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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被处罚的军奴 (第1/1页)
#12 “真是个懦夫。” 回到公爵府大厅时,亚瑟还在不爽地碎碎念。他平常话不算多,也是个脾气挺温和的人,但一旦医者本能爆发,或者戳到了他的点,他就会变成眼前这个念念叨叨、十分烦人的版本。 亚瑟孤傲耿直,很看不惯贵族圈人际交往的种种,是以他来帝都多年,虽因外表惹过不少波澜,但最终那些人都慢慢消停放弃了。因此接受他怨气的一般都是我。 我笑笑没有说话。以他的经历来看,在自己仍有生机时求死,想必无法理解。但见识过帝国这种角斗士的一些遭遇后,我没法对此简单地点头认同。奴隶,大多是战败的他国士兵,不似为了讨生活而自甘进入这一行的那些,他们中的很多依然保留着自由民的心。而这颗心,会让他们更容易陷入绝望与疯狂。 对待战俘奴隶,莱昂暴虐残酷。但同样一个人,在帝国自大好战的公民眼中,却几乎称得上完美。他强硬霸气的外交政策、一再强调并被提高的公民权益以及对阶级特权的坚定维护和深化,使莱昂很得大贵族和精英阶层的喜爱。人们只看得到眼前的繁华,却对内里的腐朽及危险视而不见。人类的劣根性,无法根除,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愚蠢和无知也是种幸福。若有可能,我也想当那种幸福者。但我不是。科塞斯家族给了我荣耀,也给了我重负。我肩上有太多人的性命,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以就算不太乐意,我也只能接下替莱昂调教不听话猎物的委托。 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何时回来的迪尔,在我打开盒子,一一擦拭那些道具时,出现在我的身后,重重叹了口气。 “——舍得回来了?”虽然习惯了他率性而为的做事风格,但突然被丢下,怎么也会有点不爽。 “有索林在啊。”他挠着后脑勺,凑到我的身边,目光落在那些器具上,声音有些沙哑:“……很久没见你碰这些了。” “想试试嘛,我亲爱的哥哥?”我扭身拿起鞭子挑上他的下巴,凑近他轻笑。 迪尔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因为位置关系,我很容易就感觉到他腿间的器物勃起了。它顶着迪尔的短裙下摆,在我的手指伸进去时,更是激动地颤动了一下。 此时残阳欲落,斜晖漫漫,那金橘色的火光从窗外洒入,勾勒出男人挺拔坚毅的身体线条。我抖开手里的布条,绑缚在他的双目之上,然后一点一点剥开他的上衣,吮咬他的rutou,听他难耐催促的短促喘息。 我真的很喜欢这具躯体。手感柔韧,不算细腻,却饱含力量。皮肤并不光滑,可称粗糙,但十分敏感,对我的每一次碰触,它都热切激烈地给予超出想象的回应,绝不会让人扫兴。它缺乏后天造就的羞耻,坦然追捧生命的欢愉,纯真无垢得让人惊叹。它是所有调教师都梦寐以求的无上良才。我没逃出它的蛊惑。我甘愿认栽。 蜡油滴上红肿的乳尖,一层薄膜迅速裹住了那大如樱桃的果实。迪尔闷哼一声,被绳索捆起的肌rou鼓涨起来,像一块块烹好的美味,诱人品尝。我抽打着他的肥臀,直到蜜色上覆了薄红,才堪堪停手。这个时候,我的奴隶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滴滴yin液从马眼溢出,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怎么这么sao呢……”我满意地嘲讽着,换了一根更大更粗的阳具,挤进他的屁股,“我的哥哥。” “……因、因为……”男声已染了丝丝哭音,他大口喘气,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弟弟喜欢……弟弟喜欢吗?……喜欢……我可以……更……更sao……”说罢,他努力分开双腿,在已尽极限的情况下,又打开了寸许,泛着白沫的菊xue嗫嚅了一下,将我手中的假阳具狠狠吞了进去。 这还不够。他甚至开始主动上下摆动腰肢,竭力吞吐那个玩具。粗大的绳索将他的双臂绑缚身后,又将他饱满的胸膛、小腹和大腿肌rou分成一块一块,汗水顺其流下,落满他身下的床单。噗滋噗滋的水声络绎不绝,让人口干舌燥。安瑟……安瑟……他一声一声低喘着叫我名字,这场景如此熟悉,让我微微有些发怔。 几年前,他也是这般,双目覆于黑巾之下,全身点缀着我最喜欢的道具,肌rou贲张、汗流浃背地叫我。明明是高大壮实的阳刚男人,却大张着腿,像个最低等的母兽,卑微地哀求着我的进入。 那不是第一次情事间有人叫我名字。却是第一次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奴隶那样呼唤。好似他不是犯了军规等待惩处的低等军奴,而是常年和我缠绵榻间、心神交合的爱人伴侣。 我失神了,和这次一样,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牵引着,我无法控制地拥抱住他,将自己勃发guntang的欲望扎进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我本来只是为了发泄行军途中的戾气——心情不好时找个看得过眼的奴隶调教调教是我那些不太好的习惯之一——但最终我居然真的将人拆吃入腹,而且还不止一次,直到强壮如他,也疲惫地沉沉睡去,徒留我在微熹的天色中发呆发愣。 绑缚他的黑巾不知所踪。军帐里,他沉睡的侧颜安然又无辜,垂下的眼睫上还残留着点点水迹。是汗水还是眼泪?我支楞着身子望着他,脑海里冒出如此白痴的问题。我暗骂自己,然后倾身向前,近距离地打量,发现了他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那天早上军务繁多。但我一直不在状态。勉强撑着应付,间隙突然想起还不知他的名字,便让下属前去问询。喝完一杯茶后,护卫回来了,一脸惶惶:“将军,比尔德,他叫迪尔-比尔德。” 平平常常的姓氏,我不懂对方脸上的失措:“有什么问题吗?” “……将军……”他四下看了看,我挥手示意旁侧所有人退出账外,他才咬着唇,在我身前附耳悄声道:“有流言……说他是已故公爵大人的……私生子。” 我皱起了眉头。这年头,貌美的奴隶得主人宠幸,生下私生子很是稀松平常。有的王公贵族因此脱了对方奴籍,认了孩子也不稀奇。只是我的父亲生性严谨、克己自好,就连妾侍都没一个,碰瓷他的私生子?不是脑壳坏了,就是真有其事。 等等,如果这是真的,我昨晚,岂不是睡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看向护卫泰特:“昨晚值夜的是谁?” “是属下还有凯恩斯几人……前半夜是彼得他们……” 我止不住揉上额头:“你自知道分寸。昨晚的事,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 “属下明白。”泰特颔首,沉声应道。 我从军纪队带走迪尔是瞒不住的。往常也不需要瞒。之前被带到我军帐的人,个个都是浑身鲜血被抬回去的。我需要发泄,军纪需要处罚,我的鞭子甩得看上去可怕,实则比他们在那里遭的罪轻得多,当事人可以很快养好伤继续冲锋陷阵,军团长冷酷嗜血的传闻也愈加似真,一箭多雕,合情合理。 如果我不睡迪尔的话,是这样没错。如果只是一次意外,也和这差不多,毕竟大将军睡了军奴能更取得下级士兵的认同,这是奇怪的规则之一。但我要的不止这些。 我喜欢他的身子。至于他是不是我的哥哥,我不在意。 但如果他真是我的兄长,我会给他一个科塞斯该有的地位和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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