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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狐狸食j(上) (第1/2页)
43狐狸食鸡上 狐尾色泽白若沃雪,被匠人从内掏空,又塞入牛筋做填充之用。摸上去隐有弹动之意,犹如活物。而前头那根男型,据说是风月场上的销魂yin器。进时艰难,退时更如游蛇挣扎于膣内,百爪挠心。任他贞男烈女,都要被此物逼得yin性大发。 我缩到了床帏深处,“我……今夜似乎是不太行了。”我的声音显得格外羸弱,幽幽地荡在幔帐之内,“旧疾在身,精神不济……不好搅了梁王的兴致。” 光影昏暗交错,我悄悄窥着他的脸色。 隋风跟着挪过来,居高临下打量着我,语调不咸不淡,倒也透露着一点儿关切: “是下午伤着了?” “嗯……像是有伤,不宜伴寝了。”我面无表情地点头。 有没有伤我不太清楚,但隋风向来没有节制。自我来到这间殿里,我与他做了睡、睡了做,循环往复。我虽是真的睡着了,但他却不是真的睡,而是老虎打盹儿似的,在假寐。只要我一醒,便立时能看到他一双深邃的眸子正死死盯着我。 床头还架着一把剑,我与他都触手可及。 也许,在这异国的行宫里,我们这对故人,都该放下心中芥蒂,好好休息一夜了…… 我们在床帏间对视着,各自揣摩对方话里的意思。 静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我帮你看看伤。”语音都还未落下,就要来扯我腰间的束绳。 那瞬间我不知哪儿来的迅敏,一把摁住绳结:“睡吧,算不得什么伤。” 我的声音极为冷漠,仿佛在告诉他,我此刻没有任何与他交欢的兴致。 ……他需要休息。 风拂帷幔,却只余沉沉死静。 他忽然扼住我的手腕,将我掠回榻上。我猝不及防被这突来的力道一扑,登时磕了个仰面倒,陷入柔软的褥子里。他钳住我的下颌亲了过来,左手又不知在摸索什么。须臾之间,适才那股旖旎的香气忽而一浓。 这股香气是我极为陌生的,甜腻得很,像是在喉管了卡了一把玉兰,腻得头脑不清,熏得脸上火烫。 “不舒服?” “上点药。让我看看,到底伤着没有。” 他半哄半是逼迫,小臂从我头顶经过,去剜了不少脂膏。 我正思索这是不是方才婢子送来的“助兴药”,便觉出手指探入我的下身,脂膏顺势推了进来。这动作轻而缓,规矩得简直不像他。 我当他真是在为自己下晌的粗暴而道歉,一时并未多想,直到一股酸乏并着麻痒从甬道逐渐发散,散入四肢百骸,连带着身子都发起了烫。他的手指也开始显露本来的意图,不客气地抽插起来。 我实在有点受不住了,夹住他小臂的双腿都有些打颤。那药亦是古怪,事已至此我身前性器没有半点反应,而后庭却愈来愈渴。 那条狐尾还在我的意识里挥之不去。我想了一瞬,索性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向他索吻,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好叫他早早将那狐尾的事忘了。 隋风像是早已预料,他翻身躺下,要我顺势伏在他身上。 我错开他的亵衣,缓慢舔舐他的胸膛。趁着空档,我余光瞥见他却还是一副不动不破的模样,只是喉结滑了两下。他的面容渐渐在我眼前模糊,只剩一个英挺的面目廓影。 我侧过头,照着他喉结咬下去,立时一声轻叹响起。旋即我的头被一个力道往下按,这个十足具有暗示性的动作使我周身一顿,而后俯身,轻轻扯下了他的亵裤。 帏幔间,那股异香愈渐浓烈,我像是生出了光怪陆离的幻境,眼前斑驳模糊,连瞧他的阳物都瞧不清楚,似盲人一般摸索着。好似周身所有观感都变得迟钝,惟有后xue格外酥痒敏感。 终于我摸准了地方,三指捻住蟒头,鬼使神差轻轻吮了一下。他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发顶,时而五指穿过青丝。这等温情款款动作,此刻却莫名使我有些心猿意马,萌生出许多不堪的心思。 可能是早先做得太久,他眼下欲望不甚高涨,我甚至在想,不如就这么算了……可他明显没有同意。 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我左手在褥子上划动,终于摸到那条狐尾,想要趁他不妨,将其拂到床下去。 也许是我的动静有些大,隋风很快便察觉了我的意图。他重重嗯了一声后,猛地捉住我的腕子,将狐尾一把夺了回去。 刹那,他一个矫健的翻身,将我摁在旁边的褥子上,抄起那条狐尾再度迫来。 我被他这一下压得头昏眼花,意识弥蒙。然而久久过去,身前的性器也不过是半硬,反而后庭却欲壑难填,不受控制的翕合收缩。起初只是麻痒噬心,可我愈想与之对抗,却仿佛被欲海淹得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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