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八章/明珠(赴太行再度被霸刀强制,被藏剑好友识破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八章/明珠(赴太行再度被霸刀强制,被藏剑好友识破挨 (第1/4页)

    758年八月,太行山霸刀山庄。

    李忱与薛雪游从扬州离开时,先从水路走过一段,行路五日余换乘快马,一路加鞭疾驱,几乎便是军中编制特殊的奇袭队一般的行军速度,李忱本以为,这寻常一声不吭、但床榻上放浪顺从无比的纯阳道长心存藏匿很深的娇气,眼下动身速度极快,雪游也没有表露出半分不豫,反而途中问他要不要再快些。李忱也因此对他坦诚几分,此时已进入太行山地界,二人换乘马车。青色厚覆的轿帘内,李忱还穿着一身天策制式的银光软甲,慵散地倚在雪游颈边微啜,手指微动,便将雪游原本拉扣严整的纯白衣襟扯开,褪到左肩头上,裸露出一枚光滑媲冷玉的圆肩,雪白肌肤上还有他昨夜折腾出的红痕未消。

    雪游面色冷淡平凝,抬手去推李忱胡乱作为的脑袋,声音低低的:

    “别乱动,外面还有车夫。你到霸刀为什么反而不快马赶路?这一路上你少有喊马车的时候,别是想说在马上不方便你做这种事、强忍不得了吧。我眼下没这心思。”

    雪游语气平静,也没有什么讥讽的心思。他鲜少有与人为难的心思,最多是在李忱要得太频繁时无可奈何地言语相驳,示意他有些精力过甚了。李忱不大在意,俊眉一挑,手指暧昧地抚摸雪游肩上被自己咬出红痕的皮rou,轻笑:

    “是也不错,你急着赶路去见朋友,我到霸刀山庄后也是领着上面的意思去办事的。恐怕到了山庄以后,就要各奔前程了,这时不多和雪游亲近,来日吃不到了,麻烦。”

    李忱微微起身,就要去将雪游抱到他膝上,探进雪游的下裳,想解他的亵裤。雪游冷冷地捏住李忱的手指,长睫低扫,

    “要是你还是昨天那副态度,有一百句话来噎我,我确实没什么话说。但现下要到山庄,我是为见朋友而来,你总不能让我连路也走不得。”

    李忱闲闲凝笑,依旧把雪游抱在膝上,雪游稍微挣扎了下,发觉无用,便别过脸不再看他。李忱在雪游温凉的脸颊贴了贴,便放开了他。只因提到昨天,他心情大好:一路上能歇脚的地方,他总是要在这道长身上折腾来回的,雪游一旦忍无可忍地要他节制,李忱便轻描淡写地堵回去:难道只许薛小道长主动觅人求解脱,说了两两互相解决,自己爽过了,便不许别人主动么?我精力旺盛些不过是因为从军多年,身体素质过硬,此乃人之常情啊。雪游绷面如玉山危雪,被气得背过身去,最终又无可奈何地寻不到话来回敬,便沉默着承受下来。

    脾气也是真够好的,也没他表现得那么在乎教条,交欢是乐事,何乐而不为呢?李忱暗暗想。男人抬指捏了捏阖眼小憩的少年的面颊,柔润触手,冷玉也生温。

    ……

    “远心,算我唐突直言,你打算何时回藏剑呢?但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我所能为地帮你。”

    在霸刀山庄见到跟随长辈而来的叶远心以后,薛雪游一颗心终于落地,在心中隐没地叹息。这一年他见过许多生离死别,总是离别易,重逢难。而重逢以后,人总不如故,不见也罢。但叶远心是他所钦佩的君子,总是另眼相待的,因此语气也和柔了些:

    “我不知道霸刀与藏剑之间现今究竟如何,也不想多问,但想着总有江湖道义在,你在这里居客也会得到优待。只是…我知道你始终是要回杭州的。”

    叶远心形容不见憔悴,依旧是俊秀令人如沐春风的君子样貌,年初时忙着商会和接待客户的事,是因他先前伤了手,暂时没法在剑庐待着,便自请别的事做,一头扎进了商贸事务中。不想无形中也救了他,当日藏剑遇袭,剑庐整个毁了,他不在其中,侥幸脱身。只是如今手也全好了,回头一望,剑庐与藏剑却全然毁了,心中不无苦涩。不论心中如何,他都未失君子之风:

