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夫灌精的365天(高h)_终:当众姐夫,火车卧铺被姐夫C哭,有人偷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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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当众姐夫,火车卧铺被姐夫C哭,有人偷听() (第4/6页)

到脖子处。

    ——即使乐君信不威胁,她也不想走光。

    乐君信则顺利含住她湿润香甜的阴户,舌尖肆意闯荡,一会舔舔她紧致颤抖的细缝,一会戳戳她软软rou核。

    “呜……”

    如同往常,他碰触阴蒂,她羞臊至极,却情难自禁叫床。

    舌尖陷于喷水痉挛的蜜地,薄唇故意嘬吸。

    听着yin荡水声,梵音小脸红透。

    “轻、轻点……”

    乐君信难得顺从,吸改为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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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不吭声的,却让她又爽又痛。

    梵音:“……”

    好歹动静小点,梵音扭着小腰,抿唇忍着呻吟,渐渐体会性爱之欢。

    他技术娴熟,她很快全身紧绷,私处尿失禁般喷着yin水。

    乐君信趁机咬她紧缩的小腹、干涸的奶头,不等她缓过劲儿,沾染她气味的薄唇含住她耳垂,“小主人,我刚才在伺候你。”

    这话也没错。

    如果她站着,他给她koujiao,确实得跪在她脚边。

    致命快感吞噬神识,梵音一边喘着,一边居然认真回忆,他好像没跪过。

    但跪有什么好。

    万一他捞起她一条腿,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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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君信喜欢小姑娘情朝难退的敏感,光线幽暗,看不成,听也乐意。

    等她平复。

    他释放硬得发痛的性器,捞起她右腿,直接插进仍然湿濡的xiaoxue。

    空间有限,梵音避无可避,乐君信顺势顶胯,硬烫性器破开紧窄xiaoxue,杵进大半截。

    恰逢车厢晃动,巨根捣进不可言说的深处。

    “唔唔……”

    梵音似痛似爽地呻吟,折在他肘弯的小腿轻点,扭动小腰,只为更好地接纳他的rou刃。

    薄唇紧贴她耳廓,他说:“这么乖?”

    声音带着情动的慵懒。

    梵音听得下身湿痒,被撑开的xuerou收缩,绞着、吸着入侵的巨根,旋即抵达情潮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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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梵音娇娇喘息,“为我自己。”

    挨cao是既定命运。

    反抗不如接受。

    以前她心心念念,脱身后要去做全身检查,免得他传给她什么病。

    但现在,她相信乐君信,有她不会再和其他女人做。

    ——玩她频率这么高,再偷吃,他真能精尽人亡。

    乐君信一手抓住她颠晃的奶子,一手摩挲她濡湿的腰胯,狰狞性器或浅或深地进出娇嫩甬道。

    梵音随他节奏,身体轻摇。

    思维却渐渐放空。

    相较初时,她要逃走的念头没那么强大。

    3

    习惯真可怕。

    梵音舔舔嘴角,期待Z大的新生活,期待宋蕉蕉能折磨林铭这个死渣男一辈子。

    “小主人,可以内射你吗?”

    狗男人装模作样的询问,将她拉回现实。

    光线幽暗,她肆无忌惮瞪他,“我有选择余地?”

    乐君信拖腔带调,“眼睛,奶头,咽喉,脚趾。”

    梵音:“……”

    哪个都挺变态。

    尤其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火车上。

    梵音深吸口气,掐出娇软嗓音,“哥哥,求求你,内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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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

    一股一股guntangjingye击打敏感脆弱的内壁,梵音或高或低地呻吟。

    忍不住比较,此刻折磨,和榨橙汁,孰轻孰重。

    yin液从性器交合的缝隙溢出,沿着她腿根,淌落床单。

    小手抠他后背,梵音缓过激烈快感,费劲撩唇,“弄脏,怎么办?”

    他自带的床单并不厚。

    他射出的jingye多,她流的水也不少。

    下层的床单,估计比小孩尿床还惨烈。

    乐君信回答:“我会处理。”

    梵音正要感谢,就听他说:“是我干得不够用力,居然令小主人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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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射完半软的yinjing,再次勃发,几欲撑破她灌满jingye的yindao。

    梵音轻抽嘴角,“……你别疯。”

    “嗯?”

    他稍稍撤离性器。

    她瞬间悟出他想听好话。

    于是,她抱起他的脸,上下左右,迫切地、胡乱地啄吻,“我很满意!”

    乐君信坦然接受大小姐献吻。

    等她亲完,他说:“那我再接再厉。”

    梵音:“……”

    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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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他愿意抛下一切,成天和她zuoai。

    面对她,他自制力为零。

    火车卧铺,这么新鲜的地点,他怎么可能一次满足?

    火车到站,车厢再次颠晃,帮助他直捣宫口。

    “天意。”

    乐君信扔下这句,不顾喧闹起来的四周,咬住她红唇。

    乐君信的疯狂,再次刷新梵音的三观。

    她睁圆乌眸,唇瓣颤抖,连个“你”字都没念完整,就被湿热大舌撬开唇齿、搅乱呼吸。

    隔着薄毯,乐君信捉握她推搡的小手,胸膛严丝合缝贴着她饱满酥胸。

    生怕她挣扎间,两团雪色挣脱遮蔽,闯入别的乘客视线。

    4

    “唔唔!”

    梵音几乎被钉在床铺,可怜呜咽。

    乐君信非但不怜悯,反而攻城略地,揪扯、玩弄她湿软小舌,贪婪汲取少女蜜液。

    两人激吻时,脚步声逼近。

    梵音听见,立刻抬起右脚轻蹭他紧绷的大腿。

    “呜呜……”

    舌尖搅弄一番春池,乐君信放过她红肿的樱唇,嗓音沙哑,“求我。”

    “求你!”梵音顾不上声线因动情娇媚,恳切哀求,“哥哥,求求你……”

    “真乖。”

    易之站定过道、核对铺位时,乐君信拥着几乎赤裸的梵音侧躺,将她藏进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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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间,深埋甬道的巨根,浅浅撤离,随之捅进不可言说的深处。

    梵音揪起细眉,险些咬破红唇,终于咽回蚀骨呻吟。

    待易之确认铺位走近,余光瞥见乐君信弓起的背和凌乱的薄被。

    光线幽暗,他看不见更多,也不好奇。

    他背对乐君信,将行李塞到小桌下,坐在下铺,安静收拾。

    “是个男的。很年轻。”

    梵音:“!”

    他把她干得yin水连连,还能光明正大和她调情?

    小脸埋在他胸口,她死活不理。

    便纵对方知晓他们偷欢,她也不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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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易之戴着耳机,并未听见乐君信说话。

    乐君信推测新上来的乘客不是怂就是聋,愈发肆无忌惮,“小主人,喜欢更年轻的小奴隶吗?”

    梵音:“……”

    我想你闭嘴。

    终于,充满烟火气的喧闹里,火车再次恢复行驶。

    易之关灯躺下。

    四周陷入漆黑,乐君信捞起梵音右腿盘在腰后,直抵宫口的性器,起初缓缓碾磨,继而狠狠撞击。

    车厢颠晃、侧躺要命的姿势、再加上乐君信猛攻,梵音完全失控,猫儿似的叫,xuerou收缩,喷出汩汩春液。

    情潮席卷而来,乐君信自然忽视易之,就着天然的润滑液,记记深插,插出yin荡水声。

    意乱情迷的梵音,居然分心祈祷,对面下铺的乘客,是聋哑人。

    4

    易之突然翻身。

    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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