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渣攻:我干了,你随意!_我的恨,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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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恨,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第1/3页)

    他说完以后,顾允目光一动未动,怔怔看着床顶,让人疑心他是否还能听见东西。但不等催促,他迟迟地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似的,脸上表情很平淡,用力翻过去,将肚腹藏在身下,双足缠绕着锁链在床面拖行,锦被随着翻身的动作缠住了一边大腿,濡湿的一块精痕糊在大腿上。他趴伏着,垂落的发帘遮住表情,只能看见他浑身肌rou紧起,依次慢慢地支起了两肩,将腰背扯出一个弧度,像一座起伏的山峦,肩膀是两峰陡峭的山仞。

    然而转瞬山峦崩,青年跌回了床铺,微微颤抖的手臂在床板上推了两下,仍是起不来,他喘息愈发粗重起来,头颅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栽进枕头里。到第四次还是第五次的时候,他没能再抬起头,手指痉挛地抓着床单,浑身从头颅开始渐渐憋红了,一只胳膊肘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压在床板上,脊背从上看像是海鸥的形状,中间深陷而两边拱起,使尽力气。

    屋内静悄悄,被褥翻动、布料摩擦的声音暂歇了,死寂。

    一只手伸过来,抓住顾允满是乌发的后脑勺,将他小半张脸带离枕面,另一只手插进来托住他的脸颊,将他抬高了些。他张着嘴呼吸,昏昏沉沉里扑面一股幽幽冷香渗在药香里,师尊洁净干燥的面庞压过来,含住他的唇,将一口已经凉透的药汁渡入其中,等他全部咽了,唇舌便纠缠起来,吻得很凶,比枕头还要不透气,但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师尊便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将他舌头放开,嘴唇仍彼此摩擦着,说:“闭上眼睛。”

    顾允本就只是半阖着眼,听他忽然说话反而用力睁大一点,试图听清楚,师尊清清冷冷地重复了一句:“闭眼。”

    顾允阖上眼。

    从掌中跌落。

    他瘫软在床上,几乎歇斯底里地喘息起来,胸口如同安了个老旧风箱,既撑不满,也排不尽,急促地、机械地起伏着,叫人心惊,那瘦削身、病痨肺,居然能发出如此大的响动,连漆黑的乱发覆住了脸,似乎也让他呼吸不畅。青年两靥嫣红久久不退,手腕抬了几下放弃了,只抬起一边肩膀将被冷汗打湿的鬓发蹭开,然后扬起头,挣出一张疲累万分的脸,略微显出一点痛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挣扎着撑起胳膊,将脊背化作一只海鸥。

    星玉将唇角的药汁用袖口擦去,然后并指作剑,将污了的部分割下来,塞入怀中,再次低下头,用唇舌将顾允的嘴唇再次包住,青年长眉紧蹙,见他并不将舌头堵进来妨碍他呼吸,便张着嘴任他含着唇瓣一点点吮过去,将上面的药汁也清理干净。

    顾允喃喃央求:“把另一碗给我。”

    星玉握住他胳膊一提,冷冷笑道:“想死,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运气。信之,你起来,自己来挑。”

    顾允攥着拳的一边胳膊被一拽,人翻了过来,长发扑簌簌的提起,头倒着,脸却仰着,因这一下而头晕目眩起来。他脸上血色尽褪,嘴唇抿在一起,保持着肃然,等待长达几息的晕眩过去,虚弱问道:“若今日选中伤药,明日还是有两碗供徒儿挑吗?”

    听他意思是今天死不成明天死,星玉怒极,握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攥,冷笑连连:“谁准你问了,狼心狗肺的东西,和为师讨价还价起来?我最听不得有人问这问那,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照做!起来,你现在就起来!”

    顾允手指触电一般往外张了一下,疼得很克制,若非额头冷汗涔涔,光看脸看不出多少变化,他再次迟了半拍开口,轻声道:“莫急。”

    因为虚弱,他又不喜欢断断续续地讲话,听起来很不得体,就总是攒住一口气,话能短则短,慢慢地、绵长地将一个个字吐出,说得完整而平稳,听起来慢条斯理的。

    星玉怔了一瞬,确信自己没听错,简直勃然大怒:“真反了你了,孽徒起来!”

    顾允又被晃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浅浅的困惑,他已经全然失去力气,身子往下软去,脊背一半沾上了床褥,说话也变得迟钝,嘴巴张开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没反。”

    星玉面孔冷然,喉结微动。

    顾允又歇了一会儿,梦呓似的说:“……没力气。徒儿……休息一会儿,自己能起来。”他困倦的眉睫如蝶翼舒张,缓缓地开合几次后合拢了,头再次低低垂下去。

    青年瘦削的脸在凌乱散开的乌发之中显得极苍白,唯有唇舌因吮吸而红肿,以至于明明面容线条与神色都冷硬冷情,唇瓣开合之间却诱人俯身亲吻。

    是因为他变成这样的。

    不再是前路光明、大道通天的绝世剑客,而是被锁在床上任人采撷的男宠,哪怕无心情事,却已经变得像个随时都在勾引人的男娼。

    仙人感到一股疼痛的快活,颤抖着说:“真可怜。信之,你真可怜。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起来!”

    顾允仿佛已经听不见他发怒,他后脑勺碰上了枕头,才躺下又被提起来,手上锁链提起又放下响个不停,让星玉更加心烦意乱了。青年除了身体挨到那块凉透的jingye时缩了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星玉毫不犹豫地摸到他腰侧,将那里一条狰狞的疤从上到下摸清楚,然后再从下至上一挑,将它原样划了开。

    顾允睁开眼,就看到一道沾染着血迹的洁白窄袖,袖口缺了一块,白玉一样手腕从里面露出来,线条柔和的指尖亦滴着血,正往他胳膊上抓来。

    星玉凑近了,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你有什么不能反的呢?”

    漆黑的眼眸眯着,仿佛看到了什么震撼人心的美景,畅想着将要实现的未来,谆谆教诲:“我青锋宗的弟子,哪一个不是锐意滔天,对你满心敬爱?你身为掌门大弟子,更当为其中翘楚,到哪里不是一呼百应,追随者云集景从,怎能如此软弱!”

    他兴奋地承诺道:“为师给你机会逃。信之,有点出息。”

    肩膀上又一道伤口划开了,顾允目光平静,不怒亦不痛,对他所讲的内容也不意动,凝视着他的脸庞,唤了一声:“师尊。”

    星玉不愿让他说话,伸手盖住他的嘴唇,顾允果然住了嘴,他继续说:“如果担不起弟子之首的位置,为师可以替你除名。”

    顾允的眼睛仍然那么平静,很有耐心地听着,微弱的鼻息喷在他的手背上,他掌心在嘴唇上警告地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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