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蛇】孤雌_上篇 (单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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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单X) (第3/3页)

些——太快、哈啊......」

    发情的蛇忠於本能,诚实地扭着腰,充满张力的脊背折出优美的线型和轮廓,肌理曲壑间都是汗湿的痕迹。

    八歧大蛇无法适应情慾带来的失控,总想着从慾浪争夺主导权,却是徒劳。他无数次想提身向前挪移,却被箝得动弹不得,不知不觉,腰rou、大腿上全是被掐出青青紫紫的指印,都是防止逃跑弄出来的。朱唇吐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娇嗔中又似一种哀求,「不......好热、嗯——神将大人,这麽热情......」

    欲潮冲刷下,他的喘息绵软湿热,生冷的身躯终於添上了点情爱的温热,那是须佐之男赋予他的——生者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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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我、盛情难却——」

    「要慢下?」须佐之男明知故问。

    八歧大蛇横了身後的男人一眼,鸢白色的头颅摇了摇,带动一头星河般的发甩落,「不需要......唔嗯——」

    蛇神的头发很长,zuoai时发尾几乎会一缕缕地被浸湿黏在皮肤上,或凌乱地垂坠下来,葳蕤旖旎,显得人极为破碎而曼妙。

    须佐之男当然知道蛇神的性子,他们发生过无数次,早在千年以前、不死不休以时,便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事到如今,他也约定俗成地用些让对方不是那麽舒服的方式对待蛇神,成了他俩的相处时的风格。

    他从善如流地慢下速度,取而代之的是钻研嫩rou带来的回馈感。

    这缓慢的节奏立刻引起挑剔的蛇神不满,「你就得这麽跟我作对......唔——」他怒嗔。

    欲擒故纵俨然已经不是蛇神的专属。须佐之男抚上细致的腰眼,心中升起不可言谕的快意,谁让他近墨者黑呢,「这可是你教出来的。」瞳仁里兽型的竖瞳若隐若现。

    须佐之男在白色鬓发下吻个不停,沉溺在蛇神身上馥郁的樱香中,持续挺动腰身。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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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yinjing柢在深处,紧湿的肠rou会包裹着yinjing摁压,再刮擦一处软rou便卒然绞紧,内里就会像受了惊吓的兽崽一般抵御和排斥。

    这般磨人的手法很快就让蛇神吃不消,茎身送入体内的过程彷佛被放大了数倍,连着跳动盘缠的筋络都贴合地感受出来。

    蛇神哼了声,调笑道:「神将大人什麽时候学会这般花样的?我可不记得教过。」情慾烧灼过的嗓子柔柔哑哑的,有种说不清的万种风情。

    「这回真的要给你弄死......」一开口数落,就被一记深顶而瞬间瓦解。

    须佐之男的一手大掌推压着他的下腹,一手掐在腿内缘,将他硬生生地向後拽,意图将体内的事物楔得更密合。

    蛇神随即深陷其中,无意识地叫喘出声,一双美艳的眸子湿润涣散、几近无神,眼睫细密地颤动、挂上更多泪珠,甚至无法察觉自己张着嘴流出无法控制的津液淌湿了一片床巾,身前的yinjing喷薄,星白全落在白床上成一滩滩水渍。

    好不容易堪堪得到了纾解的情慾此刻又贪得无厌地发作起来。

    一次性的射精对发情的蛇来说杯水车薪,他开始主动向着狰狞的rou具摆腰迎合,yin水流得更欢,整个人越发sao浪,像个雌兽一样取悦男人、以止下体内作祟的痒。

    「须、须佐之男,你这......啊啊——」八歧大蛇还想说些什麽就蓦地转了声调。

    须佐之男突然猛地发力,cao得又凶又急。身下那具白花花的rou体陡然向後仰起,承受不住一般伸展,露出一头银发下瑰妍绝色的脸,却是近乎失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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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近乎要碾碎内脏的架势,令蛇神不禁支起剩余的气力想逃,却又牢牢地被禁锢在原地,继续承受男人的逞欲。

    後入的方式可以进入得很深,挺胯抽送的幅度极大,无一不是将蕈头拔至浅处再悍然撞进去。雪躯在rou浪中颠簸、筋软骨酥、气息紊乱,臀丘都被撞得生红,交合处到处都是白沫和yin液,身前挺立的yinjing、发涨的乳尖都随着cao弄摩擦着粗糙的床布,sao痒爬满不经刺激的身躯。

    蛇神在狂风骤雨中又一次被cao上高潮,全身开始猛烈的抽搐,紫色的双目微微吊起,迷乱间,yin声多了哭腔和尖叫,又遂了男人意思说了更多不堪入耳的yin话。

    「呜......」八歧大蛇闷哼一声。

    几乎瘫软的躯骨硬是被须佐之男托起继续狠cao,xue里的yinjing又胀了一圈,一下一下重重地卯进去。神蛇吐出一截红舌,丢了魂似地接受男人的猛撞,所有浪叫到了嘴边都成了稀碎的音节和漏缝的喘气。

    温凉的性液又一股股地冒出来,一滴不浪费地浇在性器上,大抵是又用後面去了一次。须佐之男也数不清了。

    咬得过於死紧的肠rou,还是让须佐之男低哼了一声,气恼地把人牢牢钉死,才在蛇神的体内射入存精。

    高天原武神的体温自然高於神蛇,guntang的精水灌入体内时,引得八歧大蛇又烫化似地瑟缩起来,整个人还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情韵中,大口大口地填补肺里的空气,单薄的意识里什麽也不剩,两眼混浊如泥,却依旧是填不满的慾望深壑。

    roudong一时间还合不起,张着一个小缝淌出一些分明不是精水的透明肠液,瓷白的肌肤上泛起靡艳的薄红,散着不属於自己的高温和黏汗。

    但男人还是没放过他,两具躯体湿黏地紧贴在一起,胳膊环过自己,像极了宣示主权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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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颈还无缘无故地被叼着,拿来泄愤似的啃。

    「——疼。」下手也忒不知轻重。八歧大蛇出声抱怨,语调绵软无力,效果来说适得其反。

    「会怕?」须佐之男软声问。

    後颈是生物最为脆弱的地方,裸露出来无异於将生命交付於其他。

    八歧大蛇挑眉,递去一个得意而惑人的眼神,勾唇道:「不,你咬烂了我也不怕。」

    须佐之男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会心一笑道:「是,你不怕。」似乎很开心於这个结果。

    「疯子。」如今的八歧大蛇可以理直气壮地笑骂对方了。

    须佐之男咬了一口白发下的耳朵当作回礼。

    神蛇弯唇蔑笑道,「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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