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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婚礼,马眼C花,前后都被C开汁水四溢 (第2/2页)
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roubang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taonong下,王子服roubang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roubang,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jingye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他想象书生roubang不住颤抖,前端点缀上好的装饰,无助喘息的模样,内心更加期待。 他将细簪的尖端,稍微往里戳,简单的抽插几下,马眼的裂口张开许多,浅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cao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小口里的rou很嫩,被细细的玉簪给撑大,露出里头粉色的rou,正在涌出yin液。 阮施施把玉簪拔了出来,手指摩挲着裂口,王子服又开始抽搐,还躲,一躲就被他拉回来,taonong着jiba。 阮施施问:“什么感觉?” 王生嘟囔:“好胀……好硬。” 玉簪本身有硬度,硬是肯定的,那小口平常除了液体,没有其他进出,所以很胀也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脆弱的地方被撑开了,不该被捅入的地方也被进入了,想小解但尿不出来。 阮施施上下taonong柱身,确保其硬度,再次插进里头。 这次慢慢捅入了半截,阮施施估算了下剩下的长度,一股作气,全部顶到底。 “呃啊……” 王子服瞳孔放大,仰身往后栽倒,刚好被阮施施扶住。但jiba却开始弹跳。 阮施施笑道摸了摸胀红的蘑菇头:“都吃进来了,你看!” 王子服望着自己又硬又直的性器,内心新奇不已。他轻轻碰了会顶端就把手放下,然后过了段时间,又忍不住摸了摸。 阮施施干脆一把抓住柱身撸动:“这深处直抵着你的sao心,和平常caoxue的快感类似,却更直白。” 深处一直传来尖锐的刺激,王子服原来以为是尿意,没管它,但阮施施插了会,尿意突然变成熟悉的爽感,再猛然一捅,热流从腹部涌入,整根roubang都麻了起来。 “怎会如此……怎么会如此……” 他说了两句,失神的望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但胯下却忍不住开始挺动,做出caoxue的动作,cao的却是自己娇嫩的尿道。 “舒服吗?” 1 “嗯嗯啊……好爽……都流水了……呃……要被cao开了……” 阮施施手里握着长长的玉簪子,浅浅上下抽插,就不动了,让性致起来的王生自己挺胯,就着原地的硬物,前后摆动腰臀。 流苏晃动,珠子叮咚作响,yin水将玉簪染的蕴蔼。 王生按着阮施施的手,将玉簪插进更深处,再拔了出来,那不得停歇的深处,从另一个角度,再获得大量欢愉,肿胀不已。 “啊啊啊——” 王子服表情似是爽快似是刺激的很了,不停蹙眉,却刚好见到阮施施勃起的性器还杵在腿间。 他稍稍停下,一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另一只手却帮对方手yin,现在两人手臂交叠,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 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 王子服原来身体很酸软,但在性欲的驱使下,又从身体深处挤出一点力气。靠着墙,扶着棉被,总是不停往前动着。 阮施施把沾湿的玉簪拔了出来,拿出另一根带拉珠的花型金属簪。 1 “想不想……” 王子服咽了咽口水。 几息后, “不行了……不行了……后面……痒死了……”王子服仰脸,用手往后撑住身体,胯间不断cao着自己的尿道。 大小不一的圆润的玉珠在尿道里不断进出,冰凉的珠子经过尿道口时,把那处撑开,大量yin液涌出,而两个珠子间的凹陷处,却让马眼又收缩起来。 阮施施手握对方性器,一下下抚摸对方的后背,突然就从背后拉起对方的脚,把阳具直直顶入。 深处的sao心前后都被戳刺,带来全方位的抚慰,王子服几乎是立刻就射了。但因为前面被堵住,jingye回流,身后倒是涌出一股yin水,淅沥沥流着。 “嗯……这样,今天的放松活动,就是插花了,好几朵好看的花儿,你插给我看?” 阮施施感受再被夹紧的柱身,气息也有些喘,这比平常caoxue都紧,感觉对方今天确实很兴奋,都媲美高潮的吮吸力度了。 可能对方就是在高潮,毕竟,现在前面堵着射不出来,只能靠后面来发泄。 1 最后,阮施施射精时,终于把玉簪子拔了出去,书生被堵死的jingye顿时冲了出来,那jingye量很大,比现在稀薄许多的精水都多很多,顺着被撑大刺麻的尿道,浓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床单。 西邻青年在墙角等到夜幕漆黑,才见婴宁姗姗来迟。 他连忙走过去,脱下裤子,放出性器,就想要yin乱。 阮施施却神秘的笑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旁处。 西邻青年惊愕的退后数步,忽然感到下身像是受到锥子刺伤,痛彻心扉,大叫着倒了下去。 他的瞳孔涣散,失去焦距,嘴唇不住哆嗦,似乎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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