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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偷情/风韵犹存军阀夫人宴会偷情,打湿衣裳 (第2/2页)
却像个漩涡,卷着徐宴陷落。此刻的徐宴看不见这张绝世面容,也忘记了今天的任务。他迷上了这双眼睛。 惊觉失礼,徐宴偏过头跪在他面前,诚惶诚恐地向谪仙一般的人儿致歉。 “下官冒犯了,夫人见谅。”他又把头低下去了。这次却不是盯着沙发角,而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望上移,目光落在那双玉白裸露的足上。纤细的脚腕上挂着一串翡翠珠子,看成色,价值连城。 正是深冬,屋子里却极温暖,如今虽有了先进的取暖方式,但这所洋房的主人却仍旧用着炭火取暖。精致的六角炭炉里燃着银丝炭,无烟无味。是上好的材料,即便是在繁华的S城,也算得上是紧俏货。这客厅里摆了整整四炉,徐宴在心头换算,得出让他心惊的数字来。 “随我来吧。”意料之外,赵疏月并没有为难他。徐宴看着那双莹润的玉足从沙发上滑落,踩在绵软的毛绒地毯上。翠绿的珠子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晃,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 徐宴一言不发地跟上赵疏月,脑海里却仍回荡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这会儿子方回味起那张脸来。眉若远山,鼻挺如峰。唇不点而朱,那才是人间绝色。 可那双眼里却透出若有似无的疲惫。他不理解,为何会让这样的人物独守空闺。 赵疏月走在前头,月白色的睡衣垂坠感极好。抬手抚上楼梯扶手时露出的一截皓腕,竟比身上的衣物更白。裸露的足骤然踩上冰冷的木制楼梯,让他瑟缩着收回脚。玉白的足只是轻轻碰了碰冷硬的木梯便泛起了粉。 “书房在二楼,太冷了,你自己上去找吧。”赵疏月对他的态度耐人寻味,书房这样重要的地方也敢让一个小小副官自己上去。这放在其他军阀家中,定然是不可能发生的。 赵疏月似乎是真的很累,只是走了短短几步路,便要靠在扶手上抚胸喘气。他见徐宴没有动作,恍然大悟一般。 “你害怕?抱我上去,我自己去找好了。”他向着徐宴伸出双臂,是真的要让他抱。徐宴在看了司令的书房会被灭口和抱一抱司令夫人之间挣扎,最终还是认为保命要紧。 手臂揽住细瘦的腰肢,另一只手从膝弯穿过,轻而易举便将赵疏月打横抱起。细软的黑发贴在胸口,怀中人细密的喘息落在耳边。让他心猿意马。 他尽力稳住心神,逼迫着自己不低头去看他。大步流星上了木梯。在赵疏月的指挥下,他停在了一道门前。 瘦削的手指轻轻一推,那门便应声而开。入目却不是书房应有的各式书柜。而是一张看起来极软的大床。徐宴心知中计,再想逃时,脖颈却被灵蛇一般的手臂缠得死紧。 “今日你若扔下我从这个房子里出去,明日徐副官以下犯上,欺辱师长夫人的传言便会传遍整个S城。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是你一个人了。”徐宴看清了他半眯着的凤眼里的戏谑。慵懒又自然地靠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怀里。泰然自若地说出让徐宴胆战心惊的话来。 师长夫人受辱,不仅是要徐宴的命,还要将陆贺的仕途毁于一旦。更甚者,他宁愿将自己的名声赔进去。徐宴看不明白,却知道无路可退。 房间门被他用宽厚的脊背顶得关上。冷空气被隔绝在木门之外。偌大的房间里便只剩下徐宴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 “夫人可知,这样做的后果?”徐宴压抑着血液里的躁动,试图挽回局面。 赵疏月没有说话,落在徐宴侧脸细碎的吻告诉了他答案。赵疏月的字典里,从没有怕这个字。 徐宴小心翼翼地将娇贵的人儿放置在大床中央,欺身而上。松松垮垮的睡衣被扒开,露出玉白圆润的肩头。