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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38  (第6/9页)
规模挑起边战,若是大邺同意,姑且按下,但他们就更加放心了。    只有守不住国土的君主,才会靠女人维持稳定。    他们总会打进来,那么金刀就只是寄存在大邺的国库里。    “那刀万一是钝的呢?”肖铎忽然冒出个好笑的想法,“是钝的,就杀不了人了。”    谢危像是被他的话噎了一下:“……金刀真的是金子做的,重二十六斤,本来也……没开刃的。”    “……噢。”    2    肖铎把最后一块蜜煎塞进嘴里,有点大的梨rou将他的一侧脸颊顶起来,鼓鼓囊囊的。    “不要吃这么多甜的,小心坏了牙齿。”谢危见他说话间就把满满一盘都吃空了,不由像是告诫小孩儿似的告诫了一句。    肖铎道:“先生拿来给我吃的。”    谢危也没话可说,只得轻轻叹气,然后继续同肖铎解释自己的计划。    既然汗国同大邺迟早有一战,以谢危的看法,此战不如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提前。内阁诸人的意见是反着的;他们认为应当休养三五年,待国库丰盈,粮草充足,征来的兵将训练好了,再进行国战。    谢危道:“再休养三五年,也休养不到国库和粮草上,只怕到时国力更弱。”    肖铎亦是赞成。    元贞皇帝给他们的密诏是逐步除掉朝中重臣,恰好也是以三年为期。虽说重臣位高权重,威胁帝位,但他们也能聚拢人心,做出正确判断。三年后,若是元贞皇帝还好好的也就罢了,若他死了或是将死了,荣王不顶事,朝中也没人能主持大事,如此即便三年后边军势力雄厚,也耐不住朝廷可能会下昏庸懦弱的命令,一来二去优势也能成为劣势。    不过,现在的大邺,对上汗国恐怕也没有必胜决心。肖铎将自己的担忧如实说出,谢危垂眼想了会儿,笑道:“无事,这就要看萧定非了。”    “……他?”    2    “慕容高仪让你们对付燕家了吗?”    肖铎道:“还未让我们动手,约莫是想等着燕临冠礼时,他们家人都回来了,再……”他并拢两指,在脖子上轻轻划了划,“不一定是我们动手,昭定司单打独斗尚可,燕家都是行伍出身,一群刚猛路数的练家子,恐怕会让御林军跟我们同去。”    谢危算了算日子,时间差不多。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    一旦决定慕容高仪得死,燕家无形之中就定下有了活路。    “只一个燕家还不够。”谢危说,“汗国同大邺这二十来年多有交战,彼此路数很熟,当真打起来,燕家能做正面攻击,难有奇袭。”    肖铎立刻想到了同样手握重兵的南苑王宇文良时。    只是宇文良时的不臣之心几乎昭然若揭,他在西蜀已经像个土皇帝了,兴许元贞皇帝一死,他能立马借着清君侧的名义打进京中挟持荣王。    “南苑王的弟弟就在京里,若是——不可。”肖铎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以宇文良序为要挟,让南苑王出兵,也许他是肯的,但很难说不会倒戈一击。    2    谢危道:“会用到他。”    肖铎抬起眉毛。    剑书来将空盘子拿走,煮了壶花茶送来,道:“先生,肖掌印,晚饭要吃什么?”他看了一眼后厨方向,两人便知道厨娘已经来了。    虽说这儿说话,后厨听不见,保险起见,他们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肖铎道:“都可以。”他很想听谢危后头关于宇文良时的安排,因此又说,“先生,要么到东厢去?我想吃饭还得有一会儿呢。”他说着就起身,自己先往东厢走,笃定了谢危一定会跟上似的。    谢危的确也跟上了。    东厢小院中添了不少物件,肖铎拿了两把椅子放在廊下,冷不防从窗户看到书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探头进去看,发现竟是一盆水仙。长方的陶泥花盆,灰绿色卵石与净水养着球茎,刚开始抽薹,还看不出将来能开几朵花。    “先生?这里有盆水仙。”    谢危拢着衣摆坐下,靠在椅背上,有些无奈似的闭了眼睛。“你说这会儿养一盆,到年节上就开了。”    肖铎到他身边坐下,一时忘了他们过来是要继续讲正事的。    30页    “谢谢……谢谢度钧哥哥。”肖铎并着双腿,摆弄等活。    谢危道:“没什么。——宇文良时不会安分,等汗国使团要走之前约莫十日,必须将元贞皇帝将死的消息送到他案头,或是说他弟弟要死了,无论如何,一定要他带兵进京,但不能真的要他进了京城。”    谢危的语速比先前快了点儿,也不知道为什么。    肖铎道:“将他拦在城外?”    “要他去北方边境。”    肖铎这下真的有点被惊到。    姑且不论宇文良时会不会听话,让蜀地出身的兵士去边境作战,本就有些离谱。    谢危仿佛看透他内心所想,解释道:“边境并非只有平原,还有连绵山脉,汗国的军队想要攻入大邺国境,要么绕很远的路,要么就得从山中穿过。”    北方的山虽然不高,也不似蜀地那般道路狭隘,到底还是山。    草原人常年驰骋平地,不擅丘陵作战,恰好蜀军擅长。    3    肖铎恍然大悟:“燕家领兵在前,消耗汗国军力,而后佯装败北撤入山中,再由埋伏山中的西蜀军队合围剿灭!”    “最好是这样,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如何让宇文良时去边境,且要给这些西蜀军足够的御寒衣物。”谢危点头。    两样都是大问题。    看上去后者更好解决,其实反倒不如头一项。行伍所用一切东西,都是明面记账。即便有所贪腐,至多也是将战死的兵士写做没有死,领几个空饷,大量的物资银钱流动异常,一定会被发现。    西蜀气候温暖,冬日很少落雪,和北方边境大不相同。此时计划匆促,没有时间给他们慢慢适应,就只能加强御寒手段。    不过,不把宇文良时带军推到边境去,也就没有后头的事情。    因此还是要想办法说服宇文良时。    肖铎明白谢危的意思:放出元贞皇帝要死的消息,南苑王就会出发前往京城,兴许会在附近先扎营,等着殡天消息一出,就硬闯宫门。    说句难听话就是趁着宫里只有孤儿寡母,要吃慕容家的绝户。    那么这时,就要让他不进宫,且要转向北方,一路到边境。等他到了边境,元贞皇帝就真的死了,京城这头也会顺利栽赃给汗国使团,国战文书发出去,燕家军就要和汗国开战。    3    这一战,可以不赢,但绝对不能输。    要么把汗国打怕了,再换十来年甚至二十来年的平静,要么就要把他们的青壮打得不剩多少,这样他们仍旧得花至少十年才能再掀风浪。    肖铎又想到一件事。    ——天教。    两国交战,兵力集中在边境,就没有余力顾及天教。    天教虽是乌合之众,但流民也能冲垮一座城池。    “天教那里,我会处理。”谢危的声音在肖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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