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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涌(温柔攻x童养媳,超甜,s,打,姜罚,追夫火葬场) (第2/6页)

,但刚刚开始甚至还没有开始发育,干瘪单薄的稚嫩躯体,无法让一个正常人产生任何欲望与遐想。

    但郑瑜风并不知道。

    哥哥,从来都是可以充满情欲的。

    “你的生辰是哪一天?”

    就像方先纵说的,他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在新的宅院,被新的奴仆伺候,早起早睡,衣食玩乐都没得到额外的限制,只是,再也见不到爹娘。

    爹爹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方先纵不告诉他,他也能从别人口里问出,洋洋洒洒十条,擅权,贪墨……

    的确是罪该万死,爹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他想不明白。方先纵又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好呢?他更加想不明白。

    一个月想不明白,两个月也想不明白,他只能得出一个,“大人都是坏人,个个都言行不一,虚伪至极”的结论。

    到第三个月,方先纵说有事想跟他商量。

    要他去书院读书。

    一个罪奴,一个童养媳,哪儿用得着读书。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哪里又会用功。

    三.

    “伸手。”

    郑瑜风站在放先纵跟前一手揪着衣裳,一手摊平伸直。

    方先纵一手捏着他的指尖,一手用薄竹戒尺敲着他泛粉的掌心。

    “玩的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家规上写着打架该打几下。”

    不怪方先纵发火,他自己说要去玩雪的,与那张家小子玩着玩着两个人就玩出火了。

    你推我搡,在雪地里摁着对方打,下人拉都拉不开。

    方先纵原本和张钦张大人闲聊呢,下人急匆匆进来说他俩打起来,出去一看,郑瑜风正骑着张谦试图往他衣裳里面灌雪。

    方先纵拽起郑瑜风拽到一旁赶忙把张谦拉起来。

    拉回屋,郑瑜风感觉不妙,抢先辩解说:

    “他先动手的!”

    小孩子嘛,犯了错当时就要打,方先纵同张大大说稍等一下便拽着郑瑜风到了隔壁房间。

    “十到二十下。”

    “十下,报数。”

    方先纵只是稍微转了转手腕,戒尺抬高,从离他掌心不足五寸的地方直直跳入他的掌心。

    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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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的疼痛过后是一阵酥麻,紧接着便是时不时的刺痛感。

    掌心没有给出明显的变化。

    “一”

    第一下余威未褪,第二下又激起层浪。

    “二”

    郑瑜风的目光紧随着戒尺的每一次起落,十下过后,他抽回手虚握着。

    “知道错了吗?”

    郑瑜风一个劲儿的点头,其实他并不知道,他也不觉得自己错了,张谦先动手的,他不高兴了,生气了,不可能不还手。

    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可方先纵不是他爹,还拿着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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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哪儿了?”

    “错在不应该打架,不应该骑着他打他。”

    可是为什么不应该打架?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打了架,按家规就要挨打,可是为什么呢?他并不知道,他只当是方先纵不喜欢他打架,他做了方先纵不喜欢的事,所以会挨打。

    很公道。

    “墙角跪着去。”

    他听话照做。

    手心还在不断涌动着一阵阵明显的不适感,他悄悄把手心贴在大腿侧搓磨着。

    “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在一起玩难免有些摩擦,你倒好,把人家摁在地上打,再打架我绝不像今日这样轻饶你……”

    郑瑜风背对着他,一门心思搓手,对他的训话是左耳进右耳出。

    很快他的训话被张大人领着哭红眼的张谦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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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张谦抹着泪道歉。

    “你也过去跪着。”

    被张钦推了一把,他吸吸鼻子走过去跪在郑瑜风身旁。他显然也在隔壁房里挨过打了,不然,何至于哭的稀里哗啦。

    “还有脸哭,不像话,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身后传来张大人怒气未消的责问,郑瑜风低着头偷偷笑。

    “诶,打都打了,小孩子慢慢教就是了。”

    刚刚还气呢,这会儿,方先纵倒是又打起圆场了。

    “谁小时候没打过架呀,不是什么大事。”

    虚伪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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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瑜风想,低头偷偷看了看手心,红红的,好像是肿了又好像没有。

    张谦看见了,破涕为笑,伸出手给他看。

    他没挨手心。

    郑瑜风气他,就往他身旁挪了挪膝盖伸手去掐他大腿。

    张谦显然也没受到教训,扬起手往他手臂上打,这俩人,跪着也不安分。

    “这会儿又凑这么近了。”

    吓得他俩一激灵。

    方先纵和张钦还以为他俩和好了呢。

    “出去玩。”

    这两个一溜烟跑出去,郑瑜风本就不服,凭什么张谦没有挨打,张谦又把他被打了手心的事跟几个同龄的小孩好一顿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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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嘲笑他手红肿红肿的像个红烧的猪蹄。

    任由郑瑜风怎么解释说是冻红的,总是一阵嬉笑。

    这下郑瑜风是真生气了,气张谦又气张钦还气方先纵,明明是张谦先动手,自己才还手的,凭什么要我挨打?他还不用挨打?

    他越想越气,转过身就往家里跑。

    张谦见他不来追了,又调转方向来追他,贱嗖嗖的挡他跟前问:

    “真生气啦?”

    郑瑜风绕开他,他又追上来。

    “哎呀哎呀,我也挨打了,打的屁股罢了,好疼的。”

    这下子,他可学到了。

    蹲下身抓把雪照着张谦脸上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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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玩了一天,他把今天挨打的事抛诸脑后。

    方先纵偏在睡前问他:“手给我看看,还疼吗?”

    “不疼了。”

    他跪过去,摊平手给坐在床沿的方先纵看,方先纵看了看,伸手捏着他的耳垂揉,目光柔和,说:

    “我打你是为你好,往后遇事不要那么冲动,受伤了怎么办?”

    “知道了,我会乖的。”

    他点点头,主动给方先纵脱起衣裳,其实他很想问方先纵,为什么我打他就是错的,你打我却是对的。

    他并没有从心底里去信任方先纵,信任方先纵给他的爱。是,方先纵是待他不薄,但他本就是父母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方先纵的爱,最多算是补位,并没有给他带来多么深重的感动。

    四.

    年轻的方先纵并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但他也是真的在很努力的爱郑瑜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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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有空闲就陪着郑瑜风玩,陪着他爬山踏花,陪着他读书写字。

    这不,上次听郑瑜风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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