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私Y杂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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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Y杂念 (第2/5页)

吃一蛰长一智。

    可他这下却怎么也不想让步,胸口郁结,一双清眸明暗交织,顶着对方可怕的眼神,阴阳怪气道:

    “我酒后又不记事,胡言乱语,说什么也不奇怪,席先生,伟人胸襟不是你们挂嘴上歌颂的吗?这也要跟我计较?”

    …席先生…

    席琛黑眸微眯,薄唇抿成一条线,冷硬的下颚线紧绷,似在克制什么情绪,目光幽暗深深,暗流涌动。

    范逸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一条巨蟒盘踞在他身上,寒毛直立,他熟悉金主这个神态,下意识脚踩到床边,背紧紧挨着床。

    可出乎意料,席琛居然没立刻发作。

    他深邃的眉眼虽依旧散发强势,眼神却并不较真,手指贴着他的腹部,一路伸进去,箍着肚脐眼上方,指关节夹着那颗柔软捏了捏:

    “小范,你是觉得被蒙在鼓里不高兴,还是知道了你父亲他…”

    范逸文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大概是胸,之前被发疯的男人用乳环刺穿,两天换一个花样在胸前叮当响,取下来后,确实留了不少后遗症。

    男人粗糙的掌心覆盖的皮肤,带着像鹅毛拂过的酥麻,让他想起乳环敲打在上面的异样,xue口一紧,仿佛那令人头皮发麻的yinjing插在里面,他打了个颤,腿紧了。

    乳尖被男人捏在指腹,像棉球般反复揉搓、摩挲,挑达时,敏感的乳尖逐渐变大,男人像熟习般指尖拨开他的臀缝,插了一只在果然已经湿漉漉的泞xue中…

    仿佛他的怒意在男人眼底像调情般无关痛痒…

    范逸文扭过头,身上抵触,可席琛的手指愈发放肆,他终于忍无可忍,一腔无处可述的委屈再兜不住,直言不讳喊出声:

    “前天才刚做!我还不如去当鸭,鸭累了就不接客,在你这我腿都合不上!你不是老禽兽谁是!”

    他喘着气,继续骂:

    “范志礼是王八蛋,你也是!你们姓席的…不,你们全部都…一丘之貉!烂透了!别碰我…!”

    他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小范。”席琛掐住他臀rou,手指进得更深,另一只手箍住他双手,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他,皱了皱眉:“人体实验的事是范志礼自愿的,他也如愿以偿拿到了想要的,你为这个冲我发什么脾气?”

    一击要害。

    范逸文目不转睛看着他,鼻子一酸,声音都哑了:“…我连发火都不行吗?”他继续喃喃自语,愈发生气,手脚并用,几乎像被麻袋套住的猫般挣扎咆哮:“…凭什么…!你们的私心杂念凭什么都要我买单!”

    这么多年就算他跟自己爹妈都不亲近,但承认自己真的丝毫不被在意却是很难的,多年里自欺欺人、自我安慰都在一瞬间被点破。

    没有谁能不失望。

    他耗累了,扭了一阵子,终于消停地安静下来,双目通红,看着失魂落魄。

    席琛如深潭般幽深的眸光中,有什么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他抽出手,拿纸巾擦了擦,头疼地摁了摁太阳xue,做了个伸手的动作,看着像是要拍拍他的背。

    可对方眼底针锋相对的厉色一触即发,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手背就一阵刺痛。

    ——

    “咯!”

    范逸文趁席琛不备,吧唧一口,狠狠咬上他的手,双目赤红,铁锈的血腥味霎那弥漫出来,充斥着大脑,他竟隐约被这甘甜刺激得有些发抖…

    禁忌的,忤逆的,胆大包天的…不计后果的冲动使得多巴胺分泌旺盛,瞳孔微微颤动…

    破罐子破摔,烂命一条豁出去的气概。

    在所有人眼底,他是贴着标签能交换的商品,是有利可图的摇钱树,是随时随地能扒了上的禁脔,可最讽刺的就是,这些他竟都无可辩驳。

    自己亲爹妈都不把他当回事儿,他难道指望外人把他一个暖床的当回事儿吗…

    “…松口。”席琛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渗出来,森寒低沉。

    范逸文下意识躲闪的偏头,微阖了眼,睫毛抖动,好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席琛眸中云涌波涛,却没动他,任他死咬着皮rou。

    气氛凝固了好一阵子。

    不见他发作,范逸文抬眸,对上他缄口不言的样子,反倒松了牙关,立刻舔去齿间的血腥味,瞥见对方手背上深深的牙痕,那伤口处凹陷下去,破了皮,渗出血丝,还有唾液的晶莹。

    他这才觉得自己下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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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眯了眯眼,随手抽纸擦去血迹,平静如水地说道:“从前的事并非我能决定,你不必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把你留身边也不是因为这个。”

    范逸文错愕地抬头。

    他以为这下席琛也该发火了…

    放从前,稍微不顺他意,都像触了对方逆鳞,不能善了,眼下倒像是暴风雨的前夕,透着一股诡异。

    “至于我的私心……”

    席琛蓦地翻身将他摁住,一把撩了上衣,牙齿在松软的乳尖上厮磨,报复般,发狠地一口咬在尖端,力道张弛有度,疼痛中带着酥麻。

    “嘶…啊!”

    范逸文猝不及防,弹起的腰被盈盈握住,裤子被全部脱到了脚踝,席琛揪着他后颈,拉起他的腿,在挺翘的臀上扇了一巴掌,他似像往常般,挨了一巴掌,就下意识双腿缠上对方的腰,这几乎形成了习惯性盲从。

    等他恼羞成怒地反应过来,还没等他要缩回脚,对方的额头抵着他的,一双鹰狼锐气的眉目一动不动地盯他,旖旎又下流地道了句:

    “你看,轻车熟路…我不cao你cao谁?旁人我还真没兴趣……瞧这屁股尖这痣长的,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它晃得可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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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是少会说些不入流的荤话的,如此粗鄙直白,听得范逸文面上一红,怒火中烧:“席琛!”

    “埋伏在雪林的狙击手“南洋虎”是国际通缉犯,我的人守株待兔,中枪的是他,现在人也抓了,牵涉不少,所以放了假消息。”

    范逸文疑狐地瞄了他一眼,一下子不太适应。

    这是在跟他解释为什么假装在ICU?

    给一巴掌给颗糖。

    他并不买账,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铁了心要让席琛不痛快:“呵,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真进了ICU,头七一过我就另谋高就,反正跟谁睡不是…”

    他整话未出,却想横了鱼骨刺在喉咙,整个人僵硬着,腰窝处却凹陷得更深,他面色难言,僵持着抬头,一把握住席琛的胳膊,语气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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