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np)_119 我发现我也没那么制服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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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 我发现我也没那么制服控。 (第2/3页)

过来,眼波干净带着笑意。

    “轮不着你嫌弃啊,再屁话老子明儿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本来还因为前一句有点受伤,结果后一句一出,他直接笑喷了:“真、真染啊?”

    “我就说说,”她摸了下鼻子,“我要真染家里可能就要出血案了。”

    咱家别的不多,绿帽子能批发,也就是谁也嫌弃不了谁才没人提。

    聂郁往回找补两句:“队长当年就这么叫我们。”

    “嗯?”

    “当年队长刚升职,天天写报告写得特别痛苦。跟我们聚餐的时候就抱怨,说比起写一份文书,他宁愿下去面对我们一群绿帽子。”

    “……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也没那么制服控。”

    “制服控?真的吗?”

    她横来一眼:“假的!”

    聂郁低笑一声:“也可以真的。”

    “老陈就算了吧,togal穿估计也不太好看,他太块儿了,没那挺拔清隽小白杨的味道,”宁昭同真心实意地嫌弃,“还不如傅东君——哦,傅东君他老公很不错,小姜同志肩宽腰细腿长,是个仪仗队好苗子。”

    聂郁一呆,连忙道:“小姜不行!”

    “……啊,”她有点尴尬,“那师兄多劝劝,不要讳疾忌医啊。”

    “不是这个意思……”他都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满嘴火车,跟着有点尴尬,正好马上到了,连忙转移话题,“到了,你去吧。”

    她轻笑一声,等他停稳,抓着包推门而出。

    聂郁懊恼地摸了一下耳朵。

    他就知道她是逗他的!

    “最想说的话,我应该从何说起……”

    他一愣。

    他愤愤切歌。

    连karen都嘲讽我!

    “来了来了!”她飞快地跳进来,带来一阵裹着雪的风,“冻死我了,咱俩聊到哪儿了?”

    皮肤雪白的脸,鼻尖一点薄红。面部基本不见什么沟壑,双眉平展,轮廓很深,眼睛上扬的弧度有些显凌厉,嘴唇却是花瓣一样的柔软红润。

    这是一张在大屏幕上也不会失色的脸,此刻鲜活地睁着大眼睛,眼里只装着他一个人。

    他喉咙有点发紧:“同同。”

    她好像察觉到气氛不太对:“……怎么了?”

    他吸了一口气,对上她的眼睛,很认真,一字一句:“我想跟你聊聊那些笔记本。”

    她动作稍稍滞了一下,而后点点头,去拴安全带:“好。路上聊吧。”

    他启动车离开北师大校门,连自己都有些惊讶再次经过这个学校心里竟然没有一点触动,睫毛起伏两下,他呼出一口气:“对不起,同同。”

    她直视前方:“我说过很多次了,聂郁,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他咬了一下下唇:“我不知道你当时过得那么难受,我”

    “你对我的爱有因为你不知道这些东西而少半分吗?”她声音有点轻,但依然是主动的姿态,语速很快,“聂郁,我向你倾倒这些负面的情绪垃圾没有意义,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回不了国,你也陪不了我,我何必说出来让你跟着我难受?”

    他的理性可以理解一切,可心绪却依然沉沉地压着,催着他去寻找自己的失责之处。

    车进隧道又出来,光影在他脸上明灭变化:“我只是觉得,我至少应该知道你有多痛苦,哪怕我没办法做点什么。”

    她似乎笑了一下,很淡:“一份苦干嘛要两个人一起吃?”

    “可当时——”他飞快地侧身看她一眼,又因为临近晚高峰路况复杂而转了回去,留下一道倔强的影子,“同同,我到现在也依旧这样认为,不论是快乐还是痛苦,伴侣彼此分担是理所应当的。”

    “聂郁,我二十五岁时候的确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对着你要格外心疼些,不想再给你添加上一种没什么意义的无能为力感。”

    他指尖微微一紧。

    无能为力。

    “而三十岁过后——”她似乎浸入什么回忆里,眉眼里有点隐约的疲态,“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三十岁过后,我就更习惯独自面对一切了,因为从此没有人能帮我分担。”

    他明白,那是异界的三十岁,她在那一年成为天下的共主。

    北辰居极,众星拱之,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多高悬,多冰冷的位置。

    他在这一刻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轻佻。他以为她只是自己久别数载的前女友,藏着一些隐秘心思用习惯的方法向她试探,却忘了她其实已经经历过太多他不明白的时光,在那里活成了一颗枝叶繁盛的大树。

    聂郁啊聂郁,怎么变得那么傲慢了呢……

    他沉默下来,她也别开脸,呼吸清浅。

    许久,她突然开口:“你知道我的经历后就能知道,我不怨你,也不可能怨你。”

    “……嗯?”

    “你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嗯、所有加起来的时光里,”她将镜子拉开又合上,“我以前跟韩非谈起过你,很早的时候,那时候我跟他还没结婚。他很羡慕我能碰见你和傅东君,还很遗憾不能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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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你在那样的地方聊起我?”

    她笑,眉眼柔软:“是啊,当时他刚即位,成天不理我,我也气啊,就干脆跑了,心想我就不信只能在你这儿打工。他骑马来追我,我差点揍了他一顿,他眼眶哭得红红的特别招人疼,求着我不要走。我这人吧你也知道,心软,当晚我们俩人泡温泉池子里聊了大半夜,我把底全交了。我那前二十年也没什么好说的,光说你跟傅东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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