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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初章杭妙仪  (第2/2页)
的半天没有喘过来气,可她不敢耽误,连忙爬起来道:“不敢忘,奴隶从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敢忘?我说让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休息日……”    “现在呢?是休息日吗?”    “不是……”与杭琼月的一问一答,让杭妙仪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好似被一根钉子狠狠扎进心里,想要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从杭琼月两年前突然跑到西半岛开始当经理,两人就不常见面了。    虽说都是在同一个岛上,但毕竟一东一西,两个半岛本质上是不连通的,杭妙仪若是频繁地跑到西半岛来找杭琼月,难免惹人生疑,旁的倒无所谓,若是让人知道了杭妙仪真正的身份,她还如何去调教奴隶?    故而,杭琼月规定杭妙仪只有在休息日才可以主动过来找她,其余时候,没有命令都不可以擅自过来。    “主人息怒。”杭妙仪向前爬了两步,挨着杭琼月的脚面叩首,“是奴隶擅自行事,请主人责罚。”    杭琼月抬脚踢踢她的头,示意她跪起来,“淼淼,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多了,让你开始得意忘形了?”    杭琼月话出,杭妙仪心里猛地一颤,连忙摇头,“不、不是……不是的,主人……”    “不是吗?”杭琼月弯腰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固定住看着自己,“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在C区那么乖?怎么现在……还是我没把你调教好?”    “不是……主人,是奴隶的错……是奴隶不听话,主人您别生气……”杭妙仪着急地眼泪都出来了,所有的奴隶都害怕被主人抛弃,包括杭妙仪。    杭琼月松了手,抬头看向不远处散落的刑具,踢了踢她的膝盖,“去,捡根鞭子过来。”    “是。”    杭妙仪连忙爬过去,大概扫视一眼,用嘴捡起一根相对来说稍微干净一些的鞭子。    这不是调教,是惩罚,所有的刑具上都带着血,就连杭妙仪挑的这根都不例外。    她跪立在杭琼月跟前,微微仰头,杭琼月将鞭子接过去,手执着鞭柄将鞭子送到了她嘴边,“舔干净。”杭琼月说。    杭妙仪立马伸出舌头,舔舐着鞭身上的血迹,说实话,杭妙仪许久没有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如今舔的又是别人的血,这让做惯了调教师的奴隶突然有些生理性的恶心,可她不敢真的当着杭琼月的面呕出来,只能强忍着,眼角也被逼出了些泪花。    杭琼月看着她的反应,突然抬手一鞭子抽了下去,杭妙仪来不及反应,舌头还未收回去,那鞭子就顺着抽在了舌头以及胸上。    “嗯……”    舌头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瞬着舌尖滴落一滴血在地上。    舌头与身体是完全不同的存在,那里过分敏感,被无数条神经交缠着,让杭妙仪疼地瞬间流出了泪,甚至连胸上的疼痛她都感受不到了。    可是她也不敢将舌头伸回去,只能顶着一双婆娑的泪眼,抬头看向杭琼月。    “欠收拾。”杭琼月不满地道,她抬手点了点身后的桌子,“舔干净,跪上去。”    杭妙仪知道她让自己舔什么,连忙俯下身去舔干净那滴血,又从另一边踩着椅子爬上了桌子,背对着她的主人跪在了桌子上。    鞭子点上她的脚心,杭妙仪一颤,当即便知道她要打哪里。    “规矩。”杭琼月道。    “不叫、不动、报数。”    身后的杭琼月笑了一声,手拿着鞭柄在她的脚心打圈,“妙仪大人,明天调教奴隶的时候,会站着吧。”    “是……”    事实上,她平日里在调教室也不会经常坐下,虽然那已经是她名义上的调教室了,但跪在调教室里受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张沙发,她不敢坐。    这就是奴隶对调教师最本源的畏惧,即使知道她的主人不在,妙仪也不敢做出任何忤逆的事情,不敢占有任何曾经属于她主人的东西。    鞭子落在皮薄又敏感的脚心,当即一条檩子浮现出来。    杭妙仪咬牙闷哼一声,报了一声“一”。    杭琼月控制着力度,没有让杭妙仪破了皮,可那鞭鞭都是冲着骨头去的,杭妙仪疼得直冒汗,泪水也完全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去,可报数声从来没有断过,清晰而又准确。    一整天烦躁的心情莫名地被杭妙仪隐忍而又颤抖着的报数声抚慰了。    她从来都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不会像其他奴隶一样畏畏缩缩、胆小如鼠,她需要杭妙仪坐上调教师位置的时候,杭妙仪就能将这个角色扮演好;需要她跪在地上匍匐时,杭妙仪便能瞬间变回那个可心的奴隶。    下手的力道渐渐轻了一些,到五十鞭的时候,杭琼月收了手。    待杭妙仪隐忍颤抖的哭声渐渐停了,杭琼月才绕到她面前,用折了两折的鞭子挑起她的下巴,“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杭妙仪尚还啜泣着,她咬唇看向杭琼月,颤颤巍巍地道:“奴隶……奴隶见您一天没回消息,又听说西半岛抓住两个逃跑的奴隶,知道您心情不好,就想着……”    杭琼月无奈地笑了一声,“知道我心情不好,还敢来招惹我?”    “奴隶……是属于主人的,为主人、排忧解难,是奴隶的分内之事。”    杭妙仪说着,眼泪又要往出流,杭琼月收了鞭子,“就这么委屈?”    “不、不敢……”    “不敢?那还是委屈,抬手。”    杭妙仪吸了下鼻子,颤颤巍巍地将双手抬起来,手掌平摊放在杭琼月面前。鞭子再次扬了起来,杭妙仪不敢闭上眼睛,却还是害怕地抖了一下,睫毛颤着,泪花在灯光下闪着亮。    杭琼月笑了,鞭子高举,轻放在杭妙仪手上。    “不打你手,明天鞭子都拿不起来了,砸了我的招牌。”    无声地松了口气,杭妙仪抬头对着杭琼月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主人。”    杭琼月冷笑,“你以为你的惩罚结束了?拿着鞭子回去等我。”    “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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