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驯养指南(双性/ABO/TJ)_八丨掐住脖子用膝盖顶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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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丨掐住脖子用膝盖顶R (第1/1页)

    虞墨这一昏就是半个月。

    他是自然醒的,醒来时没有身体上的酸痛与不适,只有脑侧还有细微的钝痛,床铺柔软暖和,夕阳透窗,把守在床边读书的男人背影裹上暖意洋洋的金色轮廓。

    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男人稍稍回过头来,他屈指轻推镜框,像是毫不意外虞墨的苏醒。

    “我去叫少将。”他说。

    “局势怎么样了?”虞墨突然问。

    蔚蓝微微抿唇、颔首,在留给虞墨一个意味深长的淡笑之后,他快步走出了钦远的房间。

    虞墨重又躺回到床上。

    ——

    钦远是晚上回来的。

    他回来时一身酒味,眼神却异常清明,彼时虞墨正在小憩,结果硬生生地被钦远的酒味熏醒了。

    虞墨带着倦意与冷意的深蓝眼瞳毫不客气地盯住想凑上来抱他的钦远,身体往后躲的时候,一身镣铐哗啦啦的响,下一秒便被钦远牵住了脖子上的锁链。

    房间没有开灯,更显得虞墨那双眸子像是晦暗不明的海渊,钦远知道自己有点酒精上头,但还是肆意地凑上前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眼睛上。

    夸:“漂亮。”

    又夸:“瞪人的时候也漂亮。”

    虞墨几乎要被钦远整个压在身下,过度的窒息感与被掌控感让他觉得危险,正巧对方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不觉得虞墨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遂想再次亲一亲那双眼。

    却在凑上来时,陡然被虞墨手腕间的锁链勒住了脖子。

    虞墨勒得很紧,紧到像是真的要取他性命一般,钦远颈间很快便被勒得青筋突起,但他还是那样闲散地笑着,颇为艰难地发声:“轻点。”

    虞墨沉着脸色,将铁链又收紧几分,他被压在钦远身下,眼神却好像高高在上似地将对方盯住,略有血色的薄唇张合,命令:“解开手铐。”

    这回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没了先前的沙哑,在晦暗无边的夜色中听起来愈发深沉蛊人,钦远想着半月前这个青年沙哑的哭吟,总觉得多少有点遗憾。

    好听是好听,但他更喜欢听虞墨叫床的声音。

    尤其是那种,想要忍耐却还无法忍耐,在快感与自责的热潮中翻来涌去,最终却还是臣服在他手下的无助呻吟。

    听一次硬一次。

    钦远这样想着,被酒精浸过的身子更热了,他没有应虞墨的要求,而是颇变态下流地沉了腰身,一腿跪在虞墨腿间,一腿支在地上,用胯间半硬起来的那物蹭上青年的腿根。

    哑声说:“让我cao爽了,就给你解开。”

    陌生的温度与硬度反复磨蹭虞墨的腿根,叫后者霎时冷下脸来,他脚腕被铐,无法将两腿分得太开,也就无从逃开这样yin靡的猥亵——但他可以将钦远勒得更紧一点。

    “呃……!”

    笼罩在虞墨上方的Alpha显然有些窒息,他像是喘不上来气那般抻着脖子,胸膛拉风箱似地剧烈起伏,随时随地都有缺氧休克的危险。

    虞墨慢慢将钦远拉近自己,眼帘半遮,语气冷漠:“局势如何?”

    钦远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被勒到极致的脖子近乎失去了发声的功能,像是差之毫厘便会被对方勒死在床上。

    虞墨眯起眼来,在反复打量过钦远这状态不似作假之后,才稍稍松了点力道,再次命令:“说话。”

    “咳……咳咳……”

    钦远边咳边笑,明明整张脸都因窒息而胀着紫红,却还是如同老流氓一样摸了虞墨大腿一把,沙哑地笑:“我说雪都要赢,你信吗?”

    虞墨微微一怔,原本沉闷如渊的深蓝眸子突然睁大,映着窗外点点的微茫,霎时流光溢彩。

    “伐柯上校被困死在隅城,我们……咳咳,本想出兵与上校里外合围拿下隅城,却有另一队雪都军士突然从后方冒出……战至破晓,伐柯落败……”

    钦远这样说着,端详起虞墨逐渐明朗起来的神情——他忽然觉得这青年的表情也可以变化得这样生动。

    “继续。”虞墨没有听见下文,遂又将锁链扯紧,蹙眉催促。

    “继续……?”钦远忽地凑上前,一手攥住虞墨想要勒死他的手腕,一手迅疾地反掐住青年修长优雅的颈项,笑眯眯地俯视他,“哦,那都是我杜撰的故事,是小孩子才会相信的童话。”

    话语间,钦远毫不含糊地摆脱了束缚,他一边将虞墨的双手压过头顶,一边用膝盖抵上虞墨腿间,惩罚一般顶了一顶。

    “指挥官,你怎么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呢?”钦远掐紧他的脖子,却还在优雅随和地微笑,“还是说,被我锁了太久,连脑子也锈住了?”

    钦远的手虽不能与铁链相比,但Alpha的力气向来是比Beta要大的,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虞墨便已经说不出话来,手、脖子、私处……没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

    而钦远其实也并不打算听到虞墨的回答,他自顾自地用膝盖顶揉着虞墨的下体,虞墨寸缕未着,那敏感的阴处直接便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碾压,乍然的刺激有点微疼,但微疼之后又是不断绵延开来的奇异感受。

    钦远察觉到虞墨的颤抖,心如明镜地知道对方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发颤,却还是故作惊讶地揶揄一句:“怕我?”

    虞墨冷冷盯他一眼。

    钦远毫不在意地笑出声来,他画圈似地晃着膝头,四面八方地感受着虞墨的柔软,一边以上位者的姿态碾压自己的俘虏,一边可怜兮兮地作委屈状:“我的指挥官,你怎么不湿啊,不够舒服?还是我调教的不到位?”

    虞墨被他的话气得脑袋嗡嗡响,可偏偏脖子在对方手里掐着,他除了艰难地喘气外什么都做不到,更别提说话了。

    于是,那方才还委屈巴巴的钦远,一转眼就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幽幽笑着回答自己的问题:“我知道了,是因为我还没把你调教好……是吧。”

    膝盖用的力气更大了些,顶得虞墨下腹热潮翻涌、浑无力气,那柔嫩的雌xue被布料磨来擦去,刺激得嫣红微肿,钦远见他下身颤得厉害,知道虞墨这不经事的处男又要被顶到高潮,遂干脆地收了力气,却换来虞墨茫然的一瞥。

    窒息、禁锢、高潮,本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被迫中断后,受不了折磨的青年来回挺起几次腰身,却还没能彻底缓去被调动起来的情欲。

    他完全掌控不了这种事的发展。

    “啧。”钦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膝盖,上面的布料颜色深了一小片,显然是从虞墨腿间碾出的汁水,他摇摇头,惋惜道,“水还不够多。”

    “不过没关系。”这个Alpha转而笑着,“最近战事缓和,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你。嗯,等你什么时候学会自己淌水而不是被我刺激出水来的时候,估计战局就会更好看一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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