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猫猫人_这小子是不是我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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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是不是我弟 (第2/2页)

边不宜生存,但是mama等不了太久,谁知道那群畜生会做什么。

    即使是从小在冷原长大的伊塔库亚,也从未在暴雪天出门。往日都是在温暖的家里烤着火有母亲陪伴。

    高翘不适合在风大的时候用,容易摔跤。伊塔库亚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身上带着个体重相当的人让他的呼吸渐渐粗重。

    已经出来一段时间了,再回去不现实,再走一段路有个临时据点,小时候偶然发现的。

    四周都是寒冷,四面八方而来的风雪和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只有抱着自己的人身上有些温度。

    粗糙的绳子磨得皮肤疼,他不敢乱动,先不说自己肯定没能力独自走出暴风雪的冷原,磨破了自己也不好过。

    何况现在又不用自己走,呆在笼子里又死过一次的尼布甲尼撒接受良好,反正再怎么也比做赫莱尔的狗强。

    还说什么都是他教的。放屁,他可没教过那小子囚禁自己的亲哥。

    想起他干的一些混球事,尼布甲尼撒脸一黑,他也没教过那个。

    进入树林,有树的遮挡总比暴露在原野上强。

    伊塔库亚的脚步明显加快,七拐八绕矮身钻进一个树洞。一路上耳边都是喘息声和心跳声,以防他被冻死伊塔库亚抱得比带走尼布甲尼撒时紧得躲。活人得温度让他心安一些,荒芜的夜间出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除了近在咫尺的人体哪里都是冷的。

    早年的时候尼布甲尼撒肯定冻得打颤也躲远,跟赫莱尔呆着的时间里他似乎也变奇怪了。

    还是靠在绑架者的身上,贪婪地汲取温度。

    脸埋在胸膛处,披风裹着自己单薄的身躯。

    伊塔库亚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第一次有别人和自己靠的那么近。除了mama他并没有其他什么亲近的人,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在自己怀里,自己还不能动手。他还有用,不能冻死了。

    给自己找好借口一切就好办多了,左右纳撒尼尔打不过他,身上也被搜过没有什么危险物品。

    僵硬得伸手把披风的缝隙拉紧,还觉得不真实。

    这家伙怎么感觉和之前不一样,记忆力的纳撒尼尔还是那个把母亲拴起来的恶魔。和自己有着同样脸的恶魔。

    这让伊塔库亚格外愤怒,就好像是自己在残害母亲一样。

    长得这么像哪怕没上过学,伊塔库亚也有猜测他的出生和这家伙有什么关系。

    怀里的热源很暖和,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竟然有了种岁月静好的错觉,只不过对象从母亲变成了兄弟。

    明明是敌人的身份,确有种莫名的安心。这不对,他不应该对绑架犯心软,这只是靠他离开冷原的权宜之计,到了家族的地方就好办了。

    狭小的空间窝着两个少年,温暖的rou体相互汲取温度,命运在开了个玩笑后又回到最初,完整的闭环。

    天快亮的时候,暴风雪变小,终于不是那么咄咄逼人,伊塔库亚装上高翘裹起尼布甲尼撒,毛绒绒的脑袋靠在被体温捂热的衣服上。这一次终于不是那种难受的姿势了,但是心理上开始奇怪。尼布甲尼撒无法忽视腿根的触感。隔着手套和裤子也觉得乖乖的。无论是原身还是巴比伦的王,都没有和除了弟弟之外的其他人这么亲近过。

    尼布甲尼撒觉得脸上有点热……反正是托着自己的这小子的错。

    穿过森林后,回到了熟悉的城镇。明显感觉到怀抱更加紧,也许他在担心自己逃跑,

    毕竟这里不是他熟悉的狩猎场。

    趁着时间还早,伊塔库亚把纳撒尼尔送回屋,临走前盯着纳瑟尼尔。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出具体的神情,但是无非就是那事。

    “放心,你mama的事我会帮你的。”

    正巧外面传来脚步声,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女仆叫醒自己的时候,三两下蹬掉外衣,不顾愣在那里的伊塔库亚推着他离开。

    关窗,掀被子,上床。假装被叫醒打发走女仆后尼布甲尼撒没忍住松了口气。奔波一晚上就眯了几个小时,虽然大部分都不是自己在走,但是害怕被杀哄着人的脑力消耗还是不少的,现在他真的想倒头就睡。

    不行,那小怪物肯定没走远,虽说活过来的时间都是捡来的,但捡来的就是他的,好不容易摆脱赫莱尔不快活快活怎么行。

    命苦的尼布甲尼撒跳下床,整理着装后就装得和往常一样出门。

    身为治安官之子,原身纳撒尼尔亲自参与捕捉女巫计划,父亲把这起事件给他主要负责。去地牢的路上很是轻松。

    狱卒恭敬地让开道路,长久的国王生涯让尼布甲尼撒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独有的味道。

    红发的女巫被吊在十字架上,漆黑的锁链穿过她的锁骨,把整个人吊起来,只有脚尖能碰到地面。一夜的虐待下有些支撑不住,颤颤巍巍地站不住。

    她的头颅低下,波浪状的红发被血污弄得一团糟。看不清神色,但总不会很好。

    尼布甲尼撒有些麻爪,开始头脑风暴。

    这要怎么交代,那小怪物不会把自己撕碎吧,匕首扎进胸口的感觉他还记得,很痛。非人类的话会不会顺便把自己吃了,也许有什么奇怪的术法让自己死不了又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被啃食的全部经过。

    尼布甲尼撒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脸上还是八风不动。

    “在上审判台前,谁让你们动手的。”

    “末了又说了些虚伪堂皇的话,把愚昧的人唬得信以为真。

    瘦弱得女人从冰冷的十字架上掉下来,砸在地上没什么动静。

    尼布甲尼撒让狱卒把人带到普通监狱房间,又按照规定绑上镣铐,假装说要检查一下器具,按着记忆里的一些东西悄悄动了点手脚。

    夜晚的时候,霜雪的气息果然来了,尼布甲尼撒走到窗前,凑近来着耳边。

    白天有些反常的举动引起了一些家伙的注意,

    ”长话短说,地牢的位置你应该知道,你母亲的镣铐你能打开。“顺手把一些东西塞给他,短短时间里交换信息,谁也不知道来过一个不速之客。

    之后的事情就和他没关系了,尼布甲尼撒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地随手抽了本书。

    再此看到伊塔库亚地时候,尼布甲尼撒眼角一抽,直觉告诉他这小子是来找他地。身上还有股讨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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