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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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15页)

买新的。”

    莹莹说:“不,在也买不回来这样的沙发了。我们一起买的,从结婚那天我们一起坐到今天,你没良心。我们爱惜它一点,凡是结婚时买回来的东西,我都想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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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发呆,这个理由……太扫兴了。如果xìng交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去进行,那么多色情,也许就写不下去了。

    莹莹用讨好的眼神望着我:“好老公,去床上好不好?我喜欢在床上做ài。都说叫床叫床,不在床上怎么叫?我最喜欢叫床了,在沙发上做ài我肯定叫不出来。”

    只好去卧室,可是爬到床上,小弟弟已经想休息了。

    我无可奈何,愤愤地瞪着莹莹:“说过好多次要强jianian了,每次最后都叠被铺床,把强jianian变成做ài。”

    莹莹冲我媚笑:“怎么没有强jianian过?在浴室里,在厨房里,还有一次在洗手间,我正坐马桶……那套沙发是我的最爱,你偏要在沙发上弄。”

    “越是没做过的地方,就越想试一下,这个道理你都不懂?”我被莹莹说得又有些兴奋,“我们再去厨房弄一次怎么样?你把围裙系上,像上次那样,趴在洗碗池边上……”

    莹莹夹住我的大腿,手握着小弟弟慢慢套动,扭动腰肢在我腿上磨来磨去,磨得我大腿湿淋淋的。求饶样地对说:“今天不去厨房,下次我洗碗的时候,你突然冲上去强jianian我好了,现在我们都上了床,就在床上做好吗?你那么长时间没好好和我睡一起了。”

    我“哼”了一声,双手枕在头下,挺直了身子拌酷:“老公饿了,给我去做饭。”

    莹莹跳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饿死你,我要去蹲马桶。”

    她咚咚咚跑去洗手间,我挺着小弟弟一个人发愣,腿上沾着的丝丝yin水,隐隐透着凉意。看着小弟弟仍倔强着不肯服软,不由得暗暗发怒:“老子都服了,你有什么资格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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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洗手间那边传来马桶盖用力踢响的声音:“饭做好了,怎么还不过来吃?”

    我有些怀疑,轻手轻脚走过去,贴着墙边向里面窥视。

    莹莹腰里系着了件小小的围裙,双手按在洗脸池上。小屁股翘翘地扬起来,清晰露出水汪汪的那处花瓣。等了一下见我仍没有过去,她伸长了脚勾起马桶的盖子,弄出一声巨响:“老公,饭做好了,快来吃啊,我饿了。”

    我冲进去,从后面抱住她。

    莹莹扭了扭身子,找准我小弟弟的位置,P股向后一翘,把我吞进她下面的小嘴里。

    莹莹的身子后靠过来,尽量迎合着让我jianianyin。我捧着她的rufang,指缝间露出两颗红红的小樱桃。我从镜子里看见我们紧贴在一起蠕动的身体,配合得嫺熟默契。

    在一起八年,爱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真的对那些千篇一律的做ài方式感到厌倦,但是镜子里闭了眼睛随我动着的莹莹,我怎么看都是那样美丽。

    我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随意和一百个美丽女子做ài,但是却永远不能再和莹莹做ài,我会同意吗?

    我绝对不会同意,千百个女子的美丽,也不比万般疼我的一个莹莹。

    莹莹的头发垂下来,发出销魂般的声音。潺潺春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浇湿了我的小腹一处,也弄得她自己颤颤地往后轻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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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的腿软下来,几乎要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尽量半蹲下来,搬着她软软的身体让她还有力气踮起脚尖。

    莹莹无力地嗯了一声,跟着是一连串的呻吟。

    “陈重……快……”

    她总是叫我的名字,曾经问她,为什么高潮时都还叫着我的名字,换个称呼如爱人、老公之类的,不是显得亲密。

    她羞红着脸告诉我,那一刻人已经快乐到晕眩,只记得世界上还有陈重这两个字。

    我突然想起来,当我兴奋到极点,我脱口而出叫她,也只是莹莹。

    我被她叫得混身充满了力量,忽然间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

    ……

    我坐在马桶盖上喘气,莹莹拿了烟帮我点燃,放进我的嘴里,用手接了温水帮我清洗不再神气着扬头的小弟。她蹲在我的面前,手掌柔软而温暖,一滴滴混合了jingye和yin水的液体顺着她的花瓣滴下来,把地板滴湿了小小一片。

    我的小腿似乎仍在脱力发抖。莹莹轻轻帮我捶着小腿的肌rou:“都是你,好好地在床上不同意,非要玩刺激,还不是自己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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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爽爽地抽了一口烟:“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继续和你在洗手间马桶旁做ài。”

    “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提前在沙发上铺好毛巾,让你在那上面和我做一次。”

    莹莹轻轻对我一笑。

    我握起莹莹一只手,紧紧握了很久。

    无论何时,只要世界还在,她永远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永远。

    这个生日宴会,芸芸的羞涩始终溢于言表。

    没有去餐厅包VIP为芸芸庆祝生日,只点了菜让餐厅送去小姨家,因为梅姨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要去外面彰扬呢?”

    这句话说出来,想必每个人听见,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自己家的事”,传达了不可言传的一种温度,一种细心的呵护与包容。

    我们在小姨家的客厅里,围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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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在不经意中强调着芸芸长大了,给芸芸送上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莹莹附在芸芸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芸芸的脸,在某一个片刻突然羞红,再也没有恢复到初始的颜色。

    而那之后,芸芸一直躲躲闪闪着目光,不敢认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岁,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但对于芸芸来说,却是独具意义的,她的脸突然羞红的一瞬,我知道,莹莹一定说着把我当成一份礼物,全身赤裸着送出去,只在我颈子里象徵性地扎上一根彩带。

    而我们都装着视而不见芸芸的羞怯,举杯祝辞,欢乐畅饮。

    某一秒,我看见小姨,深深落寞。但只有一秒,继而就平静如常,小姨的嘴角翘起美丽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关于小姨,早前那些年,因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医院里的医生,求他们开些杜冷丁之类的麻醉药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离婚之后,一些新流言仍偶尔从医院里传出来。

    对传闻中那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去深究过,小姨的天空很暗淡,无论是离婚前还是之后,对她的事情,我和莹莹能做的,只是一些经济上的帮助,经济支援再怎样充足,却不足以帮她撑起整个天空。

    我曾经问过梅姨,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样的?

    梅姨说,“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种人生,沈重却无可奈何。那么关于小姨的那些传闻,无论是她的一种屈从还是放纵,外人怎么有资格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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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小姨那一秒钟落寞,落入我的眼里,我飞快就忘记了。

    生日宴结束,梅姨说有些醉了,送她回家休息的任务落在我的身上。这种机会我当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温存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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