜让的衣服去触摸里面的嫩滑的皮肤了。

    姜让看懂了他隐晦的暗示,苍白的脸色又因怒气涨出一点红晕,像一个久处病中的人一般虚弱,他害怕地再次后退一步,啪地一声撞到了墙上。

    “可笑!你……”

    他数次张口,都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好,脑中上演激烈的拉锯,他不想、他要拒绝,可拒绝之后呢?以齐喻的性格,恐怕会弄死他。

    可不拒绝,姜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量面前的男人,比齐喻还高大结实些的体形,英俊而冷肃的一张脸,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他好像也没什么关于喜欢类型的概念可言,还有男人胯下因药物作用而凸起的沉甸甸的一大包……

    姜让流了些冷汗,慌乱地移开视线,再次抬眼,却听到单明深极为鄙夷的一声嗤笑。

    男人走过来,无视姜让的抗拒,抓住了他推打自己的手腕,“姜让,我本来想试试,你这样没自尊没底线的恶毒美人,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他弯身到姜让耳边,贴近那因害怕而细细颤抖的耳垂,“但现在我又觉得算了,因为我发现你真的愚蠢又无趣。”

    单明深转身走了,一直走过走廊,乘电梯去了顶层新开的套房,他沉着脸摔门进去,大步走到沙发前瘫坐下去。

    脑中还是刚才姜让受惊后的红色眼眶,以及受了他羞辱后,想反驳又害怕,最后不甘咬紧的饱满唇瓣。

    他摩挲自己的指尖,上面似乎还停留着一点滑腻的触感,牙尖也有些发痒,是他克制住没往那玉白剔透的耳垂上咬的缘故。

    单明深其实没有证据,即使他已经知道想拿到证据的话该往哪里查,但他依旧保持了自己查不出任何东西的结论。

    刚才一瞬间涌进房中捉jianian或救援的那么多人里,他偏偏第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姜让,偏偏猜到真相后的第一反应,还是截住了齐喻亲自调查的念头,去保护那个根本不会念他一点情分的人。

    姜让没有心的。

    但单明深也不忍心让做了坏事的姜让被捉住,男人有些累地打开手机,开始草拟关于调职去外地分公司的申请,彻底割舍了心中对姜让的一份本可以生根发芽的怜惜或喜欢。

    那是他遇见姜让的第四年,他主动去了没有姜让的地方。

    四年的时光里,他变得越来越成熟稳重,也越来越沉默,除了工作,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偶尔会做些暧昧的梦,梦里他变成一个喜怒生动、情绪激烈的大人,对心上人的行为也很恶劣。

    不过现实里的单明深,之于姜让不过是个面容寡淡的小角色罢了,相识一场长达数年的缘分,在单明深的主动远离后,姜让脑中不过只留下了一道浅灰色的影子。

    没关系,单明深心想,他想姜让会长教训,哪怕从此他们以后再没什么关系了,姜让也不会再蠢到去送死了。

    单明深不会想到,在他调走后仅仅半年过去,在他已经快忘了姜让的时候,就又在医院见到了一个根本不长记性的,坏事暴露、狼狈到极点的姜让。

    一墙之隔,气息微弱的莫辛就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而罪魁祸首姜让,在齐喻气到发疯、气到极点又强行冷静以后,就这么被随随便便地送给了他。

    单明深冷淡又轻蔑地打量着地上从此都独属于自己的玩物。

    ——这可真的,真的是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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