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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往昔 帝国公爵的忏悔录 7 双头龙3P开火车lay (第4/6页)
公爵张开唇瓣,黏糊地舔弄着外形狰狞的双头龙。 甚至,公爵带着些许表演意味地色情扭动着塞着肛塞的屁股,在执事长专注的注视下,从双头龙的一端,舔到另一端,将这个性爱道具的顶端塞入口腔,直至整个双头龙上都布满了他银色的涎液。 执事长的皮鞋凌厉地踩在公爵白皙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从公爵的脑袋上方传来, “我再问你一遍,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吗?” 扭动的屁股戛然停止。 2 高翘的狗尾肛塞在空气中一动不动地静穆着。 一时间,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公爵费力吞吐双头龙所发出的浪荡口腔音。 “说话”,执事长抱臂俯视着公爵,手里抓着牵引公爵的银链,墨色的眼眸里平静无波。 口腔里含着粗壮的双头龙,公爵黏黏糊糊地断续道, “不…不要…” 皮鞋愈发地施力踩在公爵的肩膀上,在肩膀的疼痛到达顶峰的时候,执事长阴戾地将公爵踹倒。 失去了支撑点,公爵蜷缩成一团地侧躺在地面上,嘴巴里依旧紧紧含着双头龙的一端,双臂因缺乏安全感而交叉于胸前,越来越热的眼眶里,泪珠在抑制地打转。 “sao货,现在装出这份可怜的样给谁看...” 系着鞋带的深黑皮鞋勾起公爵的下巴,带着怜悯的眼神,执事长语气清淡道, “去cao他。” 2 公爵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执事长。 从青年时期起,他就开始雌伏在执事长的身下。 在执事长偏执的占有欲下,他前面的性器从未探索过任何人的xiaoxue。 执事长静静地俯视着公爵,淡薄的唇抿成一条线。 许久,公爵都蜷缩在地面上,不敢动,更不敢起身。 他在害怕。 他害怕自己真的去cao神父后,换来让他陷入濒临死亡的暴虐。 恐惧里,执事长用脚尖踢了踢他,就像在踢一个可有可无的垃圾。 公爵讨好地轻轻扯了扯执事长的裤脚,随着身体的晃动,脖颈上系着的银链也跟随着摇曳,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在无助地哀求… 2 那个指令,应该不是主人真正想看到的事情。 “去cao他。”,执事长平静地再次重复指令。 凌厉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强势掌控的气场。 在不容拒绝的压迫感里,公爵乖顺地爬向悬挂在空中的神父。 带着项圈的小狗,在主人的命令下,爬向了另一个赤裸的玩物… 悬挂在半空的神父被慢慢放低,绳索依旧,只是悬空的脚更加地贴近地面。 执事长的目光变得有些深,他略附身,将唇凑在公爵的耳边, “宝贝,就像男奴馆的公奴一样,去好好地cao他。” 对外一向杀伐狠戾的公爵,现在,带着一副比哭还要变扭的表情慢慢站起,脖颈上的银链下垂至地面,他模仿着曾经记忆里性爱里的经历,将手指伸到神父的双腿间,轻轻摩擦。 他...背叛了他的信仰。 2 他...即将亵渎神明。 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神父的甬道深处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争先恐后地攀爬。 年轻且长期禁欲的神父从未感受过双腿间如此的空虚,就像整个下体都在炙热的情欲里融化,神父想要被一个人不留一丝空隙地抱紧,他想要极力地敞开双腿,让身后的yinjing,不管是谁的yinjing,他只想被一个yinjing狠狠地插入。 “嗯…xiaoxue…痒...好痒...” “cao...cao我...快点cao我。“ 教会最高领袖的禁欲薄唇生平第一次呢喃着如此yin荡,违反教规的话语,甚至尾音都带着sao浪的引诱。 模仿着执事长曾经对自己做过相同的事情,公爵的另一只手慢慢抚上神父被迫蜷在小腹前的大腿。 手指与rou体的接触,炙热与情欲碰撞,即使只是轻微的触摸,也让两个玩物的呼吸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嗯....嗯...痒...那里...好空好痒....” 为了躲避执事长的眼神,公爵将自己的头埋在神父的脖颈间。 2 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反复无常的主人居然容许自己去cao另外一个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只有他们两个吗… 情感上的洁癖让他再也不想接下来的动作。 执事长好似可以轻而易举地看穿他所有的心思,颈间的项圈被用力一拽,咽喉的压迫下,连接项圈的银链像刀子一样鞭打在他的肩胛骨上。 鼻尖微微酸涩,公爵仰着头,嘴角微扬,微笑地看着执事长,只是眼眶红红的。 执事长下达的指令,他当然会执行。 即使是表演,公爵也会作出如饥似渴的样子。 就像是整个寒冬季的野兽,公爵的呼吸声陡然变得又沉又重,柔软的舌头舔弄着神父的每一寸肌肤,他施力扣住神父的腰,将自己炙热昂扬的性器抵在神父的臀缝间。 十字架前,他与神父在抵死缠绵地互相吮吸舔舐。 就像摸不着边际,看不见终点,在造物主的注视下,在主人的凝视下,情欲被催化,化形成不顾死活,只知性爱的发情野兽,在rou欲的yin乱里坠落缠绵。 2 互相的紧贴间,公爵分开神父的臀瓣,将手指伸进那个紧绷,从未被使用过的xiaoxue。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异物,神父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公爵单手搂住神父的窄腰,轻声,却不带任何感情地安慰, “嘘…对不起,神父…一次就好,应该不会太疼….” 公爵苦笑着,记忆里,自己的第一次,那个将他压在床上的身影... 时间过得真快,他已经…快忘记那个人当时是怎么安慰自己的。 很快,入侵的指尖找到甬道内壁那块凸起的敏感软rou,在那块令神父舒服难熬的区域,反复地碾压打转。 在神父体内搅动的手指带来一连串yin荡抽插的挤压水声。 绳索的禁锢下,神父喘着气地扭动着腰身,感受着体内的入侵。 疏离冷漠的禁欲模样彻底破碎,纤细的脖颈紧贴着公爵后仰,脚尖紧绷,越来越多的肠液与润滑液顺着公爵的手指,从被撑开的臀缝滴落至地面。 2 就像两只在高潮巅峰,互相缠绕,交颈恩爱的天鹅,两个玩物的优美背部曲线展示出最为破碎原始的性爱欲求。 蚀骨的欲望里,神父的后xue散发出诡异的热度,细窄的甬道更是愈发贪婪地紧咬着公爵的两根手指。 公爵红着眼尾,拉着神父,在神圣的祭坛前堕落沉沦… 执事长舔了舔嘴唇,彻底地解开将神父禁锢在空中的绳索,将两个全身赤裸的玩物拽到了私人教堂的另一侧,整面的落地玻璃前。 带着白手套的手指将公爵项圈上的银链收紧,执事长一手拽着公爵,另一手将全身情欲无处宣泄的神父狠狠地推倒在落地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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