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6堵住不让喷/被G到漏尿/宫交S满zigong/明天结婚(完结 (第2/3页)
,但动作又忍不住放到最轻最柔,是显而易见的怜惜。 他在心中默念,缓缓催动情蛊,身上飘飘渺渺的柚木香骤然浓烈,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其中。 清雅的香气从鼻尖一路钻进脑海,让骆乐安眼神逐渐迷离,出口的呜咽声也逐渐靡乱、放荡。 相柳将骆乐安翻了个身,用最舒服的姿势趴在软床上,在腹部垫了个软枕,白嫩屁股高高翘起,分开两腿,蛇茎再次进到那个温暖的rouxue里。 “嗯……沙沙……” “我在。”相柳缓缓抽送:“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骆乐安还想再哼唧点什么,但甬道内的瘙痒止住了,还有酥麻的快感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身体舒服得要命,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动情的呻吟。 相柳竭力遏制住想疯狂冲撞的欲望,轻柔地交媾,每一下都撞在骆乐安最舒适的地方。 可这浪荡的母蛇,叫声一声比一声绵,一声比一声浪,勾得他小腹痉挛,蛇茎突突跳得厉害。 每当汹涌的情欲即将压制不住,相柳想抱着人大开大合地cao个爽的时候,骆乐安总能适时绵软地叫一声:“沙沙,你弄得我好舒服……” 这句话就像一道符咒,让相柳甘愿委屈自己怒张的蛇茎也要体贴入微地伺候这个人类。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当初选条母蛇是为了能服侍自己的,怎么现在角色好像调转了? 他甚至不敢将情蛊催动得太深,怕交媾得太疯狂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住。 “唔,沙沙,不碰那里……”骆乐安双眼迷离,神志已经不剩几分了。体内猛然激烈的快感让疲软的四肢微弱挣扎了一下。 却被相柳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压住,蛇茎依然冲撞着深处那个环状的、像个橡皮筋一样有弹性的小口。 他知道这是他的母蛇的zigong,能为他孕育后代的地方。他想插进去,但小口闭得紧紧,一条缝的机会都不给。 相柳找准方向,挺腰开始用蛮力冲撞。 “啊,不行!”骆乐安被这激烈的快感惊得一跳,四肢并用地想逃,却又被死死压在床上。 “其他我都依你,但jingye你必须得吃进去。”相柳卯足了劲儿激烈冲撞小口,寻找一切可乘之机。 “不行不行不行……呜呜呜,沙沙,沙沙,我要死掉了沙沙……到,到了,唔——”骆乐安突然尖叫,身体重重一颤,宫口张开,抽缩着潮喷。 相柳把握住机会,对准小口猛地一下冲进去。潮喷热液呈水柱状,从zigong深处直直打在guitou上,再加上宫口骤然收缩卡在蛇茎冠状沟的位置,勒得蛇茎猛颤。 这刺激太狠,相柳被这么一夹,还是没能守住精关,低吼一声将浓精悉数灌进了这小小的zigong里。 这一下让初尝射精滋味的千年处男蛇颇受震撼,以前不管怎么用手或工具抚慰,没有他的专属母蛇就是射不出来,蛇茎总是硬邦邦的胀得难受。 从天黑抚慰到天亮,憋得他嘴唇都发白,蛇茎仍是胀痛着丝毫没有要泄身的迹象。 就是因为在发情期间有太多这种痛苦不美好的回忆,以至于让相柳对情事产生畏惧心理,每到发情期不再想该如何发泄,而是找个安静的地儿逼自己强行沉睡。 但今天与他的母蛇干的这场性事是如此的酣畅淋漓又心满意足,最后射进zigong的瞬间,甚至让他幸福得快死掉…… 如果能一直一直,就这样抱着他的母蛇就好了,什么也不干,就窝在被子里睡觉。 在充满他的母蛇气息的被窝里,暖暖的,软软的,眯着眼享受这份恬静怡然的时光。 骆乐安好不容易才从快感的天堂中清醒过来,却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 他四肢大开地趴在床上,身后仿若压了块千斤巨石。 “唔,沙沙你看着还挺瘦的,怎么会这么重?”骆乐安伸出绵软的手,扒拉了两下后背驮着的那个罪魁祸首:“起来了,我快给你压得喘不上气了!” 相柳整张脸都埋进骆乐安的颈窝,把人抱得死死的,一点空隙都不留。传出来的声音也是懒懒闷闷的:“再抱一会儿。” “你再不起来我的肺真的要被你压炸了……”骆乐安手脚并用,想把身后那块牛皮糖给扯下来。 动作间拉扯到股间,两人皆是一阵低喘。 体内逐渐复苏的事物存在感实在太过明显,骆乐安简直欲哭无泪:“射了就拔出来啊……你变态吗?还插在里面干什么?留着过年啊?” “是你咬着我不放的。”相柳动了动,紧窄的宫口牢牢卡着guitou,光是往外拔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就刺激得骆乐安又差点宫潮。 好不容易拔了出来,看着又一次坚硬无比的蛇茎,相柳陷入了沉思。 只射了一根,还有一根依然胀得发紫。更糟糕的是,刚射完的那根现在又胀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硬更烫,张牙舞爪地在半空中乱晃着,饥渴得十分明显。 相柳认真地审视了一番趴在床上,已经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吊着命的骆乐安,认真思考让他的母蛇同意再与他欢好一通的可能性高不高。 嗯,可能性几乎为零。 骆乐安翻过身狠狠喘了几口气续命,眼角余光瞥见洞口,居然瞧见了一缕霞光!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