    “嗯,我也知道,你担心叶柳两家不对付,所以很担心我。不过这一趟确实是带着任务来,我不能告诉给你,请你放心以外,还请雪游放心,远心是不会有什么差池的,这一点只承诺给你听。”

    叶远心笑时温柔,雪游心有他虑,想着不愿撞见柳暮帆,因此未察觉到叶远心这话是否有些亲昵的过分了。他轻笑点睫,

    “我自然信你。”

    “——我说去哪了,原来来这。别忙着和小薛道长叙旧了,叔伯们都在刀谷等我们。”

    一道低磁微谑的嗓音传来,雪游身体骤然一僵,怕什么来什么,还是撞见了柳暮帆。他垂眼不愿接这个话头,转身想离开,却被柳暮帆含笑且快逡的目光钉在原地,柳暮帆抬了抬下巴,

    “好久不见…小薛道长。”

    叶远心看雪游一眼,有些发怔。雪游的神色不辨喜怒,他猜测两人不大对付,便插口说:

    “好了,雪游,我们晚点再说,假如你有时间、晚上我再找你。…我们走吧。”

    雪游还未开口说什么,柳暮帆便笑着点头,仿佛无意地扫看雪游一眼,关心他之前擂台上的状况一般亲切,

    “当日小薛道长身上的些微不虞,看起来也好了。——回见。”

    薛雪游在两人同去后蓦然转头,冷冷看着柳暮帆远去的眼刀有如实质,藏在袖下的手捏紧了拳,微微颤抖。

    ——不虞?

    是受迫雌伏于他身下的不虞,还是被翻来覆去玩弄可称之为不虞。柳暮帆分明是打定主意的羞辱。

    ……

    “想说什么,进来就是了。你在门外、我在门内,但此处是霸刀山庄,你真正的族居。何必惺惺作来客恭敬态?”

    薛雪游正在一处雅致的客舍内看书,他依旧是这一身通体素白的衣袍,虽是在所谓的孝期内,但并不想被有心人如柳暮帆知道他身披孝装,是在给已故的阿姐守期,有关明露的回忆是他至今想来依旧艰涩难懂的故事,甚至这一身雪白的衣袍,便是一道封存的长枷,令他一面身披枷锁在人间行走,一面又在这囚笼间体悟什么是人间,只是用意在无用或真心守期,自然不是柳暮帆这等遇到他时便态度极为恶劣、行事出格的人所能体会的。想他多半会一哂置之,雪游垂睫半靠在床沿读一卷书,以一种淬寒有锋的语气放人进来以后,便凝神看书、不再理他。

    柳暮帆长眉微挑,他腰间没有配戴霸道子弟的傲霜刀,并不很客套,在雪游身侧站立,垂眼压身下来,带起一阵轻捷可触的热息,语气很暧昧:

    “薛道长变化不少啊。”

    雪游不理会,但心情依旧不好。他略微凝唇,转过一双秋水也似的长眸,警戒地看着柳暮帆。

    “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和我没有关系,薛道长让我进来做什么?万一我只是路过院子,想看一看‘花’呢?”

    柳暮帆说时咬字都漫不经心,偏偏只在花字咬得略重,雪游眸光一冷,

    “别装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远心并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什么。我无意与你纠缠更多,只是想提醒你,别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并不想让远心也知道。”

    柳暮帆微微低笑,喉咙间传出一抹磁沉的惬声,

    “哦?你是觉得我在和叶远心作对?”

    柳暮帆欺身压下来,雪游面色彻底难堪地冷凝下来,抬手去挡,很快被外功更扎实深厚的柳暮帆提住手腕,按到床架的木板上。雪游一惊,此时抬腿扫击也无用了,柳暮帆已把腿压到了床榻上,坐在了自己身体上。雪游愤怒不能自已,两手被旋拿过头顶,声音轻颤:

    “…你做什么?”

    柳暮帆笑容间全无威胁,但他面容英挺疏朗,压面把气息吹拂在雪游颊边时,自然有一个大族出身、勤练武学的成年男子的压迫感,雪游怀剑下山,并不怵人,却因从前被此人生生劈来身体一般的痛楚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