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春潮【家族共妻】_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顽强地走下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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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顽强地走下去。 (第2/2页)

    秦祉风对裴盛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嗤之以鼻,更没有信任,对他口中的秘密也不感兴趣。欺身压上去又是一拳头,这下直接把裴盛打晕,哆嗦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地府跟阎王说去吧!!”

    白年心惊rou跳——他真怕会出人命。他的双腿还没恢复好,只能从床上爬下去,一点点爬移到秦祉风身边,“小风,别打了……再打他真的要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心疼他?”秦祉风误会了他的意思,气更不打一处来,“白年你把你那点脾气全用在我身上了是吧?你他妈还能更贱点吗!?”

    “小风你冷静点!打死他你会进监狱的,你不是只有你自己,你还有我,还有安安!你不能让安安从小就没有父亲!”白年从后面轻轻环住秦祉风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将脸贴在他脊背上,一遍遍安哄他躁动不安的情绪,“我是为你找想才这么说的……听话,我们别管他了……”

    白年虽然在笑,却因恐惧而落下眼泪,双眉时而舒展时而轻蹙,口中的热气喷洒到他紧绷的肌rou上,苍白的双唇轻轻吻住他湿透的脊背:“小风,乖。乖。”

    秦祉风咬紧牙关,强行咽下这口恶气,只是拳头下的血管还在跳动,随时都可能外打出去。

    他愤怒地推开白年,弯腰把病房的钱一张张捡起来,几乎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最终凑齐了三十张,原封不动地还给半死不活的裴盛。

    “你再敢拿钱侮辱人,别怪我下次不留情面。”

    眼皮上铺满沉重的血液,张嘴就是铁锈味,裴盛费力地开口:“白年,你今天必须和我回去。如果你不和我走,我只能把真相告诉你的未婚夫。你想清楚,我虽然能接受你的过去……他能吗?”

    他现在只能用这个卑鄙的手段挽留白年。他有预感,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可能真的见不到他了。

    模糊的血光中,裴盛再次看到白年湿漉漉的黑色眼眸。又亮又大。

    和他好像。

    只有亲手把白年的世界毁个干净,秦祉风才会彻底抛弃他,说不定秦厉钧也会鄙夷他……所有人都不喜欢他,都不要他,只有那个时候年年才是他一个人的。

    再也跑不了。

    “你……”白年心如死灰。

    可秦祉风却轻轻拉住他的手,擦去他掌心的冷汗,示意他不要怕。“你不用威胁他。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

    裴盛忽然发出癫狂的笑声,“白年,你确定要我说吗?”

    说吗?

    说出来又会怎么样呢?

    白年低头看着地面,说出来无非就是被嫌弃,上次他和小风提分手只是气话,可是如果小风真的知道他的过去……两人可能真的就分手了。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小风看清他以后就不会再对他有这么深的执念了。

    看着白年绝望的样子,裴盛虽然心痛,却又有种势在必得的得意洋洋。

    “你对白年就这么信任?”

    秦祉风不耐烦地打断他,“废话,我和白年认识七年了。”

    “哈哈哈哈,”裴盛笑出泪花,“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婆以前就是一个卖逼的婊子?学校门口两百一宿,给钱就上。还没成年就和男人们乱搞,让人搞大肚子,堕过两次胎。”

    正所谓字字锥心,白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底最后一点坚持的东西也碎了。

    没了。全没了。

    他看见秦祉风猜疑、茫然的眼神,涩从心中来,美好的泡沫终于在他眼前破开了。他慌乱地张嘴替过去的自己辩解,傻了般说一些重复的句子,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得懂:

    “不是,不是这样的…小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反抗过……”白年流出一行眼泪,“那些钱最后也不给我,是他们给我喂药,药、苦,好苦……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还传我的视频,我全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真的。”

    寂静的病房里只剩白年一人颤抖的泣音。

    裴盛知道,他成功了。现在白年真的孤立无援,他甚至不用招手,白年走投无路时就会来找他。像以前很多次一样把他当成靠山,缩进他怀里放声哭泣、肆意妄为地撒娇、偶尔火爆的坏脾气……以后这些全部属于他,再也没有人和他争抢。

    他沾沾自喜,伸出右手,轻声呼唤白年:“夫人,和我走吧。和我回家,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你。只要你说你爱我。”

    “……”

    “说,当着他的面说你爱我。”

    半晌,秦祉风淡淡地开口:

    “你说的这些,我全知道。”

    像被闪电击中,白年全身哆嗦,他猛地抬眼:“…什么时候?”

    “很早之前。好像……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知道。”秦祉风抚去他的眼泪,“别怕,我不会抛下你的。以前别人都说我是没妈的野孩子,只有你勇敢地站出来保护我。那个时候你都不嫌弃我,我有什么理由嫌弃你呢?”说完,他露出一抹苦笑。

    裴盛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这条疯狗竟全都知道,还忍了这么多年。

    秦祉风将白年牢牢护到身后,亦如五年前,只到他脖颈的小男孩幼稚地缠住他哭着求他做他的mama,五年过去,他长高了,也壮了,真的实现当初说要保护mama的愿望。

    原来,他还拥有这么多。白年像是看到寒冬里的一抹阳光,用他独特的方式缝补他的伤痕……不对,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他们依偎在一起,彼此守护取暖。

    只见他目光坚定:“所以你和我说这些就是想让我离开他?那你未免太天真了。”

    他们的感情已经经历过那么多考验,相识七年,二十八个春夏秋冬,两千五百五十五个日夜,怎么舍得说散就散?

    “我会一直牵着他的手,不论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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