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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当个体面人还真是熬人呢。 (第2/3页)
见骑着金色独角兽翻越丛林,不知道为什么骑在角上,有点硌屁股。” “……” “……所以不是梦是吧。” 她一把握住屁股后面的东西。 他轻喘了一声,低笑:“你昨晚喝得有点多了。” 她点头:“是,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说要跟我喝一杯,你也不帮我挡一挡。” “你知道你喝多了什么样吗?” “……什么样?” 他笑,揽着她的腰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这词儿用我身上……我被穿越了?” “肯定没有,还能叫出我的名字。” “……没有多叫什么吧?” 他撑着头,兴味十足地看着她:“什么多叫,是多叫了什么称呼还是多叫了其他名字?” 她慢吞吞地坐起来:“我喝断片儿了。” “看出来了,不然不会那么平静。” “?”宁昭同都紧张起来了,“我到底做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非说自己看见独角兽了,要拉着我一起骑,结果是骑我,”他看她一脸呆滞,还安慰道,“没事,我及时带你回房间了,没人看到。” “……” 她沉默许久,然后盯着他:“快发誓你以后都不提,不然我就杀人灭口了。” 他笑眯眯地摇头:“牡丹花下死,做、嗷!” 一个枕头迎面而来,她笑骂了一句“不许说”,从床上跳起来去洗漱了。 回去经过德雷克海峡时依然不好受,但毕竟适应过了,比来时要好很多。回程直接从乌斯怀亚起飞,一天半后在北京时间早晨八点落地首都机场。 薛预泽看她倦怠得话都不想说,干脆没问,直接带着她回了自己家。航程大半部分是睡过的,宁昭同其实不困,就是累,但四肢发软,泡完澡就不想动了。 他躺在她腿上看工作日程,她耷拉着眼皮回各种消息,最后叹了一口气:“明天就要上班了。” “上完班可以休息几天,”他安慰,“也没什么要紧的工作吧?课程也没耽误。” 她在九月末上完周四的课就走,国庆假期刚好覆盖了两周的星期四,这周三回来,属于是一个完美的大半个月调休假。 “是不耽误,也没什么要紧的,但、等下我接个电话,”手机响了,宁昭同看见号码,轻轻推开他,去了隔壁,“回来了?” 回来,应该不是小韩吧。 薛预泽收回目光,心里微有异样。 几分钟后,宁昭同打完电话回来,靠在门口:“准备走了。” 薛预泽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躺会儿吗?” 她闻言笑了一下:“换个地方躺。” 这话真是含蓄又坦然,他也有点想笑,顿了顿,还是问道:“和上次是同一个地方吗?” “还真是。” “方不方便探问一句呢?” “你认识,”她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你见过他。” 自己见过…… 薛预泽有一点猜测,但还没有完整的证据链,也懒得再追问,总觉得不体面。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凑过来抱住她,咬字有点模糊:“那又有打扮宁老师的机会了。” 进了十月,裙子外面就得加外套了。 衣帽间里又多了不少东西,宁昭同坐在沙发上,表情很诚恳:“女装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爱好,社会的接受程度也很高了,不用压抑自己。哪天咱俩穿闺蜜装出去玩儿。” “很期待,”薛预泽其实没有这种爱好,但觉得也不是不行,“试试这两件吧,过玄推荐的店。” 古法平裁旗袍,杭州老铺子的手艺,旅行之前薛预泽在体检中心拿到了她的所有数据,连双腿轻微的长短不一都纳入考虑,自然每一处都是合适的。 她抬着手任他将盘扣系上,稍稍转了一圈,放量刚刚好,曲线衬得很矜持。 “还是过玄了解你,我最开始还嫌这个颜色会太显沉闷,把你衬老气了,”薛预泽打量着镜子里的女人,“明明你穿宽袍大袖的深衣会比较符合我的认识,但我梦里的你总是一身旗袍,不大看得清脸。” “梦里?” “嗯,惊鸿一面就是夜夜入梦来,宁老师真是该有点边界感了,”他笑,拢起她的头发,“让我既觉困扰,又感甜蜜。” 她有点惊讶:“真的吗?当年看过戏后天天梦见我?” “也没有天天,但是也相当频繁了,”薛预泽假意叹气,“所以那天你说你要和我分享你的梦境,我感觉还挺奇特的。” “该怪梦这个意象实在承载了人类太多浪漫幻想……” “没错,”他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一截纤细得不敢用力的曲线,“有空一起做梦。” 她轻笑一声,指了指里面那个崭新的架子:“穿这个做?” 薛预泽也不害羞:“那就更期待了。” “不该指望你的脸皮能突然薄起来,”她摇头,手划过一件件布料很少的衣物,最后挑了一件,“这个好看,我带走了。” “?” “嗯?” 1 他吸了一口气:“我给你买的情趣内衣,你要穿给别的男人看。” 这句式说出来他都要生气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穿?”她问。 “……也有道理。” 她点头:“但我也没说我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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