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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丨强迫俘虏走珠lay最后爽到S尿  (第2/2页)
几分,卡在根部的天山雪虽然有些弹力,却也勒得他十分难受,而随着虞墨继续爬行,连接着天山雪的小环自然会被一颗颗珠子绊住,使得天山雪在性器根部越勒越近。    “唔……”    虞墨忍不住停下身子,弓着腰背想远离走珠,却被钦远拽了下狗链,淡淡道:“腰塌着,不准抬。”    听闻此话,虞墨本能地便要反抗,可转念想到方才无辜被害的将士,又将反抗软化成妥协,他慢慢塌下腰身,rou缝便重新被串珠顶开,冰凉地卡入私处。    虞墨轻轻喘息着,膝盖慢慢地挪,带着私处在珠子上慢慢地蹭。    其间有几颗小一些的珠子顶上湿软的rou蒂,几乎要把阴豆压入rou缝深处,虞墨一动,那小珠子便也跟着滚动,凉凉地碾过敏感处,传来要命的过电感——那一段他几乎爬不过去,稍稍一动,前面便被小珠子滚着,雌xue便被大珠子侵入着,往后一退,小珠子滑出去,大珠子滑上前,更是折磨。    虞墨停了下来。    钦远蹲下身,用两指捻了捻后面那些湿漉漉的珠子,又将yin液尽数抹在虞墨屁股上,笑:“继续爬啊。”    “……”    虞墨堪堪撑着地面,紧紧咬着牙,闷声不吭地挪着膝盖往前爬了一步,小珠子滚动着嵌入rou缝,大珠子也恰巧卡在xue里,生理性的舒爽和理智上的厌恶让虞墨低声哼着,腰身要抬不抬地犹豫着,连臀rou也一阵紧似一阵地绷着,猝然就呻吟着抽搐了下,自被串珠摩擦处淌了些guntang的yin水出来。    淌到了钦远没来得及移开的手指上。    “有这么爽?”钦远湿漉漉的指尖探到虞墨颤抖的腿间,用指腹抵着微微发热的珠子往xue里塞,虞墨在令人身体发软的高潮中一把攥住钦远的手腕,力道很大,却显得苍白。    “别碰我。”这位指挥官的语气是虚的,声音却又冷又硬,满含让人不爽的疏离感。    钦远就相中他这副明明对什么都无能为力却还要露出爪牙的模样,驯养野兽是猎手的乐趣之一,而驯养一只充满狼性的野兽更让猎手愉悦不已。    “那不行。”钦远凑去他耳边,大半个身子罩着虞墨,连放在他腿间的手都不老实地摸着泥泞的私处,“你可是我养的狗,怎么能碰都不让碰一下呢……”    句尾变轻,手指却突兀地将珠子按进虞墨体内,异物的骤然侵入让他倏地弓起腰身,敷着薄汗的身体曲线紧绷水光,诱人得很。    “伐柯最好永远是那个赢家。”虞墨的喘息暧昧非常,说的话却带着十足十的威胁意味,他用那双漂亮而冷漠的蓝眸盯住钦远,“你最好永远不要成为雪都的俘虏。”    否则。    否则后面是什么,钦远太明白了,但也正因为太明白了,他才能从虞墨挣扎出的威胁里看到后者脆弱的影子,这位指挥官无疑是个坚硬冰冷之人,他的热源在这层厚重的壳下,屡屡叫人忍不住想要剥壳剔骨,把玩他最柔软的内里。    钦远被他这两句话说硬了。    哦,不准确。钦远早在虞墨不得不趴在串珠上时就已经有了勃起的倾向,现在的硬了,更像是……一种情动。    虞墨刚刚嗅到身边浓度异常的信息素的味道,身下那一长串珠子就被钦远亲手扯断了去,情欲失控的Alpha猛拽住他的链子,把人按趴在地上便挺进虞墨体内,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本能地在地面上无助地扒拉几下,却接着被狠狠顶满身体。    “啊……”    扒拉在地上的手指痉挛着蜷起,虞墨拼命想要爬离身后可怕的桎梏,颈上的链子却被男人在手臂上缠了几圈,只留给他喘息的余地。    “吸得……很紧。”钦远满意地闷声笑着,笑声很快便被rou体相撞声淹没,他在激烈的交合中俯身攥住虞墨还戴着天山雪的性器,用拇指磨他的顶端。    “啊呃……放开……”    或许是钦远这一俯身顶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敏感点,又或许是被玩弄性器让人收获了额外的快感,虞墨的呻吟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他压着嗓子憋着喘息,可依旧有类似哭吟的撒娇声从鼻间哼出,柔媚酥骨。    钦远被他这几声叫得又硬了几分。    “之前怎么不这么叫。”钦远用这个姿势狠狠顶了虞墨几下,果然又听到后者如此这般的惹人呻吟,“叫得很好听。”    在虞墨心里,取悦敌人就是背叛自己,他一边身体酸软地伏在钦远身下,一边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可不知为何,那要命的叫声还是从指间漏出,显得愈发情色。    虞墨不肯承认也不肯面对,钦远却知道他是爽过了头,于是挂上戏谑的笑,不言不语地挺身捣弄虞墨,被频频撞击的敏感点让他整个下身都guntang起来,如潮的热流在下腹翻涌,虞墨爽得浑身发颤,连腿根都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可脑海深处还是大喊着理智与冷静,过度的矛盾让他左右都罔顾不暇,什么也没能做到,反而让眼前轰然一白,夹着钦远的那根射出尿来。    “呃嗯……”    身下的人猛然一紧,让钦远舒叹出声,他听着虞墨腿间滴滴答答的水声,忍不住轻笑起来:“我的指挥官,怎么爽成了这样?”    脑子一片空白的虞墨没法回答他的问题,更没办法思考,他无助又茫然地趴在地上,身子残留着情欲尚未消解的热,还在爽得微微发颤。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真正从凌辱中体会到极致的快感。    可是他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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