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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麻阉割渣爹雄硕睾丸,痛到嘴臭老狗崩溃大叫昏厥,二狗旁观 (第2/2页)
“你他妈谁啊?cao!放开老子……嘶!” 林富国狗叫没两声,就被少年抬脚用力踩中jiba,疼的他jiba都要当场爆掉,想要蜷缩保护身体却无法做到,只好不断鬼哭狼嚎。 “好吵,知知会生气的。” 谢阳冰居高临下看着他,白皙俊俏面孔没有多余表情,碾垃圾似的来回拧了拧,林富国痛的只有嘶嘶冷抽气的份儿。 谢阳冰甚至不想冲马桶,尿臭很快就会在细菌分解作用下蔓延。但林知不喜欢,这种惩罚方式太过肮脏。 他只好带着遗憾表情把马桶冲干净。 林富国苟延残喘时,谢阳冰又走到一边,看了两秒正在吃饭的裴坚白。 “吃干净点。” 他用脚踹了踹还剩一半狗粮的狗盆,裴坚白脸色漆黑,有一瞬间想把盆举起来扣在臭傻逼脸上,但还是忍住了。 “哼……你得感谢我给你争取到吃饭机会。” 谢阳冰面露胜利。 裴坚白咔吧咔吧咬着狗粮,有舔了两口冷水把嘴里碎屑送下去,波澜不惊说:“说完没,可以滚了吗。” 谢阳冰耸耸肩,迈着愉悦的步伐走出卫生间。 寂静狭窄的卫生间里,只剩下林富国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吸,还有窸窸窣窣吃狗粮的咀嚼音。 过了一会儿,林富国终于缓过气,扭头看身边又是谁,结果吓得差点心肌梗死。 他不敢置信地用力闭眼,睁眼,最后目瞪口呆盯着活生生的裴总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吃盆里的狗粮。 “裴……裴总?” 他声音抖得厉害。 裴坚白吃的还怪优雅,慢条斯理将食物咽下去,不冷不热:“嗯。” 林富国脸上的惊恐慢慢变成迷惑,最后是想开:梦,噩梦。 于是他再次口不择言辱骂起来,他妈的,sao逼货,狗崽子……掏空肚子里的墨水骂林知。 他口干了。 裴坚白听得很不舒服,眉头拧成山丘。但他必须在五分钟内吃完这盆干到起飞往嘴里塞撒哈拉沙漠的狗粮,没空替林知还嘴。 嘴干之后,饥饿感顺势趁虚而入。林富国不知道自己被暴揍电昏后,阵阵昏迷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 响如雷鼓的声音从他肚子下水传来,就连裴坚白舔舐盆儿冷水的动静都带着莫名诱惑。林富国扭头看他吃的那么香,别扭又尴尬地砸吧嘴。 “裴坚白,你吃狗吃的东西还吃的那么香啊。” 林富国懒得在梦里装孙子。 裴坚白懒得计较,在这个家谁都可以踩他一脚。比起谢阳冰那个仗势欺人的狗杂种,林富国这点攻击力不够看。 裴坚白终于吃完最后一颗粮,满意松口气。要是不是屁股被林知打肿了,他必须坐下来好好消化消化。 但他仙子只能趴着。 “你的饭就在脚边。”他还蛮善良的提醒。 林富国顺着望过去,还真有,狗粮加冷水,大概是标配。 “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吃狗吃的东西?恶不恶心?” 裴坚白很累,懒得理他,只想趴着让林知给他擦药。 在这个家,林知就是规则,服从听话才不会吃亏。 林富国饿得难受,这种货真价实的干渴和饥饿甚至让他怀疑这并不是梦。 他在卫生间大喊大叫,用手铐捶马桶,在裴坚白烦躁的消极捂耳朵时,林知犹如救世主姗姗来迟。 “主人。” 裴坚白精神立刻来了,摇着不存在的尾巴跪在狗盆边可怜巴巴展示他舔得干干净净的狗盆,这是他暂时唯一能做好的,讨主人开心的事。 林知淡淡扫了一眼,表情冷淡。裴坚白的讨好失败,失落趴回地面。 林富国在一边笑得癫乱,但眼神里已经有些不对劲。谢阳冰把狗盆水盆收走。 “很好笑吗。” 林知施施然站在林富国跟前,表情里带着明晃晃的鄙夷。丑陋嘴脸,他甚至不愿意用更多目光去细看。 林富国笑容戛然而止。 林知手上带着无菌手套,拎着个工具箱,当手术刀和手术剪子从工具箱里拿出来,消毒酒精喷到林富国脸上。 看着亮堂堂的冰冷器械,他疯狂尖叫。 “林知!林知你要干什么?!我是你老子!!” 林知不说话,谢阳冰去而复返,带来一根电击棒。林富国浑身光溜溜,犹如一头被泡肿的野猪嚎叫。 “啊……知知,我的儿,别啊……” “我是你爸爸啊,亲生爸爸!” “爸爸错了好不好,知知,乖儿子——啊啊啊!” 1 谢阳冰摁住林富国的腿,突然老东西疯狂踢腿,痉挛,本就肿烂不堪的脸扭曲成怪物,冷汗瞬间冒出。 林知利落地把那只萎靡不振的黑jibayinnang划开,在血流成河之前熟练把圆滚滚的睾丸摘出来,再以专业缝合技术将伤口缝好。 整个过程主打无麻醉,全沉浸,原始度拉满。 林富国的尖叫戛然而止,痛到昏厥。 两颗渗着血丝的睾丸被林知扔在盘子里,散发腥臭。 “嗯,手术很成功。” 林知说完,意犹未尽瞥一眼裴坚白。老男人目睹全过程,吓得面色惨白,瑟缩在角落。 “谁要是再不听话,主人是不介意再做一台节育手术的。” 林知雪白的小脸遮掩在白色口罩后,眼睛眯着,纯粹干净,同时也墨黑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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