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难耐_第2章 春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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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春梦 (第1/1页)

    林燧不知道一次乐于助人到底会给他带来多少需要早起洗内裤的早上。

    今天已经是他乐于助人后的第三天,那不得了的梦还在缠着他。

    他觉得后腰的某块皮肤发红发烫,好像有什么湿滑的触感让他发痒。他接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冰凉的水淌过喉咙,却没带走身体的燥热。

    那天晚上,林燧去公园夜跑。他的精神体猫头鹰,准确的说是雕鸮,兴奋地从树林的左侧飞到右侧,又从右侧飞到左侧,最后出现在某条小巷上空。

    林燧对待自己的精神体一向秉持着天高任鸟飞的原则,非紧急情况从不限制它。

    他悠闲的跑着五公里的最后一圈,脑中突然接受到了林端午,也就是那只雕鸮,发来的警示信息。

    有人遇到了危险。林燧转头向小巷跑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几乎立刻就确认了那人是个正在觉醒的哨兵。

    黑色的短发微微卷翘,眼睛细长而略微上扬,鼻梁挺直,嘴唇的线条柔和,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像个画里的古典美人。凌厉的眼尾没能掩盖住他的疲惫,但男人仍用冷静的眼神与歹徒对峙着。

    两个歹徒根本不是林燧的对手,三两下就解决了。麻烦的是哨兵的精神状况危险,林燧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迷乱的精神图景。

    没办法,林燧只好上手给他做精神疏导。让他讶异的是,这个漂亮哨兵的等级估计不低,被他做了疏导竟然没晕过去。

    其实林燧的精神疏导一直做的磕磕绊绊。

    第一次给别人做精神疏导的时候他刚十二岁,才觉醒一年,对象是他的父亲。

    林燧的母亲陈女士是一位优秀的A级向导,和天底下所有的mama一样,她坚信提早学习可以为儿子的未来打下坚实基础,更何况她的儿子天赋异禀,还有经验丰富的她保驾护航。

    林燧按着母亲的指导按着父亲的太阳xue,开始尝试进入父亲的精神图景。可没几分钟,向来沉着谨慎、风度翩翩的父亲就痛得呲牙咧嘴。

    陈女士拧着她哨兵的大腿,眼神示意要鼓励教育孩子。被自己儿子的精神疏导攻击了的林先生只好咬着牙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儿子,你做的不……”大腿猛地一痛,“你做的很好,我为你骄傲。”

    母亲心里崩溃,明明准备的是天才提前学,怎么变成了笨鸟先飞。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摸着儿子的头说:“小宝,你的精神力很强,比mama当年还要优秀,但是记得不能随便给人疏导。”

    “千万不能给任何人疏导!”缓过劲来的父亲插嘴。

    林燧自信点头。

    第二次的疏导对象是他的亲哥。有小宝就有大宝,陈女士口中的大宝是家中老大,S级哨兵林灏。

    某天半夜林灏执行完任务,回到家里,发现父母出去旅游,meimei住在学院宿舍,只有弟弟林燧在家酣睡。

    长时间的战斗让林灏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失误。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林燧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精神力波动。

    推开哥哥的房门一看,高大的男人捂着头蜷缩在地板上。林燧几乎是立刻冲回自己房间拿起手机拍摄哥哥的惨状,并预备在家庭会议上反复播放。

    但终究舍不得哥哥受苦,林燧心想:你让我端茶倒水打杂跑腿,我却以德报怨帮你度过难关,多么高尚。于是上手做疏导。

    效果立竿见影,哥上一秒还在痛苦呻吟,下一秒平静的跟死了一样。

    尽管林燧对自己的精神疏导非常自信,但基于人道主义还是探了探哥哥的鼻息,有气,又摸了摸脉搏,平稳有力。

    “哈哈,就说我很强嘛,妈还三天两头提醒我不要给其他人做精神疏导,我又不是小孩了。”如同猫头鹰一般明亮的眼睛闪过骄傲,十五岁的林燧喜滋滋地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他还在想,家里的客厅应该加一副书法作品,上面写上“兄不友弟却恭”六个大字。睡了没多久,林燧被清醒过来的大哥从被窝里薅出来。

    “林燧,别给其他人做精神疏导,特别是不要给你jiejie做。”大哥严厉地说,“我不想突然从长子变成独生子。”

    父母从小教育林燧,真正的强者往往能虚心接受他人意见。林燧听全家的话,再也没有给人做过精神疏导。可耐不住有人非要让他做。

    十八岁的林燧在学院塔的入学测试里面碾压众哨兵向导,只有于骁的成绩和他咬得很紧。

    于骁是个哨兵,哪个项目都差林燧这个向导一点点,心里不平衡。开学一个月,约架林燧六次,次次平局,难分伯仲。

    直到于骁听说林燧在向导学院的精神疏导课上犹犹豫豫,特地赶去嘲笑后又打了一架,才分出了输赢。

    “向导不会做精神疏导跟男人不行有什么区别。”于骁话音还没落,林燧直接把他按在地上连殴数十拳。精神体也参与进来,猫头鹰狠啄于骁的黑蛇。

    “我不是不会,是弱的哨兵承受不住我的精神力。”林燧坐在瘫倒的于骁旁边试图解释。

    对方立刻从地上弹起来:“什么意思,那你给我做个精神疏导试试。”见林燧犹豫,于骁拙劣地激人:“你该不是找的借口吧?”林燧最吃不得激将法,“那行,但是得在医院门口疏导,你别后悔。”

    事实证明,林燧学到了一些父亲的谨慎。林燧刚接触到哨兵的精神图景,于骁就晕了过去,被及时送到了医院。他一醒过来就找林燧打架。令人意外的是,这次的赢家是哨兵。

    于骁这样评价林燧的疏导:“被他疏导的时候我以为我快死了,但醒过来以后我的脑子像是新的,清醒得不可思议。”但其他人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于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第四次就是那天晚上了。

    被林燧疏导过的漂亮哨兵不仅神态自若,甚至在他背上勃起了。

    刚开始林燧还想着,这个漂亮哨兵看着瘦瘦高高一个,背起来的时候却能感受到他肌rou的有力,大腿rou乎乎的。

    可当炙热的一根硌在林燧背上以后,他几乎不能思考。走也不是,跑也不是。偶尔还能听到耳边传来压抑着的痛苦的,甚至带着些哭腔的呜咽。

    夜晚的风还是很冷,猎猎地扑到脸上,林燧却觉得热意从脸一直蔓延到与男人交握的指尖。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突然一颤,林燧几乎抓不住他。林燧知道身上的哨兵射了,再没了那羞人的动静。但问题是,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了。

    把人放到研究所床上以后,林燧不敢看男人,急急忙忙跑走了。下身鼓鼓囊囊一团实在没法见人。

    出了研究所给自己加跑三公里才勉强压下了欲望。

    可随后几晚,梦里都是那个男人。白皙的手指,笔直修长的腿,潮红的脸,让林燧受不了。

    林燧从不躲避问题,他刚开始觉得自己是训练强度不够,可加训了两天情况没有任何改变。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是对那个漂亮哨兵太好奇了,消除好奇感以后应该就能回到正常状态。

    他决定去研究所看看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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