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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对jianian臣未婚夫真香了 第39节 (第2/2页)

/br>    大周开朝立国时曾,曾有以鱼符袋为凭借出入宫禁的规矩,但到本朝时,门口守卫的禁军都由京畿子弟填充,认得各位大人的服色样貌,也就渐渐不再用鱼符作为身份证信。

    卢康德久不上朝,连身上这身官服都是临时翻出来的,他急着来敲登闻鼓,便没留意小小的鱼符,却在这里被抓着疏漏。

    段容时面色不忍,但还是说道:“没有鱼符为凭,您就是私闯宫禁,衣冠礼器不齐,就是仪容不整。阁老还请跟我去一趟统御司。”

    段容时没动用统御司的人手,便已经是给卢康德留面子,但卢康德却倍感羞辱。

    “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应当知道,民力有限,不可倾轧榨取,否则必会遭受反噬。”卢康德对段容时失望至极,压抑着情绪不住摇头,“你身为天子近臣,不谏言不劝告,反而……”

    反而助纣为虐!

    段容时的脸色有一瞬变得极为痛苦,但他很快恢复平静,态度也变得强硬。

    “统御司上下为天子刀兵,只遵陛下圣谕,圣意所指,便是统御司众刀锋所指,绝无私心。卢阁老,请吧。”

    连卢阁老都被段容时下狱,用的还是“擅闯宫禁”这样离谱的罪名,朝野上下无人再敢置喙,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皇帝的意思。

    泰山之行终成定局,段容时要随行圣驾,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京。临行之前他还是回了一趟段府。

    段容时搬回统御司,苏浈却没搬回主屋,而是自己窝在后头的小院子里,不知道在惩罚谁。

    见着段容时回家,自然有腿脚快的跑去给她报信,但段容时走到她门前时,那扇门仍然是紧闭着的。

    苏浈这是还不想见他。

    段容时靠在门上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敲门,问道:“小绊,我明日就要随驾离京,你能不能……”

    能不能让我看你一眼。

    第48章别离?他却一时半刻也耐不住!

    流云两手端着托盘,刚跨进洞门,就见飞絮在一颗矮松后头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怎么在这儿窝着呐,外头的事都办好了吗……”

    “嘘……!”飞絮连忙拉过她,往自己身后掖了掖,又伸着个脖子偷偷往前看。

    流云皱眉护住手上药碗,“你做什么呢,别把我药给撒了,这才熬好的。”

    飞絮见前头玄衣人仍站在门外,一心低头冲着大门嘟嘟囔囔,并没发觉这头的动静,便松了一口气。

    她指了指那玄色身影,“瞧,主君回来了。”

    流云抬眉道:“你不去迎主君,躲在这儿做什么?这几日娘子病着,家里到处都乱糟糟的,主屋也不知还能不能住人,该收拾收拾的。”

    “收拾什么收拾,你是不知道,除夕那天主君生病,娘子大老远跑去统御司照顾了一宿,忙里忙怀累着了,他倒是病好全了,可累得咱们娘子又病倒了。”

    流云道:“那我也得进去叫醒娘子,让娘子起来喝药啊。”

    “不急,你过半刻再进去,把药放温了也刚好能入口。”飞絮说得头头是道,“主君让咱们娘子遭这么大罪,让他多着急两天不好么?”

    “着急?”流云不解,“你要让主君着急什么?”

    飞絮别开树枝朝那头看去,她怕被段容时发现,刻意躲得远了些,因此只能看见段容时对着门说了半天话,态度恳切,却听不见他究竟说的是什么话。

    “你瞧主君那模样,肯定是回来说软话的。”她又缩回来蹲着,神色不忿,“娘子病了好些日子都不回来,以为说两句花言巧语就能行么?哼,让他再多着急着急,也好知道不该随意发脾气。”

    “娘子没惊动旁人,连大夫都没请,或许主君不知道她生病呢?”流云觉得不妥,“或许娘子也在等着主君服软呢?这些天娘子总心不在焉地盯着门口看,或许就是在等他回来。若主君有什么要事同娘子说,却被耽搁了可怎么好。”

    “要是正经事,他早就推门进去了,还在这当什么门神。”飞絮皱皱鼻子,叹了口气,“算了,你说的对,咱们去叫醒娘子吧。”

    两人刚直起身,却看见段容时失去耐心,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飞絮登时跺了跺脚。

    “你看这人,娘子等他这么久,他却一时半刻也耐不住!”

    苏浈病中嗜睡,整日昏昏沉沉地,偶尔醒来,也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糊。待她彻底好透了,才知道天子游幸泰山,段容时随驾已经出京多日。

    段容时离京之前也不肯回来报信,怕是已经被她的反复无情伤透了心,苏浈满心的愧疚失望溢于言表,飞絮看在眼里,咬着牙跪在她身前。

    “这是怎么了?”

    “娘子,我、我错了。”飞絮低着头,“主君离京前日回来过,那时娘子还病着,睡着了没应门,主君就走了,我以为……”

    “他回来过,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飞絮委屈地扁着唇,“娘子生病都是为了主君,可主君只在门口站一站就走了,我……”

    流云一进门,瞧见这场景也过去跪下,“娘子别怪飞絮,我……我也没告诉主君娘子睡着了……”

    苏浈上下一想,大略推测出是怎么回事。

    段容时觉得苏浈还在生气,只敢在门外头待着,见苏浈也一直不回答,便以为苏浈是不想见他,所以便门也没进就走了。

    飞絮同流云不知内情,天生就向着苏浈,觉得一切都是段容时的错,是苏浈受了委屈。见段容时连门也不肯进,就也不肯上前提醒他。

    如此阴差阳错,就让段容时话也没同苏浈说上一句,就这么离京去了泰山。

    苏浈既好笑又无奈,最终也化作一声叹息。

    就算见着面又能如何呢,苏浈还有心结,没法毫无芥蒂地面对段容时,恐怕也说不出什么漂亮话。

    但她也没想让段容时以为,自己是恨他恨极了,连长久分别前的一面也不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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