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_第四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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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第1/1页)

    房间四角的顶灯昏涩的映照在凌乱的大床上,下面那个人的浴袍被赤坦坦的撩开,斑驳的红痕在皎洁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青年胸口的两点已经被玩弄得充血红肿,轻喘声难揶,可灵巧的指尖仍继续碾压不肯放过。

    懒恹恹的声音萦绕在青年耳旁:“为了避免身份信息被泄露,所有人在运输交接时都缄口不提我的来历和姓名,久而久之,他们给我取了个代号,叫bnk。”

    bnk,空白的意思。

    每每那些走私犯清点完所有货物,只余下瘦削肮脏的小男孩孤零零的站在最后,他像货品清单末尾多出来的那行空白。“上头”的人提及“特殊货品”的来历讳莫如深,下面这些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最忌讳好奇心害死猫,于是出乎意料不约而同的给人取了个名字,就叫“bnk”。

    “他们挟持我走的路线有过折返,曾经再三出入某一国的国境线。”

    时恙觉得自己的精神反复在清醒与沉沦间波荡,快感如涛涛潮水一波又一波冲撞向神经,可白谕的叙述却犹如一根悬吊的缰绳,拽着他的理智始终保持清明。

    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那张蛛网密布的逻辑图,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理清自己的思路,想将听到的内容与记忆中的线索相联系。

    可很快,刚建立起来的联系就被窜电般的麻酥感击破,一切又重归支离破碎。

    “唔……嗯……”

    上方的人低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悠悠的讲道:“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我被装在冷冻车车厢里,不过运气好,里头有一叠皮草。”

    人口走私和贩运团伙常使用冷藏箱或冷冻车运送活人,因为边境的热成像设备无法检测到其中偷渡者的体热。

    白谕没说他怎么靠所谓的“一叠皮草”在零下-25℃的环境里生存下来,但新闻屡屡报道身穿羽绒服的偷渡者十几成群的冻死在跨境途中。时恙作为训练营的杀手,对这些阴暗的事实更是目知眼见。白谕的语气听起来稀松平常,可时恙却能理解这是怎样一种险象环生。

    人都是矛盾的生物,比如时恙,他担心这些往事会勾起白谕不好的回忆,可实际上他又好奇白谕身上发生过什么,以及如何经历完这些活下来的。

    突然有点后悔询问起这些往事:“您……嗯啊……”

    刚想打断,肛门传来的轻微挤压却令他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白谕的指尖刮蹭着柔软的肠壁,凉冰冰的润滑剂迅速被后xue的温度感染热,被修长的手指带到更深处均匀涂抹。

    细微的呻吟飘飘然的泄在空气中。

    白谕一只手扩张着,另一只手沿着时恙胸膛的皮肤抚摸到脸侧,拢起细软的发揉捏。将安抚的轻吻落在人的颈上,又顺着曲线慢慢攀爬,最后触上温热的唇角。

    感受到括约肌的放松,两指不急不缓的抽插起来,分开又并拢,旋转推碾,于是润滑液便毫不费力的被挤压出“呲噗”的声响,入耳犹像轻易就被插出水一般。

    白谕用鼻尖贴了贴时恙的耳垂,触感guntang似火烧火燎,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这人的羞耻与无奈。

    心情莫名晴朗,懒懒散散的语调也带起几分愉悦,继续道:“我在外面待了将近四年。不过只要找对规则,活下来倒也不难,偶尔用点不太光明的手段……”

    一个四岁的孩子混迹在亡命徒与罪犯堆里安好无损的活下来,难以想象其中历经过多少艰险残酷。

    “其实我一直怀疑……”他敛下眼眸想说什么,却瞧见时恙一双浅瞳认真又迷惘的盯着自己,犹如一汪春水一捧雾。顷刻间,白谕的心潮就被勾引得涌动起来。

    zuoai的时候非要谈正经事,这束专注认真的眼神,他的时组长真是可爱极了。

    心中暗笑,白谕的指尖却加快了逗弄的速度,撩得双方的程度都差不多了,终于将性器抵着湿软的后xue插了进去。

    “慢……嗯……”

    他握着时恙的腰,宠溺而有节奏的抽送起来。

    身下人虚眯着眼睛适应。

    “……嗯……啊……”

    好一会儿:“……然,然后呢……?”

    白谕本来都不打算讲了,可时恙竟又继续问起……浅瞳里像强行剥出了三分冷静,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

    “然后啊……”他两只手手牢牢掐住大腿内侧的皮肤,腰腹用力,一下一下的贯穿起来,不出意外激起一阵闷哼与战栗。

    “我就被带到了Z国,卖进西南山旮旯的小村里……”

    简洁的描述了一下过程,大概细节什么的一言带过。以现在这攻势,他觉得不用三分钟时恙的冷静就会瓦解冰消。

    果不其然,等白谕说出那句:“找机会逃了出来,最后被送到孤儿院”后,身下人已雾蒙蒙的出了一身薄汗,汗珠将额头与鬓角的碎发打湿,霞光旖旎的在洁白的皮肤蔓延。

    时恙的眉梢微微蹙着,眉间缠绕上一缕一缕的难耐,浅瞳虚眯着望白谕,眼神温柔得叫人心疼。

    这幅场景看得白谕施虐欲横生,可又真舍不得摧折这人。只能控制着身下力度和节奏,用那个粗硬的物件狠狠的代为欺负。

    上头的人愈发驰骋得肆意,下方那憋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就愈发泄得清晰。原本惯于隐忍,可如今甜腻的尾音却难以抑制荡漾在空气中。

    时恙跟白谕上了那么多次床,从来没有一次正二八经的在床上做过,这会子算是打卡了原汁原味的“床”事。

    先是门户大开的张着两条腿被出入,接着被翻过来按到被窝心里cao。那人还抬着他的臀部按着他的腰,要求撅高屁股,把双腕反钳在腰后。

    时恙被打碎的喘息飘出:“……啊……主,主子……”

    “嗯?”声音慵懒随意。

    “啊……轻嗯……慢……”

    大约也是觉得单方面努力不过瘾,白谕抱着时恙翻了个身,让人在坐自己身上:“那你自己来。”

    突然获得控制权,时恙不知是福是祸,他按照白谕的意思缓缓挪动身体,不快不慢的速度,却如同差点什么似的,接着试着加快速度也不对,深浅都不对,总归顶不到那个点上。

    白谕仰卧在床上好整以暇的观赏了一会儿,两只手又掐到了时恙腰间,施力带人寻找正确的技巧。

    时组长的聪明这会儿就显现出来了,十来下的功夫就找到了诀窍。可白谕的手并没有就此放过,以半强迫的方式按着精瘦的腰不停起伏,企图让人自己把自己cao射出来……

    坐在上头的人鼻头发红,眼尾也发红,浅瞳里水光潋滟,一副快被折辱得支离破碎的样子。

    而下方的人却心慵意懒,表情玩味的盯着那副模样……若非控制力度和节奏的人是白谕自己,都快以为时组长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哪知这明明是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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