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BOSS们睡服_03 情人新恨敲棋子 武者绝姻走帝都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3 情人新恨敲棋子 武者绝姻走帝都 (第3/4页)

聪明的自己循着水源到了xue口,一凑,guitou努了进去。菱角舒服又满足的呻唤了一声。狗rou动了起来,菱角也努力迎合着。狗插得爽了,趴在她背上喘着热气,菱角的耳垂被呼得又红又热,下头花径吮得更紧了,狗一发快活。两相得趣,第一次搞,就搞了足足半日。

    菱角知道狗的时间长,怕白日宣yin时,人家来找她,有所不妥,就几乎都是晚上弄,白天睡觉。又置了个静室,说是里头念佛做功德,不要人打扰。

    狗对她又忠心,在外头一句话都不会说,令菱角弄得心满意足。一只狗食髓之味以后,又养了一只。渐渐的大起胆来,白天也弄。美臀翘得高高的,让那只轮值的花狗插着,她自己趴着,吃双份的草莓和掼奶油,上下都不亏待。另一只大黑狗在旁边摇头摆尾的,伸鼻子嗅她的尻沟。

    这狗插屁眼子有个专门的好处——因为狗本来爱吃粪,所以走粪门对有的人来说是嫌太脏的事,以至於还要专门的麻烦清洗的,对狗来说就是美食与性诱兼备的xiaoxue了。狗rou对一般人屁眼来说虽然太大,可菱角是在曾漫游手里调教出来的,屁眼吞吐自如,而且早就习惯了前後被抱着一起插,还觉得这样亲暖。

    就这麽享受的时候信差来了。菱角是狗rou插在肚子里拔不出去,就拔得出去也舍不得为接个信就中断。好在男女有别,夫人本来就不应该面见信差。由家人接信,转告菱角的亲信仆妇。事情倒是重要的好消息。等菱角能脱出身来见真珠时,真珠也早已接信了。

    “真好。爹爹们要回来了。”真珠笑道,“菩萨保佑,娘这几天气色也见好。”

    菱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讪咳一声,看女儿倒真是越发的如花似玉,确实生出为母者的骄傲喜悦,但同时又有生为同性的惭愧忧灼——女儿长到美味的年纪了,岂不是说明她自己越来越老、过了花时了?

    菱角一生都因美色而转折,除了性交之外不知道生命中还有什麽重点。如果说这个重心都失去,她的生命都感觉随之终结了。她空虚而恐惧的站了一会儿,机械道:“真珠啊,也该给你说门亲事了。”

    “……”真珠觉得很突然。虽然有女孩比她年纪还小都议亲了,但她总觉得离她还很远,她还有无限可能。尽管她也没有下什麽决心说一定不婚之类的,但一旦定下婚约,就好像所有的可能都消失了。她的生命忽然逼仄得甚至容不下一口畅快的呼吸。

    菱角说那个高门大户若结上亲是多麽好的事,对真珠自己来说是高攀,对真珠父亲多有助益。好在是真珠生得漂亮——这点菱角颇为居功——这麽漂亮的姑娘要嫁进豪门,胜算还是很大的。

    真珠无法反驳以上所有。

    她就是觉得郁闷。

    她忽然很想见见傅搬刀,问他讨个主意什麽的。傅搬刀上京考武状元去了。真珠觉得自己见识一下武举好像也不错。

    於是真珠就女扮男装的上京去了。

    她没有去过京城,比着大方向走,倒也没有出错。只是进入大城市要路引,她没有防备这个。看起来只能在小村镇借宿了。那些地方并没有查得很严格——治安却也未必很好。真珠对於自己带的盘缠数额和自己的武力值都有点吃不准。

    幸亏她碰到了路生。

    路生年纪不大也不小,已经很成熟懂事了,离年老体衰还早;家境不上也不下,好歹读了些书,不过没考上官,如今做生意赚些家用,但因为做生意在读书人看来是丢脸的,所以他只说游学,让家人带些货贩卖。

    这日正因一点擦碰酿成口角,路生不欲惹事,争奈对方胃口太大,勒索不成,两下扭打起来。路生这边落下风,幸遇真珠经过,仗义援手,免他吃大亏。

    路生感恩,也还罢了。偏偏他是好男风的,见着真珠矫健身姿,已然酥了半边;及至当面道谢,看那一路风尘掩不住的娇嫩面目,裤档简直当场就升旗致敬;尤其那双清亮亮的眼睛,瞧得他又是羞愧,一边暗骂自己禽兽,一边下体就更硬了,哪里肯放,拉了真珠的手,问她姓字行止,非要邀了同行不可。

    他觉得真珠的手也真舒服,凉润得似极好的玉,都被盘出了包浆那种,让他摸着就要激动得出手汗了,怕在真珠面前显出委琐来,只能摸一小下就放开。真珠倒也没多想,就说了自己要去京师。路生立刻表示那就是他的目的地。大家正好同路,就该结伴。说起结伴,他就提议跟真珠结拜。

    真珠非常意外,而且实在看不出要跟这人同年同月同日死金兰结契的理由。

    路生也没有坚持。他想巩固跟真珠的关系,并不是想把真珠吓跑。真珠的路引就包在了他身上。他把真珠算作自己的从人。这时候一般的城关盘查并不严密,也就让伊们过去了。

    到了条件好点的客栈,路生要紧叫绞热手巾来给真珠揩脸,作为他一切殷勤的小小前哨。看真珠把风尘拭去之後,果然更白嫩漂亮,心里痒得似有羽毛在搔。真珠家里享受惯的,倒也未觉他好意有什麽不妥,揩完了脸把手一伸:面脂。

    这是白家太太小姐生活的普通程序,就跟吃饭要拿筷子似的。路生一开始会错了意,当她是主动把手给他,正头翘尾摇,随後发现原来是自己殷勤不到位,这小东西没准备,还得去给她找,又是惭愧,又有点儿烦累,更多的是窃喜:哪个男人这样讲究?这小郎君,想是此道中人无疑了!

    说起道,他就很想cao进去了。

    食不知味的晚饭之後,他腾云驾雾般跟真珠独处一室,对着真珠迷迷的笑。真珠也很礼貌的微笑,示意他可以离开、彼此好好休息了。但路生会错了意,抓了她的手,就想把自己挤进她的身体里。真珠惊吓之余,直接把他摔到了墙角,然後就跑了。

    这时候真珠再天真也知道不能回去跟路生一起住了,幸亏她还有钱,但是也不知道其他的旅店是不是都要路引,也不知是否会误入黑店,犹豫间看到路边有个破庙,想是不是在里面将就一晚反而好,也就探了探脚,差点绊倒在一个大活人身上。

    那人有点像是个流浪汉,否则不会这种天气破衣敞胸的,露出的肌rou倒是很型,要真珠说比傅搬刀的更好看些。

    裤档那里也薄,显出鼓鼓囊囊一团,比傅搬刀还大些。

    真珠看着,他也看珍珠,露出牙齿来笑。牙齿很白,但是缺乏珍珠光泽,是那种冷白,像兵器。

    真珠打个寒噤。

    她不打算进这庙了。

    回身就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