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科举路_被好友踩着几把勒索凌N(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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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好友踩着几把勒索凌N(剧情) (第1/1页)

    在方棠苦口婆心加身体力行的劝说下,薛青溪开始过起了低调的生活,拒绝了所有的宴会和出游邀请,每天保持从官衙到家两点一线的生活,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这种清净,每天看看书练练字,日子过的十分惬意。

    这天家里的宣纸用完了,看着天色尚早薛青溪便决定自己出门采购,顺道逛逛街。惯用的宣纸铺老板正在跟前来卖画的书生谈买卖,便请薛青溪去楼上先坐会,让人沏了茶还送了几本新上市的话本。薛青溪翻看着话本突然外面传来喧闹声,循声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僵在原地。

    那个肥硕猥琐的身影正是黄员外,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那些无助绝望的记忆疯涌而来,让薛青溪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贫寒少年,如今我身居高位曾经的旧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他冷冷地盯着黄员外,默默攥紧了双拳。

    他拿出碎银请书店的伙计去打探情况,不久后伙计回话,原来刚才卖画的书生出门后不知怎么撞上了黄员外,黄员外以被撞伤为由非要拉着那书生去吃酒给自己赔罪,手上还不干不净地占着便宜,书生不从便争吵起来。

    呵,看来那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盯着清贫的书生下手,薛青溪垂着眼眸计上心来。

    他要来张纸条写上事情原委,署上自己的名称官职并盖上私印让伙计拿给巡街的卫兵。果然很快卫兵就赶来过来,黄员外只能讪讪地放人离开,伙计与书生耳语几句,便见那书生抬起头来看向二楼窗边的薛青溪,弯腰作揖表示感谢后才离开。

    半个月后,京郊的小路上。

    黄员外正坐在马车上去自己的庄园巡视,路途颠簸又无聊,让他心情很不好。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让他从位置上滚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不会驾车就滚去庄子里种地!”黄员外骂骂咧咧地拉开车帘,原来是路上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吓到了马,黄员外正要破口大骂,却在那人抬头的一瞬间闭了嘴。

    虽然因跌坐在地有些灰头土脸,但依旧难掩他精致的五官,一身简单的青色长袍愈加衬得他气质出尘,更绝的是眼尾处那一枚小小的红痣,看人时自带股魅惑的风情。黄员外被他看了一眼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赶忙下车扶起对方嘘寒问暖起来,在得知男子脚崴了之后更是热情的邀请对方去自己的庄子上住下,顺道找郎中看看。

    男子盛情难却便上了黄员外的马车,他自称姓柳是前来京城游学的书生。一个没有背景的外乡人,黄员外眼中闪过猥琐贪婪的笑意,当晚就在酒水里下了料,摸进了柳书生的卧室内,摁着他肆意折腾了大半宿。

    谁知第二天一早,捕快就敲开了黄家庄园的大门,说是有人大清早去衙门击鼓告状说黄员外下药残害他人,黄员外这才发现那姓柳的书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溜走了,但他仗着衙门里有熟人到也没在意。

    来到衙门果然见到那柳姓书生跪在大堂前,黄员外恶人先告状,说是柳姓书生昨天故意撞到自己马车上碰瓷勒索,因为被拒绝所以才来诬告。谁知那书生竟然当庭褪去了上衣,白皙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和斑驳的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柳书生在堂上哭得泣不成声,将昨夜黄员外对自己的种种侵犯一五一十地描述出来,香艳的语句配上他那身欢爱痕迹,立刻引爆了围观群众的八卦之心,再加上堂下又有一名书生状告黄员外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对自己欲行不轨,还有巡街的卫兵可以作证,京兆府尹跟黄员外再熟也没有办法当众包庇,判了黄员外二十大棍并罚银500两,被打的半死的黄员外回家后立刻带着全家老小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薛宅中,柳姓书生正在向薛青溪辞行,薛青溪拿出一张卖身契及一袋银票递给对方:“这件事你办的很漂亮,我承诺给的身契和银票,那500两你也自己收好,以后不要再回京城了。”柳姓书生感激地收下东西,一把撕碎了那张卖身契,上面春风楼的名字昭示着他竟是位卖身的小馆。

    解决了黄员外的薛青溪心情大好,正想挥毫作画却听下人来报说杜文川来访,便赶忙起身相迎:“稀客啊杜兄,怎么想起到我这陋宅中了?”杜文川缓缓踏进房门,脸上是阴晴莫测的神情,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让薛青溪没有来地感觉脊背发寒。

    “这不是最近都约不到薛兄出游,便只能我自己上门了。”听到这话薛青溪只能打哈哈说近期身体不适,等过段时间肯定请酒赔罪,却不想杜文川一步步逼近上来,唇瓣一弯,露出一个十分冷漠残酷的笑容,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艳丽毒蛇。

    “身体不适?我看是做了坏事心虚吧!最近京城里黄员外那桃色新闻有你不少的功劳吧。”薛青溪愣在当场不知道杜文川用这种语气提起来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杜文川话音一转:“你说如果朝臣同僚们知道这是你对黄员外的陷害报复,而你本身又在黄家做过好几个月的私塾先生,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想呢?所有人都会认为发生在那姓柳书生身上的事同样发生在你身上,从今以后你在众人眼里就只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再也没有办法堂堂正正地站在人前。”

    薛青溪听了这话如坠冰窟,他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好友的杜文川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哑着声音开口:“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那姓黄的和我没有发生过关系!”

    “哦?那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我这个出过帝师的杜家嫡子的话,还是相信你这个寒门子弟?要知道没什么能比流言更能毁了一个人,更何况你还长者这样一张勾人的脸蛋。”说着杜文川露着yin笑摸上了薛青溪的脸颊。

    薛青溪一巴掌将他的手挥开,却不料下一刻就被揪着领子摔在了地上,杜文川伸脚踩在薛青溪的胸口上,还恶意地对着rutou的位置用力碾磨了几下,然后一路向下停在了胯下,在薛青溪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狠狠踩在了他的roubang上。

    薛青溪痛呼一声额头瞬间沁出了冷汗,杜文川却悠哉地用脚尖玩弄着那团软rou,顺着柱身来回摩擦甚至不怀好意地勾着两颗蛋蛋揉搓,薛青溪脆弱地方被对方掌控,惊恐、疼痛伴随着脚尖的刺激,渐渐的胯下那东西竟然半硬了起来。

    杜文川冷嗤一声:“真是具yin荡的身体,这样被玩弄都能有感觉,以后你乖乖听话,说不定我心情好会赏你roubang吃吃,记住要是不按我的要求办事,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说完后得意洋洋地离开,只留薛青溪一个人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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