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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8,跟着老攻的小狗天天有吃 (第2/2页)
你的话,你就会像个怨妇一样地出门给别人当司机。你知道每当这个时候,你都喜欢在车里做什么吗?” 汴霁谙满眼地期待答案。 盛皓如他所愿道,“你会在车上向乘客展示你和我上床的录音,炫耀我的体力有多好,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叫得有多爽,还有我有多能满足你,诸如此类。” “是吗?”汴霁谙似笑非笑地看着盛皓,听他说完。 “后来我上腻了你,准备把你给踹了,你就在我家门口跪了个三天三夜;最后,你发现我心意已决,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着我同归于尽。” 一鼓作气将这一连串的胡说八道给噼里啪啦地讲完,就连盛皓,都对自己的编排能力感到十分满意。 鬼知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需要多努力地憋住笑,需要多努力地正视汴霁谙带着审视的目光,还要多努力地将临场发挥给展现到极致,起码得做到故事能够自圆其说的地步。 而他背地里,简直是都快要被shuangsi的。 对!没错!就是这样! 你就是爱我爱得要死,恨不得跪地上给我当狗! 你就是像个鸭子一样每天对着我扫首弄姿,天天求着我cao你,要是一天不满足你,你就生不如死地大喊大叫。 你就是一个迷恋着我的变态,离开我就不能活的那种。 拜托你赶紧去相信吧,汴霁谙…… 可惜盛皓还没等到对方反应,反倒是躺在地上听着这么久八卦的肚皮男,虽然有一大半听不懂,但还是不妨碍他骂一句禽兽,也不知道这一声说的是谁。 汴霁谙对此没有质疑也没有肯定,意味深长地看了盛皓许久后就出了门。 盛皓忙不停地跟上去,虽然他心里想的是趁着等会相处的空隙要了这家伙的命,可等到真的瞧见汴霁谙伤人后,他又爽得好像走不动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血淋淋的场景,一秒钟也不愿意移开。 汴霁谙很大方地招呼他过去,盛皓也丝毫不推辞。 这一次,汴霁谙要杀的人是一个卖猪rou的,也是出了名的恋童癖,尤其喜欢朝七八岁的小孩动手,不管男女,几乎来着不拒。 汴霁谙在将人给固定在店铺的铁板上后,就开始拿着记号笔和锯子,在猪rou贩的身上又量又画。 而盛皓则专门搬来一张凳子,坐在行刑的不远处,像个专心致志听课的学生一样,眼睛睁得老大地瞧着汴霁谙的动作,恨不得对方能够更快一点。 做完准备手续之后,猪rou贩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瞧着自己如今的形式,在自知不妙后,开始在铁板上疯狂挣扎。 期间,他还不忘朝坐在一旁的盛皓投以求救的目光,但很快,他发现比起在他身上摸索的男人的脸色平静,盛皓那对越来越期待贪婪的目光,反而更像要取他命的变态一样,让他在一时之间仿佛产生一种错觉,好似自己是一道精美的菜肴,得经过加工以后,才能以最好的姿态展现在对方面前。 突然,猪rou贩感受到一阵剧痛的。 是身侧戴着手套的男人竟用锯子,将他的四肢沿着关节,全都给一段一段地截下来! 而他受到的折磨有多痛苦,盛皓脸上的笑容堆积得就有多灿烂。 这是盛皓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竟能有这么近距离欣赏到rou体切割艺术的一天。 他的快感从未如此的汹涌澎湃,仿佛以前的任何影片记录,都比不上此刻的哪怕一秒钟的真实,能让盛皓如此的心醉神迷,陶醉在其中时,连整个世界都能遗忘般,眼里只容得下血腥残忍的暴力冲击。 “喜欢吗?”汴霁谙笑着问他。 盛皓忙不停地重重点头。 这一刻,他早忘了要找机会把汴霁谙碎尸万段的初衷,也早忘了自己跟上来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近距离行刑现场,以一米不到的位置观察着人体支离破碎的一幕幕惨状。 爽…… 实在是太爽了! 甚至是比电影院大的屏幕播放还要爽的视觉盛宴。 像是为了更好地满足某人,汴霁谙在临时切下猪rou贩身上的一块rou后,如同投喂猫咪似的,他将人rou给递出去时,别提盛皓有多喜欢了,简直是捧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瞧着盛皓这开心到极致的模样,汴霁谙心情也顺畅得异常。 而接下来,几乎是盛皓说要切哪里,汴霁谙都很宠溺地满足他。 哪怕是一些比较苛刻的要求,比如指着某些地方—— “这里要切薄一点。” “那里的骨头要切细一点,不能太糙。” “还有那里那里,快切下来给我,切快一点,切慢了纹理不行。” 等等等等。 汴霁谙都能不厌其烦地做到,最后再交付在盛皓的手里把玩。 就这样,猪rou贩很快就痛得没了气息。 而汴霁谙则将截下来的大腿和手臂上沿全都摒弃,只留下小腿部分和细臂,全都给猪rou贩重新缝了上去。 这就造成了很新奇的一幕—— 拥有着成年脑袋的男人,他的四肢全都短小得可怕,维持着七八岁孩童的身高,最后,被汴霁谙给装进全都是孕妇羊水的袋子里,再给冻进冷库中保存起来。 这样,缺乏了道德伦理和三观的恋童癖,就变成了他生前最喜欢侵犯的小孩身段,再度塞进母亲的肚子里,重新孕育。 简称回炉重造。 收拾完这一切,汴霁谙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拿在手里。 那边的盛皓一看就知道心情肯定爽得不得了,甚至还有点流连忘返的没看够,一双眼睛亮得不行,坐在凳子上望着汴霁谙时,那种眼巴巴的滋味,都快要弥漫进空气里飞舞了。 还说自己不是小狗…… 汴霁谙一笑置之。 就差对着他开口汪汪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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