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选一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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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选一个 (第3/4页)

,鼻翼飘着面香,近在咫尺,他猛地甩头,缩头乌龟一样将头塞进两个枕头夹缝中。

    吃个屁。

    范逸文的抗拒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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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也没发火,将勺子放回,面搁置一旁,握住了因为趴在垫高的枕头而悬空、在单薄上衣下裸露的细腰,用力往后一拖,将对方的脑袋拔出。

    “你几岁了?糟蹋自己给别人摆脸色?涂药了吗?”

    席琛强迫他抬头,却突然拔不动他。

    范逸文绷住腮帮,用牙齿紧紧咬住了床单,作为一个支力,死死扎埋入土般,充耳不闻。

    “想怎么样吃了饭再说,松口。”

    依旧不动。

    “…”

    席琛眼神一眯,拿起药膏抹了一大坨在食指,在范逸文毫无防备下,掰开臀瓣,用手指搅着药膏,缓缓挤进了适才没上涂抹到的蜜xue里…

    “啊…!”

    范逸文吃痛,像鲤鱼打挺,扎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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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眼疾手快揪住他,对方原本飞刀般恶狠狠的眼,猝不及防与他对视上,瞬间软下七八分。

    “我看你就是欠cao,不想我把你从那个姓秦的小明星家弄回来?知道他在楼下淋了两小时都不敢上楼吗?要是昨晚我真在他家cao你一晚上,他到今早都不会上来,懂吗?”

    席琛涂抹药膏的手指冰凉,钻入烫热的渠道,犹如一条周身细长的冷血银蛇,将肠壁内被磨红的软rou一一顶过…

    “…啊…我自己涂…!我自己…啊…”

    换昨晚被爆炒前,范逸文定然是要骂两句,但现在他已然不敢出言不逊。

    他脸涨得腊红,而要命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往他敏感的地方戳,逼得他腰肢乱颤,乍一看像迎合。

    “…别弄那…嗯…”

    席琛食指上长年累月扣抢留下的老茧在膏体全部融化后突兀地在xue道里磨砂,比起男人尺寸傲然的roubang,范逸文甚至更不待见它!

    然而,菊xue却背道而驰,蠕动着媚rou环绕贴紧,被撑大一晚上,不但毫无松弛的痕迹,还因为敏感咬得更紧…

    他自个能感受到,无地自容般呜咽了一声,趴在床上恨不得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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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目光赤裸露骨,审视着他的躲闪,幽深的脸上闪过玩味:

    “乖宝,你真是sao得天赋异禀…”

    男人有一段日子没开荤,餍足一晚,脑子里只想到了小情人的曼妙酮体在身下接纳自己的香艳,似并不觉得这昵称突兀,倒是有几分下流的调戏。

    但这似曾相识的称呼却让范逸文浑身一激灵,恰逢男人指骨一个不怀好意地弯曲,重重压过内壁,呻吟便高昂地夺口而出——

    “…嗯——!”

    他很多年没听过席琛这样喊他,在对方用指头插入他身体时听到这样一声,仿佛给纯洁童年蒙上了一层诡异的yin秽。

    一下子有点应激,他蓦然握住席琛的手,咬紧下嘴唇,粗喘着气,有点可怜地祈求他停下。

    “上药又不是上你。”

    席琛嘴上一本正经,却轻薄般咬他的脸,给出一个送分题:

    “吃不吃饭?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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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还在肆意横行。

    范逸文气得浑身发抖,可斜眼瞄到男人胯下鼓起那一大坨,似乎蠢蠢欲动,他脚趾一下蜷曲起来。

    昨晚恐怖的cao弄还历历在目,那处像一根雷打不动的铁棒在后xue孜孜不倦,磨掉他半条命,在最巅峰激烈的一霎那,他甚至有一种被拆了骨头化在席琛身上的不真实感。

    一天滴水未进的喉咙突然有些发涩,连咽口水都困难。

    席琛重新端回那碗恰好还温热的面,毋庸置疑地持着勺,盛了满满一瓢羹,顺顺利利地撬开了小情人的嘴,将一碗面食一根不剩,连汤带水一起空底。

    楼下阿姨从门口接过空碗时,敬佩地看了眼席琛,不愧是领导,办事利索。

    范逸文胃被顶圆了,憋屈地缩在角落,男人洗完澡掀开被子,躺上床,他眼底闪过惧意,像蝉蛹般匍匐,竭力挪得离对方最远,直到男人威慑般的眼睨来——

    “你再躲?”

    他手脚僵住,立刻不动了。

    “爬过来。”席琛背靠床头,盯着小情人的后脑勺,语气莫名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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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逸文窸窣了两下,不情不愿地龟缩挪步,最后像一具纸片人平铺在男人手肘旁,紧紧相接,严丝合缝。

    席琛侧身,不轻不重给了他一下,捁着那团臀峰,在他叫出声前,从后脑勺伸去手,强制般捂牢他的嘴:

    “说清楚你在闹什么?”

    范逸文恍惚地看向他。

    “又哪不满意?去上海前屁事没有,也跟你说了不结婚,不信?”

    范逸文鼻尖一酸,那眼神不言而喻,就是不信。

    “来,今晚你就给我掰扯清楚,好好说,不然我接着收拾你。”

    席琛松手,有点烦躁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根烟,垂眼瞧了眼小情人的屁股,皱了皱眉,又放下了。

    “…”

    范逸文一咬牙,脑子里的弦有些崩断,他总是处于弱势,连埋怨不甘也要被人逼迫着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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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给了他太多真假难辨的幻觉,他分辨不出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一半是不择手段、冷漠无情的上位者,一半是在废墟中破碎污秽、从天而降的枕边人。

    他承认,席琛是他的救命稻草。

    小时候是,现在也是。

    没人知道在绝望的废墟里,他的亲生母亲挂断电话后,万念俱灰睁开眼,看见这个男人的滋味。

    四年,就算和一条狗朝夕相伴,也有感情,更别说席琛仿佛总是强硬地在他生命里留下痕迹。

    在村庄雪地那晚,他完全可以不找人救他,但从他摁下电话呼叫那刻,他就知道完蛋了。

    有可能是一种惰性依赖,席琛掌控他,算计他,却又对他还可以,不可能摆脱,所以人的身体机制会自动调节潜意识里去接受。

    但一旦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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