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赛博色情研究报告_刻尔珀斯番外 我的小羊羔(血腥,食人,攻,父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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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尔珀斯番外 我的小羊羔(血腥,食人,攻,父子) (第2/6页)

尔珀斯只是一只虔诚的小羊羔。

    穿着洁白神官服的刻尔珀斯拣起脐带,塞进口中。

    未经过高温烹煮的脐带很有韧性,弹且滑,带着新生的血腥气,不易嚼断。这曾是父亲为婴儿输送营养的管道,此时被神官的牙齿不断磨砺和切割,渐趋破碎。

    刻尔珀斯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未被完全咬碎的脐带藕断丝连,过长一条压迫着他的喉管,让他干呕不停,难受得他不得不狼狈地将手伸入口腔,抠那条不上不下的脐带。

    剩余的脐带垂吊在口腔外,滴着血水;神官一下一下干呕着,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好不容易把卡在喉咙里的脐带拽出来,艰难地吞咽了唾沫,又把破破烂烂的rou条塞入口中。

    终于咽下脐带的瞬间,他产生了莫大的满足和幸福感。胃袋里满满当当地装着帕弥的赐福,就好像赐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实在吃不下了。略带遗憾地站起身来,刻尔珀斯面向帕弥塑像的方向,竖起左掌从腹部划到两乳之间。

    他的神色依旧寡淡——即便自己狼狈不堪。但他非常、非常虔诚地说:“赞美帕弥!”

    身份尊贵的人或男人来神庙生产的概率还是太低,普通的生产才是常事。刻尔珀斯继续跟着他人学习,由他主持的接生越来越多。

    他主持时在场人员身份资历当然比他低,刻尔珀斯要留下胎盘和脐带也无人敢质疑。

    很顺利的,刻尔珀斯开始囤积胎盘和脐带,并吃掉它们。

    这几乎变成了他每日的“圣餐”。

    他从每次食用都难以抑制地干呕逐渐变得习以为常,到最后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吃下这些血淋淋的事物。

    食用这些和生殖密切相关的血rou,能让他接近生殖的权柄,与掌管生殖的帕弥联系更加紧密。他这么相信着。

    听大神官讲解教义,翻阅圣典,了解神战历史,用“圣餐”,刻尔珀斯规律地生活。

    某日夜晚,他对于历史有点疑问,照常去问大神官,却在门外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嗯、啊……好舒服……”是个娇媚的女声。还有奇怪的rou体撞击声。

    刻尔珀斯并不好奇——不如说他对除了帕弥以外的事都漠不关心。他知道不应在大神官待客时打扰,便离开了。

    但是,当晚他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一个戴着山羊颅骨面具的长发男人坐在他腿上,他们的私处火热地摩擦,耳边是男人婉转的喘息。像他听到的那个女人。

    最后他和面具下的金色眸子对上。

    是帕弥。

    他猛地惊醒,茫然中发觉下体涨得难受,他掀开兜裆布去看,平时绵软驯服的yinjing一柱擎天。

    刻尔珀斯感到疑惑。他试探着戳了下坚硬的下体,微妙的让人上瘾的舒适传来,像是教唆他沉沦于此。

    ……他谨慎地不碰了,穿戴整齐去找大神官。

    大神官看到他下身支起的帐篷就开始笑,等大神官停下来,他指自己的“帐篷”,问:“这是什么?”

    年长的大神官耐心地解释:“这是你的yinjing勃起了。早上起床时勃起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们管这叫晨勃。孩子,你有梦见什么吗?”

    “我梦见……”刻尔珀斯神色没有波动,“我梦见与帕弥交媾。”

    大神官的笑容僵在脸上。片刻后,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刻尔珀斯一眼,垂下头,竖起左掌,从小腹划到两乳之间。

    “帕弥在上。”大神官对超出自己认知的东西首先选择了祷告神明。这位经验丰富的帕弥神庙最高权威者快速地思索:

    圣典里没提过对帕弥有欲望算不算亵渎。啊……祂掌管欲望,应当是不算的。

    “我祝福你,孩子……但我只希望帕弥不要怪罪。”

    两人相对沉默一会,大神官转移开话题:“你有碰过你勃起的yinjing吗?”

    “我碰了。”面对抚养自己的人,刻尔珀斯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感到很微妙的舒服。这很奇怪。”

    大神官再次慈爱地笑了,拍拍他的肩膀:

    “这就是快感,也是我们一直在追寻的东西。孩子,好好体验它,爱欲是帕弥赐予我们的宝物。赞美帕弥!”

    “赞美帕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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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到房间,仔细回味大神官的话。他想到触摸后那种迫切的渴望,原来……这就是欲。

    刻尔珀斯转头,看到了窗台上小小的木雕羊头面具。他冷淡的脸上涌现一丝狂热。

    我的忠诚已经献给祂,我的爱欲,也必将献给祂。

    这么想着,他走到窗前。阳光投在他的神官服上,使他有了一种圣洁的意味。

    面对着阳光,他低下头,右手按住左胸。发丝在金色的光芒中熠熠闪光。

    刻尔珀斯虔诚而恳切地说:

    “帕弥在上,请您见证。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的全部忠诚仅奉献于您,我的全部爱欲仅奉献于您。”

    他闭着眼,誓言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定。“赞美您,伟大的帕弥。”他低声说。

    正当此时,却有一道陌生的低笑声响起。

    刻尔珀斯第一时间感到不悦。我被冒犯了。他想。没有人能嘲笑一个人的虔诚。于是他冷冷地抬头,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却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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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戴着羊颅骨面具的长发男人坐在窗台上,逆光让面具的细节看不明晰,只见眼孔露出一双戏谑的金色眼睛。

    祂两肩挂着繁复的金色装饰,两片薄纱勉强当作上衣,极好的身材一览无遗,下身是两片式的短裙,随着翘腿的动作一条长长的薄纱裹住长腿,美艳非常。

    是帕弥!他每天都擦拭帕弥的塑像,绝不会认错!

    爱欲之神向呆滞的他俯下身,眼中的笑意满到快要溢出来。

    “我的仆人,我的神官,刻尔珀斯。你的虔诚打动了你所信仰的神明。所以……”

    祂向他勾了勾手指。

    “来塞佩马诸,当我的侍者吧。”

    瞬间,刻尔珀斯眼中涌现出巨大的、狂热的喜悦。

    羊头面具的神明带着新晋的侍者回了塞佩马诸,传说那里是神只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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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祂们回到帕弥的宫殿,帕弥优哉游哉得靠在榻上,随口问:

    “成为我的侍者,感觉怎么样?”

    刻尔珀斯冷淡的面庞柔和了,他真诚地说:“我感到无上的荣光和难以言表的幸福。诚挚地感谢您赐予某侍奉您的机会。”

    帕弥被取悦了,轻笑起来。

    “你知道吗?”神明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从你咽下我赐福的zigong开始,我就在注视你了。很难想象,有人会对我忠诚到这种地步——即便是我的侍者、我的大神官。”

    “忍受剧烈的反胃吃下人rou,只是为了接近我……真的,你非常有趣。”

    金眸的神明大笑起来,笑完,祂语气倏然变得冷漠而嫌恶:

    “但你吃了同类的血rou。你,是一个恶心的食人魔。”

    “……”刻尔珀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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