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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ado─09 (第2/2页)
你可不可以定期帮我关注魔法杀手及筑幸的消息?」 「没问题,小事一桩。」 我和筑幸的距离非常遥远,什麽事也帮不了,可我还是想尽可能得知她的每一个消息。 切断视讯,我趴在桌面,不明白筑幸为何什麽都不说。 她休息未必要回来台湾,日本那麽多地方她大可以四处旅游,回台湾想必绝对是为了见我,她特定请我雕猫与鸟亲吻的木雕,就是最好的证明,即便如此,她仍旧没留下什麽就走了。 等等,真的什麽都没留吗? 我能够请吴品轩帮忙,不正是她说,她从事类似演戏却不是演戏的工作,吴品轩才得以找到正确解答。 仔细想想,筑幸不是没有提供讯息,只是她都给得很隐晦,有种Ai说不说的感觉。当年她被mama打骂,她也不愿意直接开口,而是要我注意到她身上的瘀青,才肯对我说。 小时候的隧道,她给我回信,也放了颗白石头提醒我。 有些事,她喜欢暗示不明说。 我得回忆她在寒假时,到底做了什麽特别的举动。 要求我雕指定造型的木雕?我觉得只是一种低调而另类的告白。虽然这又是一个「她不明讲」的典型例子,但用象徵X的木雕来表达情意,不得不说,她非常了解我,才懂得用这样的方式来委婉询问我对她的感情。 唯一能想到的、最奇怪的事,就是那件多人纸钞失窃奇案。我Ga0不懂的是,筑幸那时候为何要我试着设想犯人的动机,难道她跟案子有关? 怎麽可能?她没有办法办到的,更何况她的超能力是不可控地使眼泪发光,她不会是犯人。 一切又回到原点,我深陷於雾中,只能无力地在台湾默默为她祈祷,等她回来。 堂姊毕业後没有选择往硕士迈进,所以我後来又找了新地方住,空间小了点却交通、购物都便利,不然,她回老家了,我一个人住在原本的大租屋处,既空虚又浪费钱。 堂姊准备返家的那天,她直接向我摊牌,「从青春陪你到大学毕业,从你大一入学就跟你同住,到现在我要走了。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这是个对我们无b严肃的问题,我可不会像电视剧那样洒狗血说谎。 「有,我喜欢过,也曾想过和你结婚、共组家庭会很幸福。」 她用手紧紧按住双眼,娇驱轻颤,强忍泪意,哽咽地向我说声谢谢。 我蓦地鼻头一酸,眼眶发热,我也向她道谢。 这个善良的好nV人,陪我太久太久,她终於不愿再等了。我诚心祝福她能够找到一个能与她相互扶持的好对象。 一切都可惜,因为我心里早就装了一个人。 「华园,你知道吗?Ai情可以让人很幸福,可是,Ai情也是种诅咒,它会狠狠綑紧你的心灵,令你舍不得脱身。你呀,千万不要像我一样,照顾好自己。」 听到堂姊半是埋怨的劝谏,我心里有些疼痛及释怀。 她不回头,我不敢送。 左右挣扎一会,我窝囊地回房间,滑手机、吃泡面,忍受不了突然升起的困意,睡去了。 爸爸是在我大四那年回到台湾。 当叔叔打电话通知我,爸爸决定要留在台湾休息几年,我简直不敢置信,同时期望他能治好心病,接受母亲的Si亡。 叔叔要我先不要见爸爸,考虑之前每次见面都不欢而散,避免爸爸一怒之下又跑走。因为爸爸这次回来,就是他与其他人爆发激烈争执,船员们受不了他那暴躁的脾气,请他离开。 大家都能理解他的丧妻之痛,可如果正常生活都没办法好好过,没有人会再忍耐下去。 船长和爸爸是老交情,便劝爸爸休息几年,等到要回去继续捕鱼再联系他。 「你爸爸谈到他下船的来龙去脉,整个人忽然就失去JiNg力,枯槁了许多,以後有机会,你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叔叔说。 我为爸爸的遭遇感到同情,却又对他愤恨。我觉得自己好悲哀,爸爸回家,我不能够去见他一面,反而要躲起来,隔着叔叔来得知爸爸的消息。而爸爸不希望看我,还在怀念他的海上生活。 大四这年还发生另一件事。 吴品轩告诉我,有大的偶像经纪公司K社看上了魔法杀手的双主唱,打算挖走她们,成立新团T。她们如果一走,意味着魔法杀手很有可能解散,目前的阶段卡在黑木似乎不肯轻易放手,想在痛宰K社,取得更多利益,可K社虽然欣赏双主唱,却也不想随便砸钱。 从大二寒假等到大四了,筑幸说要处理事情却迟迟未归。孤单的租屋处,总是让我想起堂姊的身影。 我沉迷於画Y暗的图画来纾压,桌上的画纸上,一只猫咬住了小鸟,鸟儿的喙张得大大地,看不出是表现什麽情绪。 我觉得,我被遗弃了。被爸爸、被堂姊、被筑幸遗弃,只能在这租屋处腐烂发臭、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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