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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3/3页)
了一声陆叔叔,陆庭颂抬起头来,高挺鼻梁上的眼镜闪过流光,宋嘉言走过去,拉开他一只压在桌上的手臂,侧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窝进他怀中,耳尖微红地说:“你什么时候忙完?” Omega身上带着小雏菊的香气,以及一点药膏的味道,陆庭颂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白皙的大腿,说:“还有一会儿,困了就先去睡。” 宋嘉言十分体贴地抱住他的腰,闭上眼睛,脑袋挨到他肩上,声音微低:“不困,我陪你一起工作。” 陆庭颂听出他声音里的困意,心道这是妨碍还是陪?低头看了眼宋嘉言略显困顿的小脸,早上坐了半天飞机,下午又去看了父母亲,还被挠了一顿,此刻眉头微微皱着,因为感冒,呼吸微重,一副可怜样。 “好,睡吧。”陆庭颂摸了摸他的脸,触感细腻温热。宋嘉言下巴挨着他的右肩,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拖鞋都掉了,打了个哈欠。等宋嘉言在怀里睡着了,陆庭颂将他头绳解了,拉开抽屉放了进去,然后拿起笔继续修改教案。 后来宋嘉言睡得熟了,被他抱回房间也一无所觉。 再醒来时,屋里一片昏暗,脊背闷出热汗,宋嘉言昏昏沉沉地侧躺着,床一晃一晃的,还以为大晚上的地震了,然而下一秒,他的感官全部苏醒,意识到这不是地震。 是陆庭颂这个老流氓抱着他在zuoai。 扣着他的腰,撞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粗哑地喘。 宋嘉言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睡jianian两个字,一时间给他整不会了。 而且他感觉身上的衣服不对,腰身被裹得密不透风,屁股缝也被勒着,他的睡裤和内裤被脱了,不知是什么布料的三角裤紧紧包裹着他的屁股,后来可能是陆庭颂为了进来,把裤边拨开,裤边移了位,跑到了他的会阴和屁股缝里,把他的下身和屁股缝勒得微疼,交合间,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布料在xue口摩擦,湿湿黏黏的。 陆庭颂衣冠禽兽,那火热的物什就顺着布料边缘在他身体里进出,肆意用胯部来回顶撞他裸露在外的屁股,碰撞间,他的大腿不可避免的在床上辗转摩擦,那触感分明不是床单或被子,而是一种纱质的东西。 逆了天了,宋嘉言咬着嘴唇,怕被陆庭颂发现自己醒了,迷迷瞪瞪被干了两分钟,慢慢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悄悄伸手一摸,果然如此,陆庭颂竟然趁他睡着把裙子套他身上了!还做出这等下流的事!!! 陆庭颂真是发疯,大半夜不睡觉搞这一出。 偷偷摸摸给他穿裙子就算了,还要偷偷发情,趁他睡着,没经过他的同意就上他,摸来摸去,干来干去,当他中了迷药没感觉啊。 宋嘉言平生在床上的风浪总是被陆庭颂这个老手撞开,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装睡当做不知道,没准等会儿陆庭颂做贼心虚,弄完就脱了,免得第二天他发落,他实在太困了,真是随他去了。 但过了一会儿,忽然被身后一个深深的顶撞弄得轻轻啊出了声,这下可好,把吓得他慌忙憋住了声音,想要继续装睡。 可惜陆庭颂已经察觉,在黑暗中一顿,继而更近的贴上来,呼吸在欲海中起伏,喊他:“嘉言?” 宋嘉言紧闭眼睛,没应声,身体柔软,脸热了个透彻。 陆庭颂笑了一声,掐着他的腰,guntang的嘴唇贴上来,隔着他的柔软的头发亲吻他的脖颈,万般低哑地喘息着,邪恶的命令他:“嘉言,跳。” 宋嘉言浑身一颤,觉得他好像城堡里的恶魔,暗藏着危险,面容邪魅,在黑夜中专门抓他这样纯洁的小天鹅来吃,他的翅膀被名为羞怯的心锁扣住,无论如何也不能逃离,只能在城堡里献祭。 陆庭颂的信息素萦绕在他身边,有压制,也有抚慰,宋嘉言闻着都要错乱了,好怕,又满足,蜷缩着脚心,揪住枕头,呼吸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出了一身汗。 “呵呵,嘉言。” “你最好看了。” 陆庭颂细细密密地亲他,毫不吝啬的赞美他,声音磁性guntang,带着灼热的气息,如同魔咒一样响彻在宋嘉言耳边,勾着他的心弦。 1 “嘉言……” “嘉言,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Omega。” 怦,怦,怦。宋嘉言的心脏如同烟花一样跳动,轰然炸开,身下一湿,流了黏腻的白浊,为这件华贵的裙子开了头彩。 陆庭颂伸手入他裙底,摸了摸被底裤包裹的下身:“嘉言……你射了。” 床榻早已皱乱,眼前仍在摇晃,宋嘉言喘息着,再也装不下去,被巨大的羞耻占据了脑海,想要回身捂住陆庭颂的嘴:“烦死了,你别说了……” 陆庭颂眼眸似狼,掐住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堵住了他柔软的唇,身下辗转不停,力度凶猛,将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尽数吞没,在黑夜里一遍一遍的品尝这餐美妙盛宴。 凌晨的雨停了,又好似没停,缠缠绵绵的。 宋嘉言实在困顿,最后被折腾得昏睡过去,梦里还在婉转啼哭,连男人几时停歇也不知,第二天他睁眼醒来,看见身上穿的芭蕾舞裙,是昳丽的榴红色。 陆庭颂眼光独到,还很有独占欲,在黑夜里享用完了,才叫天明触摸照耀,红裙确实很衬他,白皙的肤色,新鲜的吻痕,如外面绽开的冬日,美艳正好,铺陈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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