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哭(单性1v1)_第一章:哥哥要被人下药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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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哥哥要被人下药了 (第2/2页)

了却不敢说话。

    季礼砚手下的人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季礼砚早就已经习惯了季白的小动作,至于季白所说的“喜欢”,他更是没放在心上,这家伙一年有三百天都在说喜欢哥哥,他全当是季白生病了在撒娇,丝毫没发觉这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有多暧昧。

    所以,听到季白的话,他先是轻笑了一声,然后温声道:“好。不过,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撑不住了就去睡觉。”

    “嗯。”季白乖巧点头。

    “现在我要去工作了,你先自己待一会。”葬礼刚结束,季礼砚确实还有一些比较紧急的事情没有处理完。

    “乖。”季礼砚摸了一把季白的头,转身要走。

    还没走两步,季白忽地叫住了他,“哥。”

    “嗯?”季礼砚扭头,一只手径直伸了过来。

    温热的指节擦过眼尾,季白取走了他的眼镜。

    季礼砚:?

    季白单手拿着季礼砚的眼镜,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帕子,仔细地在镜片上擦拭起来。

    擦完,他慢条斯理地收好帕子,倾身靠近季礼砚。

    整个季家都很嘈杂,但在那一瞬间季礼砚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两人靠得很近,温热的气息打到季礼砚耳边,他听见季白说:“哥,你的镜片脏了。”

    季白亲自帮季礼砚戴上,物归原主。

    指节擦过耳廓周围,带来星星点点的痒意。

    季礼砚嗯了一声,喉结滚动,淡声道:“乖。”

    “你在这干什么?”路过厨房,看见里面熟悉的身影,季白的眼底倏地翻起一抹阴沉。

    咣当一声,像是没料到会有人进来,贺凌宇手中的汤匙一下掉到了地上。

    “我、我就是看礼砚忙了一天,觉得他应该渴了,就想给他倒一杯果汁。”贺凌宇慌乱地端起托盘,转身面对季白,神色怪异。

    贺家和季礼砚的外祖父家有些交情,贺凌宇从小就认识季家兄弟俩。

    他喜欢季礼砚,死缠烂打追了人家三年,即使被季礼砚拒绝了很多次,他仍然厚着脸皮贴上去。

    他觉得,即使现在季礼砚对他冷冷淡淡的,但最后一定会被他感动。

    贺凌宇不喜欢季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季白好像总是在他追求季礼砚的时候出来捣乱,破坏他的计划。而且,他发现,季白在季礼砚面前乖巧听话,在他面前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就比如现在。

    季白站在他面前,直直地看着他,眸底是说不出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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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白一向讨厌这个像黏皮糖一样总缠着哥哥的蠢货。

    季礼砚已经明确表示不喜欢贺凌宇了,他却还整天在季礼砚面前乱晃,献殷勤,还用那种觊觎的目光看着季礼砚。

    听到贺凌宇说要送果汁给季礼砚,季白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汤匙,似笑非笑:“哦?”

    “这样啊,那我端去给哥哥。”说着,他上前一步,想要接过托盘。

    “不、不用了,还是我去端给礼砚吧。”贺凌宇抿着唇,退后了一步,神色有些许慌张。

    季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贺凌宇,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啊,不是。”贺凌宇攥紧托盘,心虚地解释道:“我们两家毕竟是世交,伯父去世了,礼砚一定很难过,我就想在这陪一陪他。”

    “陪一陪?你算什么东西。”季白明明是笑着的,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反而有一丝渗人的寒意。“你这么慌张,不会是杯子里有什么吧?”

    “怎么会!”贺凌宇急忙否认,就连刚才季白侮辱他也顾不上了,“就是普通的果汁,怎么会有东西?”

    “哦?”季白单手拦着,堵住他的路:“那你给我,我去端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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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凌宇咽了一口口水,没想到季白那么难缠,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

    “不用了,还是我去端给礼砚吧,这毕竟是我的心意,我也想见见他。”贺凌宇无力地解释。

    季白眯了眯眼睛,逼近一步:“怎么,你不敢?”

    “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贺凌宇坐在沙发上,惶惶不安。

    他刚才就不应该把托盘递给季白的,早知道他就把杯子摔在地上,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要不,现在就走?

    可是万一季白把果汁端给季礼砚喝了,那岂不是白白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走,还是不走?

    贺凌宇真的后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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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就不应该鬼迷了心窍,听信那些狐朋狗友的话!

    前些天,他约了几个朋友去喝酒,向他们诉苦,说他追季礼砚碰了不少壁。

    虽然说两家有点交情,但从小到大,季礼砚都对他爱搭不理的,就算平时有接触也是冷冷淡淡的,追求了三年,他至今连季礼砚的手都没摸过。

    这几个平时玩得都很大,一直怂恿他。

    “贺少,你是真的单纯啊。这样,兄弟给你支个招。这一颗东西下去,你看他对你是不是千依百顺,你要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对啊,这还用追?你他妈睡了再说,直接拖到床上,管他同不同意。”

    他们整天花天酒地,也不了解季礼砚,就以为贺凌宇追的只是普通的公子哥。

    “要我说你cao他的时候最好拍一些东西,到时候如果他秋后算账,你就啪的一声摆在他面前,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敢丢这个脸?到时候你威胁一下他,说不定他还会给你睡几次。”

    “一来二去睡熟了,他都给你cao烂了,你还怕他不跟你好?”

    贺凌宇狐疑的拿起那颗胶囊,有些不信:“这东西真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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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证不骗你,百试百灵。”

    葬礼上,听说季白这两天生病了,贺凌宇更是大喜。

    这一带全是高档别墅区,安保系统很好,保安全在外面,季家的保姆晚上又会回去,一个病秧子能成什么气候?

    喝了迷药的季礼砚岂不是任他拿捏?

    于是,他把父亲之前“不要随意招惹季礼砚”的警告抛之脑后,在杯子里下了药。

    只要季礼砚喝下这杯水,那他保证能让季礼砚欲仙欲死。

    楼梯转角处,回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的贺凌宇,季白勾起一抹冷笑,招手叫保姆过来,“王妈。”

    “怎么了?”王妈刚送走一批宾客,见他招呼,走了过去。

    季白低下头,附在王妈耳边说了几句话。

    王妈扭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背影,点头道:“我知道了,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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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间的灯光偏黄柔和。

    季白站在镜子前,端起那杯从贺凌宇那里夺过来的果汁,目光深沉。

    刚才他把果汁递给了季礼砚。

    但季礼砚没要。

    季礼砚平时就不爱喝甜的,本以为是季白给的,下意识去接,一听是贺凌宇给的,他登时蹙眉说自己不渴,让季白先把果汁拿走。

    端看了片刻,季白把手中的杯子一倾,把里面的液体尽数倒进洗手台。

    看着橘色的果汁一点一点旋入出水口,季白忽地嗤笑了一声,冷嘲道:“真蠢啊。”

    在主人家里,给主人下药。

    也就贺凌宇这个蠢货能想得出这种恶心的下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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