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祭品「两攻一受/非自愿描写/双龙夹心」 (第2/2页)

凉的村庄时，朱清停下脚步，被这村庄凄凉样惊吓到。

    破败的房屋无人修补，瓦片简陋的铺在屋顶根本没有遮挡防雨作用，枯燥的枝条像延生的鬼手，失去生息色彩，唯有中间一座小庙，干净整洁，高挂的红帘高高布置在屋檐，凉风吹过像是少女的裙摆被吹起，灰败环境中出现一抹艳红，瞩目又诡异。

    换作是常人，已经吓得马上逃走。

    但朱清没有，他走进村庄，看见蹲在角落骨瘦如柴的老人，见朱清靠近也不躲，嘴里不断囔囔朱清听不清的词语，朱清当做老人是饿糊涂了，把仅剩的食物分给了饥瘦的老人，老人在见到食物瞬间，死灰的眼睛雪亮起来，枯燥的手抓起食物便往嘴里强塞。

    村庄里发生过什么灾难朱清一窍不通，自己只是伸出援手罢了，心塞同时朱清又提醒自己无能为力，他只能给出一点帮助。

    “老人家这里发生了什么吗？我会尽量帮你的，只要你和我说…”

    回忆在这儿中断。

    朱清脸色刹时苍白起来。

    自己就是说完这句话后，陷入了昏迷。

    两位神明原本平淡的表情，在听见自己解释后马上不悦起来，两人相视不知在交流什么，朱清敏锐察觉情况不对，及时刹住嘴边剩下的解释。

    “罢了”

    其中一人突然有了动作，朱清又开始防备起来，把脚叠在胸前，警惕的瞪着这位婚服刺绣为海浪的神明，潮湿味在他靠近后更加浓烈，甚至弥漫一股不属于神明的邪气，盖过了本身的仙气，朱清更努力的把自己往角落缩，不解这位神明坐在他旁边做什么。

    下巴被手突然扣住，朱清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被拽出来，那双手修长白皙不显女气，却有不容许朱清拒绝的力度，朱清宛若精艺品被神明从眉眼至下巴打量，新娘的容貌没有过多胭脂水粉打扮，唯有樱色的唇被涂得艳红，极夜微凉的指腹抚摸脸颊，对祭品左看右看检查有没有瑕疵。

    这是他们的新娘———从朱清像礼物盒子被拆开起极夜就打量他，借这次机会接近，浑身散发着太阳的味道的凡人，新娘的眼睛携带金色，好似偷来的暖阳，嗅起来如此甜蜜，但这暖阳提防着自己，眼神却没有流露胆怯…

    这和先前奉献的少女不同…少女看见自己像见了吃人妖怪，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来掩饰心底的慌乱，泪水哭花了精致的妆容，头发披散着，散发害怕的味道，看上去真是狼狈。

    哭声吵得神明心烦。

    于是神明抬手抹去了少女的存在。

    朱清不给脸色的甩头，躲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那双好看的手自然停悬在半空中，甚至对朱清这行为没反应过来。

    “请不要这样。”

    “我并不认识你们，我想是他们看错人了。”

    “我不属于这里，请让我离开。”

    哈？

    极夜听完脸色瞬间黑下来，停悬的手速度快到只剩残影，嗖的一声掐住朱清脖子用力压在床上，朱清头部撞击在床板，猛烈的撞击导致后脑勺一阵眩晕，即使身下有柔软的床褥，这冲击力也让朱清痛苦。

    “不管他们是不是搞错”

    “你是他们给的，是我们的东西”

    “你现在属于我们。”

    极夜疯狂说出可怕的话，话语如同枷锁给朱清拷上记号，祭品说的话无疑就像一根扎入心脏的铁钉伤害神明，活了上千年的神明第一次感受到闷痛，而这痛苦来源心脏。

    人们信仰神明，渴望得到祝福，渴求他的给予，用奉献祭品换来好处，把神明祝福当做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极夜偶尔会隐藏身份去神庙偷看人们祈求，他享受这种受人爱戴，万人信仰的生活。

    白昼，从头到尾沉默的神明，同样受人爱戴，但他低调，不在意这些，只过自己的生活，人们的祈求他大多数不关心，奉献的祭品入不了他眼，送到手中的贡品好似一切和他没关系。

    但这次祭品便是例外。

    他违背祭品不应做的行为，作为新娘不知礼节，尽管到头来是无辜的，莫名被利用送来这，可送来的东西没有还回去的道理，新娘一心想着离开…！

    白昼盯着床上的新娘，屈辱的姿态被极夜狼狈的压制，裙摆宛如遍地的牡丹铺在床上，稍有挣动的念头马上被抓的更紧，凡人跟神仙比力气，挣扎显得可笑，可新娘的眼里闪烁不甘旺火，暴雨中的幼苗般坚定。

    白昼突然笑了，转身去倒桌上的小酒，透明的酒水渗满酒杯，他递给极夜，在朱清不可置信的目光仰头一同喝下，又续上两杯，向他走来。

    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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