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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来之前我做的心理准备可能还不够。当平时霓光缤纷的夜店,只在走廊开了几盏昏暗的小灯的时候,倒显得有些吓人了。 室内放的是相当低沉的纯音乐,我和我爸找到了事先约好的卡座。老板还没来,我爸站在我身边,似乎在犹豫自己应该站着还是跪着。 我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我告诉他,你是来见朋友的。 不是主人,也不是主人的朋友,是和他自己的朋友喝个酒而已。 老板出现的时候手里还端着平时侍应生会拿的那种圆盘,上面放了几道零食,和两瓶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酒。 我们是开车来的,所以我爸负责喝酒,我负责吃零食。秉持着不打扰他们俩聊天,我在一旁当空气的原则,我全程都靠在墙上玩手机。 虽然假装的。 只要有我在这,老板就不会说什么过于露骨或者出格的话。他先向我爸感谢了我们对这家酒吧的资助,然后问他,最近怎么样。 我爸说,很好。 我收了收手指,把薯条放到嘴里。他刚才偷偷看我的眼神让我莫名暗爽了一把。 在他们相互抱怨了一通疫情带来的麻烦之后,我爸的状态显然放松了不少。我爸控制了自己喝酒的量,这是我提前警告过他的。像之前那样喝得醉烂如泥,需要我连拖带拽把他扔进车里的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但老板看上去愣是有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疫情果然对大家的影响都很大,它甚至能让一个沉稳的dom在自己以前的奴隶面前示弱。 示弱这个词或许不太准确。他说,因为疫情的关系,他和好几个优秀的奴隶断了关系,对我们这样可以住在一起,还正好关在一起的主奴感到羡慕不已。 虽然我们没有把隔离期间的生活过成7/24,但我们好像确实要比老板幸运一点。 于是这场谈话从朋友间的酒会,变成了老板倒苦水的诉苦大会。 不过我也并非毫无收获。从他们俩的谈话中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wave重新开张指日可待。虽然会面临着限流和减少营业时间的可能,但是至少会有收入和流水来保证我们之前的签下的合约顺利进行。 我的思维好像也变得有点商业化了。 我们把喝醉的老板送进了wave的私人休息室安顿,我是不认路的,这还要靠我爸。 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我和老板都因为这次的静默产生了一些额外的压力,那我爸似乎,还没什么变化。 但开车走神可不安全。 我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路况上,酒吧离我们家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现在的上海仿佛一座空城,没有行人,也鲜少有车经过。我的运气还不错,一路绿灯畅行。 我把车开到停车位,准备倒车的时候才发现,我爸枕着安全带睡着了。为了不打扰他短暂的美梦,我没有关掉空调,或者摇下车窗,这让我的停车速度稍微慢了一点。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喊了声爸爸。他稍微挣扎了一下才睁开眼,我告诉他,到家了。 从下车到楼道里的那段路,我爸看上去还有些迷糊。他在玄关拉住了我,然后跪到地上喊我主人。 我沉下脸,先不说他突然进入主奴关系这个问题,就凭他刚才膝盖触地时的那两声闷响,就足以让我生气。 他还拉着我的手,他说,主人,求您对奴隶做些什么。 我愣了一下。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原来我爸也并非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只不过对于小狗来说,主人的陪同才是最好的解压和获得快乐的方式。 但我仍然不能放任他刚才在瓷砖上下跪这种伤害自己膝盖的行为。我让他站起身,然后牵着他走进了那间尚未修改的调教室。 他脱光衣服跪在地毯上,我站在他身边,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耳朵,我告诉他,先跪20分钟。 我离开房间,回浴室洗了个澡。他最好在这段时间里反省一下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 洗澡的时间比我预计的稍微长了一点,我裹着浴袍回到调教室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不过就算超时,我爸也不敢自己起来就是了。 我问他,还记得第一次我们在这做了什么吗? 他回答我,记得的,主人。 我盯着他的脸,原本我是打算再做一次的,可我突然改主意了。我从柜子里取出了他最害怕的那根马鞭,我走到他面前,用鞭舌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问他,爸爸,为什么突然想被调。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地告诉我,奴隶想念您的触碰,主人。 这听上去是一个很诚实的答案。 我说,可是爸爸,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自说自话地跪在瓷砖上,然后擅自来牵我的手。 对于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确实感到生气,至于后面那条,那纯属是凑数。 他回答我,主人,请您责罚奴隶。 我挑了挑眉,他应该先认错再请罚的。这句话就好像在告诉我,别废话了,赶紧揍他。 我很少抽他的屁股,但我想,今天可能得重新立一下规矩。可能是疫情期间随便惯了,他以前可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在让鞭子落到他身上之前,我还是在他身上绑了一套简单的绳缚。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只是为了美观。 我告诉他,爸爸,这是你自己求来的,所以你今天没有喊停的权利。 为了更好地帮他完成我的要求,我用口球堵上了他的嘴。我让他转过身去趴着,然后撅起屁股。 我用微凉的鞭身蹭了蹭他腿间的东西,然后将第一鞭落在了他的臀尖。既然他今天这么想挨打,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成全他一次。 这将会是一场,以疼为目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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