难以想象,身下人的年龄比自己足足大了一轮,身体却如此洁白无暇。 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反而给了他成熟的韵味。赵疏月举手抬足之间散发出的矜贵稳重,都是让徐宴心甘情愿诚服在他脚边的筹码。 中长的黑发微微打着卷,落在枕上,更显得他容貌昳丽。他探出一截软红的舌,在唇上轻轻舔了舔,那薄唇顿时染上水光。火热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含住微微凸起的浑圆唇珠,将其放在齿间碾磨。一寸寸撬开紧闭的齿关,将舌头探入湿滑的温柔乡。 绵长的喘息声像是小猫在徐宴心头挠痒痒。膝头挤入赵疏月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暧昧地用膝盖磨蹭他身下乖巧蛰伏的物什。 “哈啊!”水红的眼角随着吟声高起落下一滴泪来,顺着姣好的面容滑入衣间。极具侵略性的舌头在赵疏月口中攻城掠地,直将他纠缠得喘不上气来。他双手推拒着沉沉压在身上的人,皓腕却被那人纳入掌心。 徐宴终于放过了微张的唇,转而在他细嫩的手指上舔舐。指节一根根被湿滑的液体包裹。赵疏月如同一尾搁浅的鱼,仰起头伸长脖子努力呼吸空气。上扬的脖颈被拉出一道流畅的曲线,只在喉结之处凸出小小的弧度。 像是易碎的琉璃,一呼一吸都让人心惊于他的脆弱。偏偏额心长了颗小痣,将他艳丽的面容变得圣洁。徐宴有种渎神的罪恶感,但在身下人温软的气息之中,哪怕是圣人,恐怕也难以免俗。 他不做圣人,他要做亵渎圣人的叛逆信徒。那又如何呢,惩罚和罪过都被抛之脑后,没有人能在赵疏月的引诱下保持清醒。 灵蛇似的手臂攀上徐宴肩头,丝滑的睡衣垂落至臂弯。领口大开,泄出大半瓷白胸膛,两侧微微起伏的浅丘上坠着两颗粉嫩的茱萸,随着主人身子的颤抖而轻轻抖动,诱惑着徐宴。 “徐宴,你敢不敢?”赵疏月泛着薄红的眼尾上挑,凤眼微眯,问出这句对徐宴来说极具挑战的话来。于赵疏月而言,今日来的人是谁,根本不重要。无论是谁,他都有绝对的自信让他走不出这座他精心编织的牢笼。但他并不想让一个没有胆色的懦夫爬上他的床。 只要徐宴表现出一丝害怕来,等待他的便将是万劫不复。五马分尸实在是太粗鲁了。赵疏月更喜欢让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不缺男人,他只是缺一个能够让自己的丈夫尝到被亲信背叛的滋味的那么一个人。徐宴不是赵疏月选的。是陆贺亲自把对他最大的威胁送到赵疏月嘴边的。 徐宴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为了猎物,但他有足够的野心想要往上爬。赵疏月是助他平步青云的贵人,他又怎么会拒绝呢?尽管他知道师长夫人或许只是闺中寂寞,和他玩玩儿。 徐宴有足够的能力支撑他的野心,他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而已。赵疏月将这个机会送到他手上,又怎么能怪他心有算计呢。偷情这种事儿,有一就有二。想要凭借rou体栓住对方的,不会是赵疏月一个人。 他没有犹豫,粗粝的手掌拢住玉丘,故意用掌心的茧子摩擦敏感的珠孔。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能够发出这般低沉醇厚的声音。他捧着被磨红的软rou,虔诚地在赵疏月额心小痣上落下一吻。 “能够成为夫人的入幕之宾,是宴的荣幸,即便是今日为夫人献上我一文不值的生命。也该是我在地狱也难以忘怀的事情。” 赵疏月挑起他的下巴,故作懵懂地问他。 “为何咒自己下地狱?”徐宴含住被掌心摩擦得挺立的茱萸,含糊又认真地开口道:“我是渎神的叛徒,合该在十八层地狱之中靠着对夫人的怀念度日。而夫人是九天的神邸,百年之后应当回到您出生的天堂。” “我会在暗无天日的地狱凝望您的光芒,那将是我这一生最崇高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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