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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岁 (第1/1页)
半梦半醒间,温潜见一人跪坐在身旁,模糊不清的倩影遥遥酷似自梦里人。在漂浮的意识里温潜将人放在怀里搂抱,诉尽衷肠。 待到温潜看清他的模样,那双灰色的眼睛如落在静水表面的石子,击起了层层涟漪。 “你做了什么梦?出了这么多汗。”素炼摇醒了温潜,用袖子替他擦去额头的汗,嘴里还徐徐吹着风。 温潜将一颗狂跳的心重新吞了下去,道:“我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素炼掀开幔帐,探出半个脑袋对着门口的侍女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温潜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素炼掰开了他的手指,“我当然知道。”说着他跳下床,兴奋地在原地转了圈,“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醒来,好漂亮!” 门口的侍女推门跪在外间,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禀教主,现在是三更天了。” 温潜给他使了个眼色,素炼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别再进来。” 门合上后,温潜急忙把他拉回床上,低声斥责道:“你小心点,可别闯祸了!” 见他神色严厉,素炼低下眉头,嘟囔道:“真凶。” “这就算凶了?” 温潜去扶他的肩膀,叫他别生气,几天不见,快扭过头来给他好好看看。 越哄素炼心里越委屈,一时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你别碰我!” “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听到了就听到!要死一起……” 温潜被迫再次堵上他的嘴,没成想素炼的眼泪唰地就开始往下掉。 “好了好了,莫哭,都是我的不好。” 温潜一点点拭掉他脸上的泪珠,大方地将人拥进怀里,素炼不解气地锤了他胸口两下,“都是你不好。” “我又怎么不好了?” “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一声不响地消失,还以为你得罪了那个人,被扔去喂蛇了。” 温潜不愿明言,道:“只是去做了件小事而已。” “小事?我不信。什么样小事能让你有资格睡上大教主的床?” 温潜恍然大悟,素炼原是吃醋了,“他想睡我,我还能不从?今天想换个舒服的地方和我睡,我当然只能跟着来了。” 素炼稍稍缓和下来的脸色,骤然变得僵硬,“你看你,时而想着你的梦里人,时而忙着讨好大教主,我呢?我什么都不是!我再也不要见你!” “不见我?你当真?这里危险重重,除了我谁还能保护你?” “你要保护的是我吗?”素炼越想越气,看着温潜裸露在外的身体,气恼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衣衫不整的,放荡!无耻!” 温潜可委屈了,毕竟这间房里衣衫不整的可不止他一人。 “好好好,我穿上衣服就是了。”温潜弯下腰去捡地上的衣服,素炼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不留情面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温潜还没来得及开口,素炼强词夺理道:“你光屁股对着我,是什么意图?是不是小屄痒了,想挨cao?” 温潜觉得荒唐,似笑非笑道:“你不讲理。” “不讲理的是谁?东西南北有四个方向,你偏要对着我抬起屁股,不是勾引我,是做什么?” 温潜真快被他逗笑了,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年岁几何?” 素炼不假思索道:“十七。” “十七?看着不太像。” 素炼鼓着脸颊,信誓旦旦道:“我说十七就是十七!” 温潜故作诧异,“那遭了,我占你了个大便宜,我都快大上你一轮了。” 素炼眼珠骨溜溜地转,道:“难怪你sao得厉害,到处勾人,原是铁树开花了。” 温潜顺势接了茬,“那可不是,自从被你捅开了xue眼,我就总想着这事。” 素炼的心总算被哄化了,乖乖被温潜牵回了床。 他昂扬的性器着实有些分量,素炼也知急不得,在红肿的花xue外多磨了磨,磨出的水滴在rou柱上,挠得他的心格外痒,“好哥哥,快让我进去。” 这声好哥哥令温潜十分受用,也好在几个时辰前下面的软xue才用过,稍稍扩张就变得听话,一口气就吞到了根部。 明明是同个物件,被插入的体验却截然不同,重雪骑他,快进快出,又深又狠,素炼不喜野蛮,轻歌曼舞,喜欢在耳鬓厮磨时同他讲悄悄话。 这sao屄实在又热又紧,素炼埋进牝屋里快活得飘飘欲仙,色迷心窍地试着要开拓得更深些,冠头触到了花蕊一样的核心地带,微微推进就张口含进一小截,温潜反应极大,叫他快些拔出来。 素炼没听进去,接着天旋地转,温潜直接压在他身上,把含在雌xue里的rou柱吐了出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做这事哪能只做一半,素炼只好乖乖讨饶,“好哥哥,好郎君,让我进去,方才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好奇,我决不会再弄疼你了。” 温潜心一软,拨开rou唇,再次主动把roubang吃了进去。 两人快活了好长一阵,天色微明时,素炼神情惫懒了起来,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对温潜说道:“我总感觉见你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温潜和他的头靠在一起,问道:“你是不是累了?睡吧,我在你身边呢。” “我对发脾气你到底生气了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 “我发誓,没有。” “好,你不准生气,你也不准记我的不好,你可知道我为你流过多少泪,没看到你,我总心慌。” 温潜温柔地吻上了他的额头,“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遥想十七岁那年,他第一次见梅思因,春心萌动,yuhuo熊熊,之后愈发不可收拾,于是日想夜也想,也曾为那无处可放的相思暗自落泪过。 回味过来,素炼应该没撒谎,是十七岁。这个年纪里,爱与恨是泾渭分明的,想一个也是藏不住的。所以,第二回见到梅思因,温潜忍不住倾吐了心声,还许诺愿意一生一世只对他一个人好。 多年后,梅思因再度提起此事,说这样莽撞的告白,也就是遇上了他这样的人才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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